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中,看到下面吧员小陈正冲我招手喊着,舞曲声音太大我根本听不
到他说什么,就打手势叫他过来,小陈过来告诉我说门口保安进来告诉他,说有
我朋友一帮人来了没票,他怕是小混混冒充,就叫我出去看一下,我和阿涛说以
一声,就和小陈朝大门走去。
人实在太多,好不容易挤到门口,看到韩言和几个朋友正和保安大声的争吵
着。我忙快步过去。解释了一下情况。带着韩言和他的一群朋友走了进去,韩言
这时口里还在骂着,我说:“得了,理解一下,这几天冒充的人太多了,都是一
帮小混混想进来玩。”说着招呼他和几个朋友走进靠近舞池的一个小型包厢。叫
服务生去拿点啤酒,果盘,鱿鱼丝等一些小吃,告诉服务生签我的单。招呼的差
不多,我就叫韩言几个自己玩,我还要回DJ台继续工作,韩言一摆手,说道:
“去吧,玩完一起去百乐门吃夜宵。”
迪厅每晚十一点左右会放两支轻音乐舞曲,让大家放松一下。接着是各种抽
奖活动,我也可以暂时休息一下。走到韩言的小包房那里,韩言几个人也刚刚回
来,跳的满头大汗。正在喝着啤酒和旁边的朋友胡吹乱侃那。我心里暗骂。这小
子还在这吹牛B ,刚想骂他两句,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姜毅坐在韩言的旁边。
看到我进来,姜毅一愣,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我的心咯噔一下,不知道说什么了。
韩言看我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朋友之间有时候不用说太多,一个眼神,一
个动作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马上站起来打圆场。
可姜毅什么解释也不听,径直走了出去。韩言看了我一眼,说道:“愣着干
什么,赶紧追啊。”我一听马上跑了出去,只见姜毅已经到了迪厅门口,坐电梯
下去了,我也顾不得迪厅这边的事了,和保安交代了几句。追了下去。
外面很冷,北风吹在脸上像被刀片刮过一样疼,我匆忙只见也忘了穿外套,
姜毅这时截住了一辆出租车,正在上去。一把拉住姜毅,不住口的说对不起。司
机看到这种情况知道这趟活没戏了,关上车门开走了。姜毅说:“你想干什么,
我要回家。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我连忙说道:“我只求你给我五分钟解释,听完我就放你走。”
姜毅不说话了。她本就是一个内向的女孩子,再加上出过那样的事。话更少
了,她现在拒绝一切男人的追求,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姜毅的母亲生她的时候
难产,姜毅出生几个小时候,她妈妈就因为失血过多,抢救无效去世了,她父亲
因为受不了这打击疯掉了,在几年后的一个夜晚出走后一直没回来。姜毅是跟着
奶奶长大的,这些都是韩言告诉我的。我觉得上天对她太不公平了。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样的事也没办法解释。就对姜毅说:“边走
边说吧”,姜毅没有回答,我向前迈了几步。回头看姜毅的反应。姜毅犹豫了一
下,跟了过来。
“我知道解释没什么用,你也不想听。可我还是想真心的和你说声对不起。
我也不奢望得到你的谅解,我做的确实太过分了。那天……”
“别说了!”姜毅打断了我。
气氛又开始紧张了起来,这时,一片一片的雪花从空中缓缓落了下来,下雪
了。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从天空洒落。地面不一会就被铺满了。除了偶尔路
过的车声外,一点声响也没有。
我们漫无目的的往前着,我心中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回过头问道:“你家
往哪走啊?”
姜毅抬头看了我一眼,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原来雪太大太密。我的头发,胡
子全变成白的了。我不由心里一喜。看来事情有缓。
姜毅告诉了我她家的方向。我和她慢慢的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雪,越来越大。
整个世界变成了白色的。
姜毅的家很远,雪太大,又是后半夜,已经没什么车了,姜毅只好同意我送
她回去,当然是十一路了。姜毅踩到了什么。脚底一滑,身子不听使唤的向后倒
去,我左手一把拉住姜毅的左手,右手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腰部。其实我还没仔细
看过她,第一次脑子里全是赢钱的想法,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姜毅长什么样子(姜
毅那次去北京是去看她姑母。她没和我们一起填坑),这次这么近距离,……
姜毅脸上没有化妆,化妆对她来说是多余的。无论多珍贵的珠宝在她的面前
都会黯然失色,她的美丽是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