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妻子又发来一段录音,听不出是昨晚还是今天的声音,只听到绿主和妻子的声音产生共鸣,绿主在低沉的喘息,而妻子则在放声的淫叫,有种撕裂般的快感,充斥在老哥心里。
录音的时间是十五分钟左右,从绿主的喘息到听到妻子的颤抖着说“我不行了,快给我吧,射在里面,我要给你生个孩子,让我的贱老公好好的犯贱一次。”说完听妻子的声音又是一段高亢。
然后就听到了绿主的低吼,之后声音就停了下来,随之录音也结束了。
老哥只和我说了录音结束,没和我说他当时的状态,不过我觉得,他也不行了。
………………11.20………………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妻子给他打电话说准备退房,老哥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主动驱车前往心里的目的地。
家距离酒店不算远,十五分钟的车程,老哥到达酒店停车场,点烟的手都激动的有些颤抖。
老哥在驾驶位上,看到绿主拉着妻子的手从酒店正门走出,也看到了妻子走路的姿势,心里是异样的感觉,幻想的空间已被全部占据,仅剩的兴奋在身体各处游走。
妻子看到了老哥驾驶的车辆,拽了拽绿主的手,绿主朝向妻子目光的方向盯了半秒,然后微微一笑,仿佛已经把车里的老哥看穿,之后露出不屑的笑容,老哥也是被调教彻底,看到绿主盯着他,顺势低下了脸庞。
绿主走到一半就停下来脚步,目送妻子回到老哥车上,妻子发觉绿主没有跟着她继续走,依依不舍的看了绿主一眼,然后抱了抱绿主,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车上。
老哥在车里将这些事情尽收眼底,心里也或许会想,这母狗妻子真的和自己匹配,自己一条公狗她一条被人操的母狗,当着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幽会厮守。
回到车上,妻子坐在副驾驶上,绿主接着转身回酒店顺便打了个电话,老哥准备发动汽车,妻子用手悄悄的摸上了老哥的大腿,说“老公,你是不是心满意足了。”
老哥问她玩的舒服吗,妻子悄然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手继续向内探入,抚摸到老哥的裆部,然后对老哥说。
“老公,我的骚逼里还夹着主人的精液,现在还是温热的。”
老哥想都没想,就把汽车电源关掉,让妻子脱下了干爽的外裤以及湿润的内裤,俯身趴下。
我想是他的绿奴病又泛滥了,开始用嘴帮着妻子清洁那肮脏但对他来说是神圣的地方。 认识枫是在我大学毕业以后2年,那段时间我还没有谈恋爱,公务员的工作也算清闲,毕业时候就用上了QQ,很多学生也乐于和我聊天,基本上都是在和一些女生在聊天。枫是比我低3届的信息管理专业的学生,有着的白皙肤色。和她在网络上聊了有一年的时间,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她性格开朗,对于男女之事显然比我成熟老道的多,每每一些网络上信息的暧昧之语甚至让屏幕这边的我脸红不已,其间她有了一个男友,这个男的是一个下属2级学院的艺术系教师,她们在一起同居,并畅想着毕业后的幸福生活。(现在她们在上海,但是依旧还未结婚)。她开朗的性格让她在上学期间就担任了省级电台一家谈心节目的主持人。
在她的建议和威逼下,我找遍全家也找不到一台半导体收音机去收听她的节目:)只好专门跑到商场花400大元买了一个小巧的Awai的微型收音机,乐滋滋的捧到被窝中听她的节目,基本上不超过10次我算了一下,她就到了报社实习,于是我爷爷又增加了一台收音机。
经过长达一年多的接触,她说想和我见面了,我当时那个心情真是又紧张又兴奋,这里就不多说了,时钟指针直接指向见面的周5。
见面是在她指定的一家省政府下属宾馆,这家宾馆接近她实习的报社,我到的时候是下午2点多,那时候她也刚开始工作,我进了房间整理好行李冲洗了一下,就给她拨了电话,电话那边一声尖叫:你到了啊,死玻璃!(也不知道她为啥这样称呼我,于是我也就称呼她兔子)。我应了一声,说了房间号码。她说了一声:等我!就匆匆挂机了。我无比激动的心情在房间内踱步,虽然房间内的冷气很足,但是我还是觉得鬓角在微微出汗。把电视打开,里面传来的激烈音乐让我更加躁动,甩手又给关上,丁冬…门铃响了,深呼吸一下趴在猫眼上,那边一双眼睛吓了我一跳,门外传来声音:死玻璃!看什么看!快开门!悲哉!慢慢拉开门,那边一个鬼脸就没把我吓晕,虽然以前有过看照片,但是确实和眼前的不太一样。穿着一件碎花的娃娃衫,整个肩膀都似乎露出来,下面一个超短裙,脚上一只拖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手里还拿着一个夸张的奶瓶用嘴巴叼着奶嘴,我简直晕眩,结巴的说:你…你…怎么这样啊!
后来才知道她说她报社的很多小女孩都用这个喝水,愕然,(后来趁她去卫生间的当儿我也无耻的偷偷吮吸了一下,感觉真的不错哦…就是水量太小,着实用来喝水不太妥当。)现在的女孩儿怎么这样。于是我开始揶揄她说:你看你搞的这个样子跟个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