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摀住妈妈的脸、XXX环着她的腰。
虽然没有XX,但被XX遮住视线、XX的臭味呛的妈妈差点昏过去。
还摸不清牠到底要做什么,忽然就感觉一根滚烫的棒状物顶到自己的下身!
「呜唔……」
虽然眼前一片黑,但妈妈大概猜的到那个物体是什么。
『不、不会吧……!
面对不停挣扎的「猎物」,XX不耐烦似地XX了一声,接着只听见「嗤啦!」的撕裂声,妈妈身体一凉,唯一的蔽体物就碎成布片、纷飞散落。
方才惊慌之中,目光还是有扫过那锐利如短刀的尖爪,妈妈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划伤,但也不敢再乱动。
那有如赤铁滚烫的巨棒却片刻不停,粗暴地在妈妈无遮掩的大腿、屁股、阴唇周遭乱捅一通。
尽管身在如此恶劣的情况,敏感的肉体还是有了反应,一丝丝爱液滴出肉缝外。
还来不及让妈妈感到羞耻,XX的阳具终於找到方向,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
像是被古时炮烙用的刑具直接插入似地,XX的粗长挤进身体,妈妈感觉自己已经裂成两半,疼痛感超越破处之时。
「啪、啪、啪……」
「呀啊!不、不要!呜……要、要死了……啊!!」XX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一上来就用高频率的猛攻,每一下都几乎顶到子宫口,插的妈妈不停哀嚎。
「呼…呼……啊、啊……」
逐渐习惯那肿胀疼痛感后,开始有种别於往常的刺激感从下体扩散到全身。
「呜…呜……好满……好、好棒…这就是XX老二吗……嗯啊~」密林深处,XXX交流。
女人不仅没有反抗XX,甚至还主动摇着屁股、迎合每次的抽送。
奇怪的是,那XX从头到尾都目光呆滞、表情没变过,勃起的阴茎上也没有任何XX毛,除了又粗又大以外,竟与常人无异。
风暴一般的性交逐渐进入高潮,XX的抽插频率高到让妈妈几乎喊不出声,只能在意识模模糊糊之间承受着每次冲击。
「呼、呼……吼!」
最后用力的一顶,妈妈觉得自己差点飞上天,一股股热流注入阴道之中。
那头XX是标准的射后不理,拔出阴茎之后就缓缓步回森林,消失无踪。
「……」
望着寂静无声的空间,妈妈还沈浸在刚才的欢合中。
要不是乳白的液体洒满地面、打湿无数细碎的布块,而体内还有那根巨棒的感觉,妈妈可能会以为刚才的XX交只是一场梦。
刚才剧烈的性交依然没把绑住妈妈的绳索弄断,反倒是勒的更紧。
妈妈再度试着呼救,这次远处有了回应:「……嗯?有谁在吗?」本来不抱希望的妈妈像是发现救命稻草,「这里!这里!」的喊着。
脚步声愈来愈近,伯父循着声音找到被绑着的人。
「咦?小隅!?」
伯父走上前。
「大哥!……我、我…刚才碰到地上一条绳子,就被拉起来了……救命啊……」妈妈语带哭腔。
「……被吊起来?那应该是乌毷用来抓山猪的陷阱吧?……不过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伯父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
「嗯?……怎样??……啊!大哥你怎么还没穿上衣服!?」妈妈还搞不太清楚状况,却惊觉眼前的男人依旧光着身子,一条儿臂粗的阳物正在眼前晃啊晃。
「说什么啊……你不也是光溜溜的吗?」
「……咦?」
妈妈楞了半晌,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就被XX撕成碎屑,现在也是三点全露,但只剩一只左手能动,遮上也不是遮下也不是,顿时慌了手脚,反而什么都没遮到。
「……小隅你别紧张啦,刚才也说了,反正我们是一家人,看到也没关系。
倒是你衣服怎么会变得破破烂烂啊?」
相较於手足无措的妈妈,伯父先恢复了冷静。
不过嘴上说的是一套,眼睛倒是死盯着鲜嫩的肉体,不是「一家人」该有的眼神。
「……唔……这个……」
妈妈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舍弃胸部、先遮下面。
吞吐犹豫之间,还是把刚才的情况说了出来:「其、其实刚刚被吊起来之后,我有试着呼救,但是却跑来一XX……把我……」「……」
伯父默默听着,不发一语。
妈妈眼见他先是一脸错愕,慢慢转为怀疑的表情,不禁心生焦急:「大哥你要相信我,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有XX过来把我给……把我给『那个』了……」
这番话连说的人自己都觉得荒谬,但确实是她几分钟前才经历的事。
「……对、对了!」
眼见伯父还是用看见神经病的表情望着自己,妈妈愈发着急,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