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得很,这捆龙索被两个小子丢在武圣那地方虽然说不碍着什么事,迟早也能拿回来,但是白玉堂绝对少不来被江宁整治一顿。就算白玉堂果然欠整治,但是不管如何,这也不是故意弄丢的。
“捆龙索……”白玉堂一听,也想起来了,怎么就把娘的捆龙索给忘在贺兰山上了,这可怎么交代。
“玉堂,咱们赶回去取吧。”
“不用你们回去,老四!”上官熙低头想了想,然后叫了一声。
蒋平很快就进来了,随着进来的还有若惜,两个人进了屋子,蒋平首先行礼,然后上官熙示意都坐下了。蒋平问了白玉堂的情况,点了点头,然后安静的听上官熙吩咐。
“老四,玉堂把捆龙索丢在贺兰山上了,我们想着昭儿也不能再耽搁了,所以你去一趟,好生跟前辈说,把捆龙索取回来。我们先带着昭儿回唐门。”上官熙三言两语就把问题说了个清楚,然后看着若惜。
“不用看着我了,我写几个字,老四带着去见老头子。”说完若惜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信封,交到蒋平手上。
“既然如此,晚辈就去了,早日在唐门汇合也好。”说罢蒋平把信揣在衣襟里,然后裹了雪衣就出发了。这边展昭看了看白玉堂,然后叹了口气看向上官熙:“师傅,我还是觉得玉堂再休息一天比较妥当。”
“嗯,反正蒋平回去取捆龙索,我们一定会先到,玉堂这个样子再休息一天也好,昭儿,只是你……”
“师傅不用担心展昭,徒儿无碍。”
上官熙点了点头,又给展昭验看了脉息,没有变化就是说毒素还没有开始蔓延,多一天也不会有事,的确,现在玉堂的情况也不是特别适合启程。所以只能点点头,然后出了屋子,留下两个人。
“主子,影有消息了。”
“讲。”
“影追着他们一直上了贺兰山,看着他们掉进了冰冻,后来被山顶那一位救出来。下山的时候多了三个人,现在他们在流星镇落脚,主子要找的那个男人似乎病了,影只在远处看着,那几个人的功夫都不弱,再近怕被发现。”
“那个人到底是谁?”
“回主子的话,是谁属下们不敢说确定,但是,应该是大宋的江湖人,这样的一个人,江湖上应该早有名气,属下派了人前去查探,如果消息无误,此人应该叫白玉堂,江湖中人给了个外号,锦毛鼠。”
“白玉堂,本王子知道了,盯紧一点。让刀想办法把人缠住,你随本王子赶去流星镇,本王子要会会他。”
“属下遵命。”跪在地上的人站起身,然后退出了房间,留下的人一样鹰般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厉色,然后他端了桌子上的茶杯,送到嘴边,用上扬的唇角含了一口水,脸上笑容逐渐有些冷,“白玉堂,我李元昊看上的人,还没有不能得到的。”
放下杯子,他击了击掌,里间走出来一个人。
“主子,有什么吩咐?”
“墨藏黑云,你们还没有找到?”
“属下得知小姐现在一直朝着双流镇的方向去,现在在同城附近,行踪已经掌握,主子吩咐不能伤害小姐分毫,所以不敢强行带小姐回来。”
“同城?你叫跟着她的人想办法不着痕迹的把她引到流星镇去,要快。”
“属下明白了,主子还有何吩咐?”
“长鞭随着本王子去流星镇,你化妆跟在我们左右,到了流星镇就出示本王子的命令,叫野利玉奇带人以找黑云为理由把镇子围了。”微微一笑,却是让面前低头听吩咐的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然后李元昊挥了挥手示意来人下去,这边又拿了茶杯,眼睛里有光芒,这光芒就好像是优秀的猎人即将抓捕到猎物一般,兴奋,激动,又有些残暴……
“玉堂,吃药了。”展昭端着药碗进了房间,正好看见白玉堂坐起来,拉了意见貂裘裹在自己身上,然后就想下床。
“猫儿,前日我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听见渡月来过。”白玉堂敢肯定自己是听见了渡月的声音,那个时候绝对不是病糊涂了的错觉,所以才这么问。因为他把渡月放在开封府,这会子找自己找到了这个地方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问问我们情况。”展昭说着把渡月带过来的信笺取了递给白玉堂。
“你还是先把药喝了再看,咱们明天就启程回大宋了。不知道为什么,呆在这西夏,我总觉得心里有什么堵着,不顺畅。”
“我说早些走,你偏要多留一日,我其实真没事了。”白玉堂一口饮尽了碗里的药。然后拿了开封府送过来的信仔细的看,字迹是大哥的,无非就是说一切都好,叫他们不要挂念过多。果然就是一封问情况的信。
“大哥什么时候也这么啰嗦起来了?”
“可别这么说,大哥他们也是担心咱们。”展昭笑了笑,把空碗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走回来坐到床边,拿着那块玉继续用刀子戳。他本来不擅长这些,不像玉堂,对雕刻什么的在行,雕出来的东西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