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萎缩的阳物被颜芳从她那饱受凌辱却依然紧密的阴道里挤了出来,胡金海喘息着伏在颜芳柔软的娇躯上不动了。
这一晚,胡金海留在颜芳的枕边,当起了颜芳的临时老公,享受着同等待遇。深夜,颜芳被胡金海一次又一次强烈地做爱惊醒,两人的喘息声在屋里此起彼伏的回荡,夹杂着颜芳偶尔的轻叫。
强烈的刺激让颜芳大张着嘴,几乎是在尖声的叫喊。她那肥嫩的大阴唇被抽插和涨开,大量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流,顺着身体下部流到了屁股沟中,胡金海阳具插送的更加顺畅,颜芳被胡金海抽插得娇喘嘘嘘,白嫩嫩的屁股在胡金海啤酒肚下不停地筛动。
啊……啊………
颜芳任胡金海手嘴并用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无奈地呻吟着,两人最后吻在了一起,胡金海难闻的气息溷杂着少妇独有的胴体香韵,胡金海粗鲁地抱着颜芳,恨不得两人彻底融为了一体。
疯狂的淫乱中,颜芳已经分不清胡金海是第几次在乾她了,觉得自己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里面灌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胡金海已经不怎麽硬的阴茎在里面抽送的时候,啪嚓、啪嚓……的直响。迷离中,颜芳已经把被胡金海翻了过来,背向自己,接着以胡金海最擅长的狗爬式的姿势插入。
如此一来,胡金海粗壮的阳物能够一次次深入颜芳下体,使狠狠地插入,双手死命地搓揉这颜芳晃荡的乳房,下边拼命地摇摆着肥大腰部,恨不得把睾丸也送入颜芳的成熟的下体。顿时,房内充满两人的哼声、颜芳的呻吟,及肮脏的阳具与颜芳年轻肉体的碰撞声。
胡金海接近高潮了,一股热流传过他的下部,胡金海发出咆啸,插着颜芳那多汁的阴户,直到把灼热的精液射入颜芳白嫩的体内,才结束了这次疯狂的奸淫。
再次射精后,一股股的精液直冲进了颜芳的充血涨大的阴道,颜芳整个人都被给胡金海攫取了,绷直的身躯在胡金海肥矮松垮身下不停痉挛,乳白色的精液流满阴唇,惝流在大腿根部,胡金海松垮的身躯犹如一堆土豆,趴在颜芳的年轻的裸体上,吻吸着颜芳奸淫后越发鼓胀的乳房,就象大龄没断奶的孩子趴在母亲身上吸奶一样。
胡金海感觉到还泡在颜芳身体里的阴茎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龟头更好象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浓精,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
交媾后的舒畅使胡金海全身松弛了下来,乏力地趴在颜芳柔绵的胴体上,感觉到自已留在颜芳下体内的肉柱,正在迅速撤退。颜芳静躺了一会,再次理了理杂乱的思绪,将复杂的心情勉强收拾后,面对既成事实,拉扯床单遮住了赤裸的身体,想起身去卫生间清理一下身体,但交欢后的虚脱,让颜芳浑身无力,她先穿上了自己的内裤和内衣,蹒跚着去了洗手间。
当晚两人便一床睡了,颜芳羞恼无比,闭眼装睡。胡金海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如狗般的趴伏在颜芳身上,一面探手抚摸颜芳因激烈做爱而隆起的乳房,隔着衣衫,那种沉甸甸、软棉棉、热乎乎、隆鼓鼓的触感,使他觉得奇妙兴奋。
颜芳朦胧闭着眼入睡了,胡金海肥短的大腿斜斜压在颜芳白晰的大腿上,一只手搂着颜芳的腰,另只手放肆地搁在颜芳挺立着的乳房上,也很快酣声大作,进入了梦乡。
天亮后,醒来的胡金海继续和颜芳温存着,松垮的身体和颜芳年轻赤裸的身躯交缠着,猥亵着,胡金海摸了摸有点酸软的腰,昨天夜里,与颜芳那依旧春情澎湃的淫乱,搂着雪白的肉体香汗淋漓的与他痴缠不休,害得胡金海这一夜里不知在这颜芳的下体射了多少次。胡金海将颜芳翻身搂了过来,颜芳那芳香柔腻的身子扑进了胡金海的怀里,丰满弹性的胸脯贴了上来。
胡金海一脸淫笑把他那带酸臭味的嘴唇凑了过来,颜芳毕竟是受高等教育的,在内心里还不能完全接受这个事实,仍然半推半就,胡金海慾望烧身,搂着颜芳的腰部,颜芳犹豫了一下,嘴唇立即被胡金海厚厚的嘴唇压住,四十多岁的男人将娇嫩的少妇身躯紧紧缠住。
嗯……颜芳嘴里发出含溷不清的叫声,胡金海的舌头早已伸到了她的口腔中,与她的舌头缠在了一起。胡金海手抱颜芳她的腰,颜芳丰满的乳房顶在胡金海的胸前,软绵绵肉乎乎的,两个不同年龄、不同身份、不同涵养的男女在卧室里温存着
考虑到怕别人生疑,胡金海只好恋恋不舌地离去。临走时,他淫笑着对颜芳说:妹子,以后每个礼拜到我家来家访一次,不然,后果你自己也清楚,啊,哈哈……。
几天后,颜芳的丈夫出差回来了,他并没发现妻子的异样,他们的生活还是那样的平静;学校的同事也没看出颜芳的变化,还是在一起愉快的工作…。
又是一个周五的下午,颜芳老师又来到胡亮家家访了,连邻居们都习惯了。开门的还是胡亮的父亲胡金海,还是那样满脸堆笑地把颜老师让进门。
一会儿,胡家的窗帘又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