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在一年级时担任奴犬的遭遇、想起了队长伟廷所能做出的残虐行径,绝对比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一听到伟廷那句:「还是说你也很想尝试看看?」阿勳简直要吓破了胆。
因为……吴伟廷绝对说到做到,队长绝对有能力在他身上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不对,恐怕更加惨不忍睹的「林佑恩」。
「不是告诉过你别紧张吗…」伟廷脸上仍旧是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然而他的动作却与之相反,他的手抓着林佑恩那伤痕累累的卵蛋反覆揉捏,被反覆责打还扎得坑坑洞洞的睾丸被这样蹂躏,林佑恩的口中爆出了惊人的哀号声。
「呜呃啊啊啊……呵啊啊啊啊啊……」那凄厉的哀号声简直不像是人类能够发出的,新生们从没想过林佑恩那从刚刚开始就已经惨叫到嘶哑的喉头还能发出这样令人心惊胆战的哀号、原来人类的哀号声还能存在着「层次感」。
不过伟廷无视林佑恩的哀号继续说:「…这个月的值日就由这只小黑狗代替你了。」而他手上的动作仍旧持续着,简直像是把林佑恩那伤痕累累的卵蛋当作手掌健身球般。
听伟廷那麽说,阿勳简直如蒙大赦般回答:「是!谢谢队长、谢谢队长!」他刚才的心情犹如从地狱一下到了天堂。
「本来新生们要到一个月後的菜鸟日结束才会开始担任值日,不过如果是这只小贱狗的话,我想一定没问题的,我说是吧?林佑恩同学?」伟廷笑着问。
「啊啊啊啊是……是!队长,我可以啊啊啊啊……」被不断揉捏着饱受摧残的卵蛋的林佑恩声嘶力竭地回答。
虽然林佑恩并不知道伟廷所说的那个足以让阿勳吓得脸色惨白的「值日」是什麽,但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彷佛自从被伟廷盯上开始,他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般。
「明瀚,给新生们讲讲『值日』要做什麽。」伟廷总算放开了手,林佑恩的哀号声终於能够喘口气,然而伟廷的手早已是一片鲜红,那是从林佑恩伤痕累累的卵蛋所沾上的。
然而即使是在这样的折磨下,林佑恩那根老二依然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迹象,反而从刚才被伟廷玩弄睾丸开始,就不断地硬挺出水……
「贱货。」、「根本是欠虐的贱狗。」、「队长乾脆把他的卵蛋捏爆算了啦。」一旁的队员们传来嘻笑的声音,而有一人在感受到伟廷冰冷的视线後赶紧闭上了嘴,因为他可没有指使队长的权力。
「队长,可是……」明瀚有些迟疑。
「没什麽好可是的,规矩是人订的,我管他是第四届队长、现任的体专百大调教师之一、或者是其他什麽响亮的名头,现在这里是我作主…」伟廷一边说一边毫不在意地把手指伸进林佑恩那大开着、能够轻易塞进手指的马眼里抠弄,惹得林佑恩吐出一阵阵低沉的喘息声。
「…其实你也很期待对不对?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但这种未知的恐惧对你而言就像春药一样…」伟廷在林佑恩的耳边低声说,他的言语彷佛有种魔力,让林佑恩黝黑的脸庞刷的一下就热了起来、老二更在伟廷的抠弄下硬挺流水。
但伟廷只是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轻笑着、转头对明瀚继续说:「…既然我说可以、那就是可以,从现在开始值日从轮替制改成惩罚制,谁犯错就来陪这只小贱狗,而且我相信这只小黑狗绝对有能力从现在开始『固定』担当『值日』。」不过事实上他确实也是那个「没事」的人,毕竟从头到尾遭受这些苦难的人都是林佑恩。
新生们自然不知道伟廷的话语代表着什麽含意,然而伟廷才刚说完,竟连大半的学长们都倒抽了一股凉气,因为伟廷的意思等同已经宣告了林佑恩的命运、因为那会让这只可怜的小黑狗往後的球队生活充满折磨。
「是……既然队长你都这麽说了…」伟廷的话让明瀚似乎都有些惊讶,他接着对着新生们说:「…那我就简单解释,你们这些小狗都给我听好了,值日的工作和一般你们之前知道的不同,那些场地整理、检查之类的杂务会一律由你们这些奴犬全部分担;而在队上所谓的『值日』,代表的是不论所属,我们全部的学长都能随意玩弄。」
「原本你们要等到被学长们调教过、直到一个月後的菜鸟日结束才开始担任值日,而且担任值日的奴犬没有资格住在房间内,负责值日的队员所住的『地方』就放在我和队长房间外,到时你们看了就知道。」明瀚对着新生们露出一个冷酷而邪恶的笑容。
新生们在不久之前知道自己将来这一整年都将是直属学长们的玩物後就已经足够无助,然而在听到明瀚的说明後,他们才知道自己原本还有可能会更加凄惨、因为他们原本有可能成为球队上所有学长们的公用玩物,不过……那是「原本」。
明瀚像是非常惋惜、又像是非常愉悦般接着说:「不过你们这届新生倒是赚到了,队长说要让这只小黑狗固定担任值日,以後值日变成了一种惩罚,所以只要你们不犯错,就不会被全部的学长们轮奸、或是彻底玩烂呢……嘿嘿……」
「不对…」说话的人是队长伟廷,他用手指从林佑恩的尿道内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