将阿贵的头整个环抱在自己饱满的胸里,轻拍他的後脑勺安慰着。以前孙子还在的时候,碰到哭闹不止的状况他也是这样的哄着孙子,那时颇有成效,就是不知道这招对大孩子管不管用。
林桑这一抱,没料到乳头正巧不偏不倚地对准阿贵正在张口号哭的嘴巴,阿贵反射性的含住,像是启动生物本能那般自动自发的吸吮起来。
「……恁娘咧,不要用牙齿咬啦,轻、轻一点,齁,你这样是要把阿伯的奶头咬掉是不是。」
阿贵像无尾熊那般环抱住林桑的身躯,先是张着带有泪水的大眼看了林桑一眼,低头改用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左边舔完换右边,右边舔完换左边,时不时的轻轻啮咬着,林桑被舔的情欲高涨,满是慈爱的看着怀中的阿贵,要是孙子当年没有发生意外,大概也这麽大了吧。
林桑跨坐在阿贵身上,摸着他一头软顺的短发,闭眼享受着阿贵的服务,突然感觉到有异物规律的撞击在自己臀部上,他伸手摸去,原来阿贵软掉的阴茎不知道甚麽时候又勃起了,林桑笑了笑,乾脆反手帮他套弄着,可以感觉到胸前的阿贵更加卖力地啃咬自己的胸,胸前尽是咬痕齿印,每一处都不放过。
林桑推开阿贵的头,抬高自己的臀部,将阿贵的龟头对准自己已经清洗过的多毛菊花,此时阿贵还一脸意犹未尽的神情,全然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甚麽事。
只见林桑咬紧了牙根,对着阿贵的硕大龟头缓缓地坐了下去,才进去一半,就让林桑痛得流出泪叫出声来。
「啊,哈──干,怎麽这麽粗,囝仔,你不要用力,干干干干──恁娘咧。」
底下的阿贵吃惊的张着嘴巴,因为没有润滑液的辅助,他自己也被林桑紧致的菊花箍得很紧,甚至还伴随着些疼痛感。
「阿伯,你、你在干嘛,快拔出来。」
「呃,阿伯在帮你转大人啊,你忍一下,不要出力,让阿伯自己来,很快就好了,啊……」
林桑长吐一大口气,双手紧紧抓在阿贵的肩头上,看着同样也在大口喘着气的阿贵,又忍不住将自己刚才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塞进阿贵的嘴里。
「你乖,不舒服的话就吸一下喔。」
「……喔,嗯,嗯。」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林桑的多毛肛门才好不容易将阿贵的阴茎全数吞了进去,此时两人全身大汗淋漓,林桑紧紧搂抱怀中的阿贵,试图分散从肛门处传来的阵阵痛楚,两人浑身皮肤散泛着潮红,感觉都还在适应着彼此体内的形状与温度。
「还可以吗?」林桑跨在阿贵身上,感觉体内的阴茎一跳一跳的,阿贵涨红着脸一味着摇着头,似乎还没缓过来,从没有体验过这种紧致的包覆感,完全不是自己打手枪能够比拟的。
「你摸摸看。」
林桑用力抓着阿贵的手来到自己身後,阿贵顺着林桑湿滑的虎背熊腰,一路从腰臀来到两人的连接处。
「你看,是不是全部都进来了,你这只若是生在以前,早就可以娶某生子罗。」
阿贵不敢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茎干居然能全数没入这麽狭小的地方,他伸出手指在两人的连接处滑了一圈,试图多塞一根手指塞进去,痒得林桑不停的扭着腰。
其实早在林桑开口问他之前,阿贵早就受不了刺激射了几发出来,只是他不好意思开口,深恐自己就是同学平常在嬉闹中说的早泄,明明自己平时尻枪都可以坚持好一段时间,怎麽刚刚就没忍住呢?
念想至此,他有些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才刚告别处男,马上就迎接自己年纪轻轻的就早泄的悲剧,那往後的日子该怎麽办,这可是顾及男人的颜面啊。
他越想越难过,忍不住又埋在林桑的胸前哭了起来,
这一哭又把林桑弄得六神无主,拿不定该怎麽办才好,感觉到体内的硬挺似乎逐渐软了下去,伴随着逐渐水化的精液正在缓缓地滑出体内,随手摸去满手黏糊,林桑随即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
「囝仔,你跟阿伯说,你刚刚是不是已经射出来了?」林桑轻轻抱住怀中的阿贵说道。
阿贵红着眼点了点头,哽咽地问着林桑自己是不是早泄没得救了,林桑见状随即说:「你没经验,头一次都会这样啦,而且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查甫子毋通哭成这样,不好看。」
阿贵一脸狐疑的看着林桑,似乎不是太相信林桑的话语。
林桑躺好,拿起枕头垫在自己的臀部上,双腿张开道:「呒你今嘛搁来试看没?」
「可是我刚射过,现在硬不起来。」阿贵看着林桑的略为红肿的菊花在眼前开阖不已,吞了吞口水道。
「你过来,靠我近一点,欸,过来一点啦,阿伯又不会吃了你。」
林桑将支手撑在脑後,另一只手一次套弄着两人的阴茎,两根不分轩轾的肉棒在很快地林桑手中同时涨大。
林桑拍了拍恢复精神的阿贵下身,挑眉说:「知道怎麽进来吗?」
阿贵一脸想试又怕受伤害的表情,像无意中闯进森林深处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