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低吼声似乎震呆了严烬。周西海颇怀长辈疼爱之情的抚了抚他耳边的湿发,低喘道:“怀孕就生下来,给纯玉和恒玉再添个弟妹,也很不错。你给我生的孩子,我会允许他进家门的。”
“老师,老师。”他握着梁墨选的衣襟,哀声问:“是周叔叔,他给我下药,我,我要……我要报警。”
他像真正的慈父般吻他的眉心,“只要是欺负你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严烬不知道该怎么办,强暴他的人偏偏是恋人的父亲。周西海对他和周纯玉的关系知情吗?周纯玉知道了会怎么想?严烬处在身体与精神的剧痛之中,千头万绪中,自己仿佛已经被下午那场粗暴的性爱彻底撕裂了。到现在他还记得周西海的手指、舌头、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痛楚,也记得自己失去了力气似的,在他身下迎合。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喷发在他身体,操透了他的屄穴和菊肉,将他彻彻底底地采摘透了,留下肉腔内外的浓精和他一身青紫,才坦然地离开。
“老师,老师……”
严烬忽然意识清醒来,聚起最后力气向外挣扎——“不能射在里面!”他终于放声哭了一声,“会、会怀孕的……”
一反应,竟是胯骨一收,攀住了情人的父亲的臂膀。他茫然地看着周西海的脸孔,想不明白眼前的境况,很快又回过神来,因为周西海已经一把捏住他的腰肢,将粗大肥硕的鸡巴在他的屄穴里插弄起来。异物强悍地插开水嫩娇窄的女屄,在水淋淋的柔弱的阴道里冲顶,严烬从未承受过这样的插入,一手推开周西海的上身,一手撑着沙滩,想要逃离这个男人的侵犯。
“小烬……”养父的声音痛楚地、爱惜地唤道。
可那同样是他一见钟情
梁墨选不愿让他亲身牵涉在其中,准备带严烬去往国外。严烬知道那或许是对他最好的安置,在他心底,他已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也不应该与周纯玉继续下去的。
严烬浓丽的眉脆弱地蹙着,泪水从纤长的眼角跌落下去,发红的眼尾,颤抖的红唇,叫他看起来就像一枝含苞待放的红玫瑰。他的手指深陷在身下的沙粒中,却捞起无物。海天交接处,美丽的,富有生气的太阳,在这一刻彻底藏入了海平线下,天黑了。
周西海发泄过后便离开了,他知道自有人替他善后。
梁墨选毫不嫌弃地抚着他沾上精液的发丝,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小烬,乖,不要想了,都过去了。老师会为你处理这一切的,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周西海却甩开他细瘦无力的白皙手臂,两只大掌一边一个捏住了他漂亮粉嫩的,樱花瓣似的奶子。严烬这个年岁,脑海里空茫茫一片,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发生地一切,他惶然叫了一声:“不要!”双手双臂疯狂地挣扎起来,然而未散尽的药性随着动作很快再次聚拢,无力的他被春情笼罩,很快再次虚弱地软倒在周西海怀里。
那一番挣扎就像是小情人的撒娇般,只取悦了周西海。他用指尖捏着严烬娇小的未发育的白嫩粉乳,食指和拇指大力厮磨着逐渐红肿起来的乳蕾:“小烬,就跟了我吧,叔叔会疼你的。”
严烬像被遗弃的破布般躺在沙滩上。曾经令他感到灼目的美丽的海滩,现在已经完全入了夜。夜间的海边宛如一座巨大的荒岛,岛上只有他一个破碎的影子。
梁墨选正是在此时出现的。他像是悠闲地散步过来,看到了严烬的身影,那悠闲就被打乱了,他一路跑过来,停在严烬身边。严烬抬起眼,看着自己的老师。老师一时竟似乎不敢认自己。
周西海再也忍耐不住,把少年纤白的长腿对折推起到一侧,肉棒只对准那个惯会勾引男人的贱穴狂猛抽插,捣桩似的连插了几十下,终于濒临射精的边缘。
那天之后,严烬一直不知如何面对周纯玉。好在梁墨选体谅他的心情,收走了他的手机,在学校给他休了假,将他安置在周纯玉找不到的地方。
严烬得到最信任的人认真的允诺,在身心俱疲之下,终于不堪面对,闭上眼强迫自己睡去。
他喃喃地发着求饶哭救的口型,叫着周纯玉和梁老师的名字,却没有一个字真正发出了声音。他的腰肢,胯骨和腿不能自控地迎合贴抚中年男人壮实的身体。男人捏着他小小的乳头,下身极富技巧地回环式地抽插在严烬再次动情、逐渐湿润的阴道里。淫荡饥渴的媚肉立刻飞快地抽搐起来,轻轻地,却又依恋地,像要求男人的大肉棒射出足以滋润干涸旱地的精液。但那姿态无疑是一种优雅地勾引,只轻轻吸勾一下,屄肉粘住了男人的肉棒青筋刹那就松脱开,又娇弱又无力,正如此刻这幅身体的主人。
严烬已干涩的眼在两个字眼之中忽然湿润了。他挣扎着支撑起破碎的身体,任由老师俯下身来,一把紧紧拥住了他。
少年人哪知道这番话对男人的挑战有多强烈。周西海一把攥住他的腰,把他捞回自己控制之下,勃发边缘的肉棒不由分说地重重插入严烬阴道深处,抵着娇嫩、颤抖的子宫口,喷出了浓精。
身下柔软的沙变成了妖怪,吞没了严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