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和花老师很长时间只是保持着红颜知己的关系,并没有下一步的发展,直到8年,我才对她发起猛烈的进攻,只要有毅力,没有攻克不了的堡垒……
通过这次直白的交谈,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见了我不再板着脸子,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很多。我又开始有事没事的往她屋里跑,不断的打电话聊天,当然了,再聊天的时候就明显带有试探性的诸如喜欢你了、见不到你想你了,然后根据她的反应再循序渐进的深入话题。她听后也不温不火的,看似很乐意也很享受听我说我喜欢她的话。然后我就约她出去说话,虽然每次她都扭扭捏捏的,但也都答应了。
后来我调换了几个工作。
我不无感激地瞄了她一眼,她也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也不再多言,本来我也不爱多说话,就专心致志的打牌吧。结果还是输了。她就安慰我:没事,下次好好的打,再赢回来。
凡嫂长的一般,不到30岁的女人,两脚并拢,两条腿之间夹不住300页的书本,也就是缝隙较大,我不喜欢那样的腿;说不上身材好到哪里,只是对我特别好,爱有话没话的跟我搭言,问这问那的,也不避讳老公和朋友是否在场。玩牌玩到过了饭时,她不管别人,只会问我饿不饿,渴不渴之类的,弄得我当着大家的面感觉很不好意思。他们两口子都爱打牌,只是她丈夫不让给她,她只能在一边看。喜欢坐在我的旁边看我打牌,虽然我打的不是很好。
二、笨鸟入道——相识凡嫂
调换工作后我在单位的交往面宽了,接触到单位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员,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学会了打麻将,也练就了斤把的酒量。只要晚上一下班就有弟兄喊我喝酒打麻将,我的牌技不行,逢赌必输,也许这也是大家都喜欢喊我打麻将的原因吧。
一次周末大家又打电话喊我去凡哥家打牌,我就去了她家。开门的是凡嫂,看到是我,就把手伸进我的上衣口袋里,然后很快就抽出来了。里面都是同事朋友,我也没敢多问什么就进去了。然后就是坐下打牌。我跟往常一样输多赢少,我掏口袋掏钱的时候,发现多了一打钞票,我知道是凡嫂给我的。那时候我们打牌赌钱很小,来一天牌最多也就输不了多少。
我告诉她:那个时候我高兴地真的想把老师抱起来转上三圈!她听我这么说,小脸红扑扑的笑而不应。我继续回忆着那天晚上: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俩是第一次单独一起上街上吃饭,还要了两瓶啤酒(那时候我不怎么喝酒),然后问她去不去看跳舞?她说太晚了,不去了。就那样我们分手各回各家。其实那时候我就在有意思的试探她,只是那个年代我们都年轻,都比较单纯,或者说是守旧吧,我也是刚结婚不久,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再说了,以花老师的性格,我也是有色心无色胆,只是对花有点想法罢了。
那时候打麻将都是到家里,我们经常去一个叫阿凡的哥哥家打牌,喊他哥哥是因为他比我大两岁,说起朋友间供事,他特小气,到他家打牌钱都是我们带着菜带着酒去,吃过喝罢开始打麻将,有时候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很晚的时间了,他也不说让老婆给一帮弟兄们做点饭吃。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局长都惊动的探头瞅咱们俩在干什么?
我们关起门(她的是铝合金隔断),说了有4、5个小时,等我们觉得该下班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是该走的都走了的时候了。期间她的经理给她打电话都被我说现在有事给挡回去了,别人进来看到我们在窃窃私语,也都知趣的离开了。就这样,我趁着酒劲把以前想说而没有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今天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话一挑明,就看花的态度了。她只是说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如何如何对她的好,对她的照顾,对她的关心,对我也很看重,并且不反感(仅仅是不反感而没说是喜欢),但是真的没有往别处想。一直聊到傍晚才各自回家,那时候没有那么浪漫,没有出去吃饭喝酒什么的。
讲起几年前的往事,我们都沉浸在甜美的回忆之中,虽然那时候我们很单纯,没有任何肌肤相亲的举动,甚至连出格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但是彼此都很在乎对方,也都了解对方的性格,说白了,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
凡嫂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意识到她对我有点意思,但是想着和他们两口子都是同事,并且和她老公经常在一起玩,万一我们俩有了下一步的发展,被人发现了怎么工作啊,所以就把这事压了压,冷却一下,但是她对我依然是那么的好,依旧
“我记得!咱们费了好大的劲一点一点的从头查起,等找到后时间已经是很晚了。”
我开着车拉着她慢慢的走,慢慢的说,偶尔有意无意地碰一下她的手,她也没有刻意的躲闪,我就知道她心里已经默认了我对她的好感。
这里我说说他们两口子:他们俩都和我是一个单位的,男的就是我以前提到的我喜欢的同事花妍妍的直接领导,他老婆也在同一个单位,很能干的一个女人,上班之余还在家给别人别的什么事情挣点外快,两个女儿都6到9岁了,小家庭过的很是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