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开始亲吻,她也热烈的伸舌回应,我右手伸入她的领口,握住她的奶子搓揉,我用指尖拨弄她的乳头,没多久,她开始娇喘连连了。
我见四下无人,扶她站起来,把她的裤子连三角裤一并脱了,我蹲下吸吮她的阴户,我发现她的阴户已是淫水漫漫、泛滥成灾了,我只吸吮两下,她就娇躯颤抖,双脚发软站立不住了。
我见状,就扶她俯在椅背上,我迅速的掏出了早已勃起坚廷的阴茎,从她的背後,抬起她的右脚,让她露出整个阴户,我就插了进去。
「呀!」她双眉紧蹙、娇啍了一声,我的阴茎已是整只尽没,开始轻抽慢插了。
「哥哥…哥哥…用力干我…喔…喔…我爽死了…我要享受最後的激情…」她已发骚了,在这荒郊野地,特别容易春情荡漾、血脉喷张。
在我强力的一阵狂抽猛插後,她气喘嘘嘘、哀嚎连连,而我也感觉快要喷精了。
「姐,我快要射了。」我小声的说着,她马上转头过来蹲下,用嘴含着颤抖的龟头,紧紧的吸吮着,直到我射出热热的浓精,她吞咽了,还特地转身舔呧我的屁屁,让我舒爽极了。
「姐,你真是聪颖又善解人意,都知道男生的喜好,能和姐在一起真是福气,唉,我们相见恨晚。」我甜言蜜语拍着马屁。
「其实你们男生的喜好不就是这些,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她说「还有男生喜欢肛交,姐试过吗?」我趁机说「我没玩过,我怕肛门会痛,不过有机会试试是可以的。」她说我们静静的互相拥抱着,过了好一会,她说:「太晚了,休息一下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到家已是凌晨四时了。
谁知这一别竟是永别,因为两天後她的先生回国了,也顺便搬家了,她们搬到那儿去谁也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她会留些讯息给我,结果却是没有,让我空留愁怅与悔恨,至今十年了,每当想起这段情,好像梦一般,交织着甜蜜和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