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变得更明显了,远远的就看看到胸前两团黑枣般大突起。
原以为丈人还会给件外搭衣服还是短裤,不过看来是没有,这时若再套上自己原先的西装裤好像也怪怪的,反正这个家里只有他和岳父两人,加上岳父已早早睡下,再无其他人,乾脆就这样走出浴室吧。
躺在陌生的床上有些难以入眠,室内昏黄的小夜灯跟窗外的不远处的水银路灯微微亮着,就算拿棉被蒙着头还是能感觉到隐隐的光源,这让平常习惯全黑入眠的忠明不是很适应,突然一个翻身,正对着自己的包包,想到了稍早在包包里摸到的那一袋东西。
打开束口袋,将袋子里的东西都一股脑倒在了床上,袋子里的东西不多,尽是忠明平常用来慰藉自己的玩具。
因为没有夫妻之实多年,每每忠明自己碰到有生理需求时,便自行解决,买娼嫖妓总感觉有悖德感,又怕染上不乾净的疾病;起初透过双手万能,後来开始进化到在网路上选购各种飞机杯,或是其他不会伤害自身的玩具;没料到自己会无意间在整理包包时会把存放玩具的袋子一并塞进来,此时刚好成了排解时间的好道具,袋子里有一件电动前列腺刺激器,一只透明的飞机杯和半瓶润滑油。
忠明想着这礼拜比较忙,都还没有时间排解精力,手中举着黑瓷色前列腺刺激器,眼底绽放出的渴望与窗外透进的光线互相闪闪辉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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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桑睡到被一阵寒风冷醒,醒来才发现自己的窗户没关好,漏了好大的缝隙,欸,怎麽就知道提醒人家把窗户关好,反倒是自己却忘了关,人老了记性真的是靠不住。
起身後觉得夜里辐射冷却格外的冷,尤其是从暖热的棉被中起身时那刻格外难熬,揉眼看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也不知道女婿睡得安不安稳,要不要再添件被子盖。
他弯腰从壁橱中又拖出一件薄被,想趁机披着去厕所,不然只穿着内衣裤出去好像还满冷的,若女婿有需要还可以把身上这件薄被一并交给他。
尿完打了个好大的哆嗦,林桑抓紧身上的薄被来到女儿房间门口,发现门只是轻轻掩着没有关实,里头传来细微而低沉的呻吟声,林桑以为是女婿夜里做了恶梦,悄悄地把房门推开一个小缝,窥探里头的情形。
林桑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色,忠明靠在床头柜上将汗衫拉至胸口,闭眼一脸陶醉的揉捏着自己的奶头,两侧昂然挺立的奶头看起来又红又肿,看不出大小的阴茎此时被透明的飞机杯缓慢套弄着,每一次的套弄忠明都会压到最底,好让自己红润而硕大的龟头整个从飞机杯的另一端全都露出,外头的路灯透过窗户映着柔和的光线,湿润的马眼处隐隐闪着光芒,而忠明为了压抑自己不发出声响,全程紧紧咬着下唇,一身的肌肉都因此贲紧着。
意外撞见正在自慰的女婿,林桑不好意思地想悄悄关上房门,不料此时披在身上的薄被滑落,他弯腰去捡,一个不留神屁股反撞开了房门。
听到身後啊的一声,林桑知道自己无从回避,只好尴尬的转过身来招呼。
「这麽晚还没困啊。」林桑走近坐在床沿,意图想要化解两人尴尬,此时忠明吓得不知道该遮哪里,又羞又急,时间短倒根本没有时间让他反应。
「还是恁少年郎出头多,平平拢是尻手枪工具还这麽多。」
从没看过飞机杯的林桑,好奇伸手摸了一下飞机杯,自动接手帮忠明套弄了起来,一时间爽得忠明哦声连连。
「爸、爸,咱安奈不好啦。」忠明轻握住丈人的手腕,想要阻止林桑继续套弄下去。
「没要紧啦,看你爽嘎整只硬叩叩,用这只尻手枪甘真正有价爽丢?」林桑没停下手下的动作,学着刚刚忠明套弄的节奏,缓缓地插倒底再拔出,忠明紧张又兴奋的低声喘着,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前列腺液的黏稠液体沾了林桑一手。
「恁蚬仔,看你爽成这款,害恁北也很想要打,内裤绷嘎就袂爽。」林桑一个起身,俐落褪去自己身上的六尺褌,一根粗大的肉肠在眼前晃啊晃着,忠明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尺寸,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憨厚的丈人居然身怀巨物。
「来,你站起来看看。」
此时忠明屁眼里正夹着电动前列腺刺激器,听到要丈人命令自己站起来,生怕从体内滑出,只好更加用力的夹紧括约肌,心想着要是被丈人发现自己屁眼里插着物件,尴尬程度绝对远超过被人发现打手枪。
林桑猛然拔去套在忠明屌上的飞机杯,自己也站起来跟忠明面对面的站着,林桑玩心大起的将两人的阴茎放在一起比较长短,论粗细两人相差无几,但自己硬是比女婿忠明大出整整一个龟头,林桑连点着头,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
「不错不错,虽然比恁北小了一点,不过已经算不差了喔。」林桑摸着自己白星点点的胡渣,两人的茎身相互摩擦碰撞,长短高下立判,属於男人的优越感在此显露无比。
「接下来试看看这个。」
林桑拿着黏滑的飞机杯往自己的肉棒套下去,却不急着马上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