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喻稚声伸手要接过手机时,陈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手机攥牢了。
“机票,还有你的房子,解释一下。”虞清昼冷冷地道,“瞒着我,是想跑到哪里去?”
“怎么嘴上说着不要,骚屄又潮吹了一次?”喻稚声掐着陈屿腿根的文身,狠肏着男人的宫口,几十下后直接破宫而入,发狂似地捣弄着娇嫩的肉壶,“其实你很想被他看着挨肏吧,不然怎么兴奋成这样?”
“我要你现在就解释。”随即,对面传来开门的响动。片刻,虞清昼轻声问,“你不是在外边吗?这堆行李是谁的?”
他深色的饱满大腿上束着蕾丝腿环,上身穿着不伦不类的女式情趣内衣,头上
陈屿并没有意识到,只要喻稚声想,他随时可以把陈嘉欣的信息发给任何人。
“嗯,那不是更好?”喻稚声笑容满面,捏橡皮泥似地把指尖敏感的软肉搓圆捏扁,“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在他的床上被别的男人干到潮喷的,在哪呢?让你这张骚货脸好好入个镜!”
陈屿的心骤然一空。
他忽然柔声道:“既然这么贪吃,那我多找几个人把你轮上一遍,是不是就能满足你了?”
“外边?哪里?”虞清昼似乎在强自压抑着什么,竟没发现他的异常,“飞机上吗?”
喻稚声越是羞辱他,肉穴越是把性器吸得更紧。陈屿被肏得直抖,身体的淫荡反应逼得他快要崩溃,痛苦的泪水全蹭在枕头上,两手紧攥着床单,绝望地啜泣着:“主人呜……主人…主人…”
喻稚声轻轻叹了口气,俯下身来,亲昵地贴着陈屿的脸:“你好啊,虞先生,好久不见。”
心脏像是随着这句话骤停了,被捅开的雌穴猛烈收缩,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潮吹。
喻稚声笑容一顿,伸手捞过,看了一眼,接通递到陈屿耳边。
身下的床单仿佛还残留着青年的体温,染着点香水百合的香气,阴道和子宫却正被别的男人凶狠地奸弄着。明明内心极度煎熬痛苦,骚穴和骚子宫却极其兴奋地发热,管不住的淫水没完没了地喷涌而出。
陈屿的心猛地一提,虞清昼骤然厉喝:“回答!”
对面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不是……不是呜呜……”
喻稚声微微一笑,抽出性器,下床整理好着装。于是,当主卧的门被推开,走廊的光线在昏暗的房里扩散时,床上只剩那个翻着白眼、抖着腰,不停潮吹的男人。
陈屿慢慢睁大眼,心中涌上极其恐怖的预感,下一刻,手机忽然疯了似的震动起来。
“不是,不是……”子宫被头冠拉扯得不停移位,男人大张着嘴,眼前全是眩光,“不想呜……不想让他看……”
“不要……啊啊——”陈屿双眼翻白,腰部一抖,竟被喻稚声生生羞辱到潮吹了。
“没,没在飞机上……”
喻稚声掐紧他肿大的阴蒂,笑容扭曲了:“为什么不能?”
“那你怎么湿成这样?”喻稚声掐着他的阴蒂把男人的小腹顶起,声音忽沉,“你还记不记得这是谁的床?在他床上被人强奸都能流这么多水,就这么饥渴?!”
“晚一点,”陈屿咬着牙,“就解释……”
男人双腿大开,腿心那个不停颤抖、喷出淫水的艳红骚屄,正对着虞清昼开门的方向。
飞机还没落地,不能让喻稚声把妹妹的事情告诉虞清昼。
“啊啊——不能——”酸涩感直冲天灵盖,陈屿抖着腰又潮吹了一次,混沌的大脑里勉强想出个借口,“摄像头!房间里有摄像头啊啊——”
下一刻,阴蒂被人残忍地掐住拉长,剧痛如闪电炸开,顺着脊椎疾窜而上,头皮瞬间全麻了。陈屿惊悸地睁眼,喻稚声眉尖微蹙,笑容极其诡异:“哥哥,你真是惯会让人伤心。”
“不要,不要了——”想并紧腿却只能夹住喻稚声的腰,陈屿硬朗的面庞上眼泪簌簌而下,阴蒂和整个下半身好像都要被他扯烂扯掉了,“不要呃啊啊—不要让主人看呜——”
本来就愚钝的男人,此刻更是什么都想不清了,只是凭着最后的执念,本能地抓紧了手机。
下体被滚烫的性器猛地捅穿,脑中的弦“啪”地绷断,“不行,不行!”含不住的口水漏出嘴角,陈屿猛烈地挣扎起来,伸手推喻稚声的胸膛,“主人的床——不能!不能在这里做——”
陈屿抖着腰,眼前一片空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下一刻,体内勃发的性器又重重顶撞起来。陈屿死死咬着牙,眼泪簌簌而下,朝喻稚声疯狂扭头也无法让他停下,一边挨肏一边抖着嗓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我在外边。”
陈屿抓着床单,眼前昏暗一片,视野不断颠簸。对他而言,地狱之景也不过如此了。
“陈屿。”虞清昼声音发沉,“你人在哪。”
“只是听到都能高潮,这么想被人轮?”喻稚声又笑起来,身下动作却愈发激烈,“真是个不安分的小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