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但是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了。我不得不暂时关闭纽带了。]
[我知道,但我——]他向梅斯罗斯展示了他的情感,有爱和恐惧,还有一点点强烈的怨恨。不过大部分都是爱和恐惧。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宁愿把自己投入地心一千次,也不愿伤到你哪怕是一根头发。]
[我知道。这也正是让我担心害怕的事。]
梅斯罗斯考虑着这一点。[我认为悲伤也可以算作伤害。]他私下里补充说,他仍然宁愿让芬巩悲伤,也不愿让他死去。
[好。那就记住这一点。]芬巩的思绪纷乱。[玛格洛尔——欧洛米的毛茸茸的靴子!我爱你。我——]芬巩被他那边的某种情况分散了注意力,精神里充满担忧和混乱,似乎有什么激烈的问题迫切需要解决。梅斯罗斯清楚地感觉到,芬巩在试图向他隐瞒玛格洛尔的病情,从刚才能看到的情况来看,他的病情一定很严重。梅斯罗斯希望自己可以在海边,可以和他们一起,但因为他在战场上,他把自己自己想要爱而不是战争的部分想法封闭起来了。索隆即将来临。不管梅斯罗斯想要什么,战争就是他将要面对的。
梅斯罗斯关闭了纽带。在哈尔迪尔冲进房间之前,他才刚扣上了皮带。
“外面来了一个那兹古尔,”哈尔迪尔报告说,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他说他想和你谈判。”
这绝对是索隆典型的风格,自负、傲慢、狡猾。“好吧,至少阿拉贡和弗罗多少了一个那兹古尔要担心了。”
哈尔迪尔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我想我宁愿他和我们搏斗,也不愿听他试图说话。我们杀过一个那兹古尔,但跟他们说话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梅斯罗斯点了点头。“我与敌人的第一次谈判以我遭受三十多个太阳年的折磨、并且失去了一只手而告终,所以我认为这设定了一个相当低的标准。”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哈尔迪尔翻白眼,哈尔迪尔也确实这么做了。“我真的很烦你,你知道的。”
梅斯罗斯拍了拍他的背。“我确信,哈尔迪尔。来吧,让我们去和戒灵谈判。”
哈尔迪尔发出了类似于那兹古尔的噪声,充分表达了他的不满。梅斯罗斯拒绝走出城墙和壕沟,但他爬上了城楼,这样他们就可以互相看到对方。那兹古尔显然是飞过来的,那怪物坐骑不安地用爪子抓着主人身后的地面。在他们身后,上千的奥克军队整齐排列着,座狼在来回踱步。他们没有攻城机器,这让梅斯罗斯感觉是不幸中的万幸,因为欧斯吉利亚斯不可能长时间抵抗像米那斯提力斯遭受的那种轰炸。
“仆从的奴隶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梅斯罗斯往下喊道。那兹古尔没有浪费时间说话,而是把一件闪闪发光的金属外衣扔在地上。
“我们抓住了你们的密探。”他用刺耳的昆雅语说道。梅斯罗斯怀疑使用昆雅语是索隆的安排,意在扰乱人心。不过不管用什么语言,这都足以扰乱人心了。埃尔拉丹激烈地咒骂起来。他违抗命令,爬到梅斯罗斯身边。
“这是比尔博的秘银盔甲,”埃尔拉丹咒骂完后说,“秘银太稀有了,很难伪造。”
梅斯罗斯点了点头,尽力让埃尔拉丹保持冷静。“索隆是说谎的艺术家,他可以伪造一切。”
“这是否意味着你并不相信弗罗多在他手里?”
梅斯罗斯看了一眼那兹古尔,然后用手挡住自己的嘴,不让对方读懂他的唇语。“弗罗多?也许吧。至于魔戒,他肯定没有,因为如果他拿到了,我们会知道的。要么弗罗多在他手上,而魔戒在山姆手里;要么刚好反过来;也有可能两个霍比特人都在他手上,但是魔戒藏在了别的什么地方;甚至可能他什么也没抓到,纯粹是虚张声势。”
埃尔拉丹模仿着他的手势。“那我们该怎么办?”
梅斯罗斯低下头,想起了自己做过的最愚蠢的选择,还有一些更糟糕的选择。然后他转过身去面对那兹古尔。
“你的主人想要什么,来交换霍比特人的性命?”他说的霍比特人是单数,因为他希望很大概率有一个霍比特人已经逃脱了。
那兹古尔嘶嘶道:“他想拿到他的东西,不多也不少。”
“只要我还剩一口气,他就不会从我这里拿到魔戒,只有我知道它的确切位置。”他虚张声势道。
“那你就和我们做个交易,把你的最后一口气留给你的密探吧。我的主人很仁慈,他愿意释放那个密探,只要有另一个投靠他。”
“爷爷——”埃尔拉丹的声音非常响亮,梅斯罗斯确信在米那斯提力斯的人们都能听到。
“你的主人是个骗子。我怎么知道他会信守诺言呢?”
“他会向你展示——”
梅斯罗斯打断了他的话。“我需要他要向一如发誓,如果我投降,霍比特人就不会受到他的伤害。我需要他一字不差地说出这些誓言:‘我发誓,如果费艾诺之子梅斯罗斯投降,我不会对霍比特人造成任何伤害,包括身体或心理上的伤害。’我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