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哩娘咧死变态,谁要把那种东西塞进屁眼里啊操。」果不其然新生里有人忍不住叫嚷了出来。
就算是球队、就算是学长、就算以往经历了各种球队传统的「洗礼」,要他们脱光做自我介绍也没什麽,但现在这个怎样都太夸张了吧?
那名新生的话才刚说完,明瀚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上去,在那名新生还来不及反应的状况下朝他结实的腹肌就是一拳,那名新生痛得曲起身体,下个瞬间他的脸面就迎来了一记膝击,在他还没哀号出声前,背上又袭来一阵猛击,随後又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拳头,他的哀号声全都噎在了喉头、叫都叫不出声,而只能是一次又一次沉闷的呜咽。
连续的打击让那名新生整个人退了开去,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跪坐在地上,而他的鼻孔早已不断地流出鼻血、唾沫不由自主地从他张着的嘴里混着鲜血不断滴落。
「我刚没出全力,劝你是别站起来、乖乖跪着,不然我就得打到你不得不跪着。」明瀚冷冷地说,他甚至还抬起脚重重地将那人的头踩在地上,地板上已经积蓄了一滩血迹。
他接着转头对所有的新生说:「你们以为你们是自己很有本事所以才会一进来就在一军吗?」
「难、难道不是吗?」凯威忍不住开口问。
原本所有的新生、包括凯威和凯杰都以为自己是因为杰出的球技、出色的天分、以及具备未来发展潜力才会在刚入队就被分配到一军,然而听明瀚那麽讲,事实似乎并不是如此。
看着这群还傻愣愣地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麽命运的新生,明瀚戏谑地笑着说:「错了,你们大部分人被挑上的原因就只是因为我们爽,你们这批新生进来後连替补都不是,只不过是我们学长的发泄工具、奴犬、男奴、肉便器,还有其他什麽称呼,反正不重要,就只是一项传统。而只要我们想,就算是在练习的时候你们都得随便我们使用。」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麽!这、这到底是什麽球队传统!我、我要离开,我不读了、我要转学,还、还有……放、放开阿奇!」另一名新生壮着胆子说,看来他似乎是那名被打趴的新生的朋友,但他却明显地采取了防备的姿态,他怕下一个被揍趴在地上抽搐的人会是自己。
「你问怎麽会有这种传统?哈哈……这件事早在当初体专所属高中的棒球队开办没多久就开始了,好像是当时某位队长起了个头的样子,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这也不重要,总之这『传统』就这麽流传了下来…」明瀚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他接着说:「…至於想走?嘿欸……你可以试试看、甚至要报警那些你都能尝试…」明瀚毫不在意地讪笑着。
而那名新生明明说过要离开,但在得到明瀚的许可後他却不知为何僵在原地,他的表情不断痛苦地变化着,彷佛在和什麽抗争一样,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想离开这里、找办法求援、甚至是想搭救自己那个名叫阿奇的朋友,但他却什麽都做不到。
「…我记得……应该是叫刘子铭吧?『跪下』。」
随着明瀚的话语声落下,那个刚才还在反抗着的新生咚地一声跪了下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或者应该说是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惊恐全写在他的脸上。
「知道了吧?我想对你们怎样,你们根本没任何办法……」明瀚带着一种胜利者般的笑意看着底下的新生们,他们的脸上全写着绝望。
而明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刚才被明瀚打趴、头正被明瀚踩在脚下的阿奇挣扎着说:「放过、放过子铭,我不该反抗学长、我会乖乖照做,拜托学长、对不起、求学长原谅。」他的鼻子还正不断流出鼻血、而眼角早已泛出了不甘的泪水。
「阿奇!」子铭大喊,他多想冲上去推开明瀚、至少也要让明瀚把脚挪开,但不知为何他总是无法如愿的移动自己身体。
於是他只能接着说:「我、我也是,我也会乖乖听话,拜托学长、求学长把你、不对,把您的脚移开,让阿奇止血也好,拜托学长。」除了恳求与顺从,他已经想不到其他方法。
其他兀自惊讶着的新生们看到这一幕,虽然他们不知道刘子铭身上到底正发生着什麽事,然而从这两人反抗的举动所引发的後果,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如果反抗会有什麽下场。
明瀚挪开脚蹲了下去、像是抓起破抹布般扯起阿奇的头然後说:「没事,其实我也很不想这样,你朋友好像很希望让你赶快止血上药,宿舍里就有医务室,你就第一个做完介绍、然後看有哪个学长愿意『带』你。」
不知为何,新生们觉得明瀚似乎在某个字词上特别强调着,但他们却不知道那代表什麽意义、或者应该说……在这个球队里的意义。
那名叫阿奇的新生颤巍巍地站起,涌出的鼻血不断滴落、甚至沾染在了衣服上,而他只能乖乖地照着学长之前的指示动作。而随着衣物的剥除,讪笑声此起彼落地响起……
「哎唷!看不出来身材满有料的,六块肌耶。」、「懒趴不小嘛,难怪刚刚那麽有种。」、「懒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