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张子文说:“刘文公写了一个长篇大论,你要看看么?”
“不看。”段石玉道:“你和我说就行。”
“嗯……”张子文说:“陛下不是招了几个女官么,不对,不是女官,是有个女人再做外朝官,刘文公觉得不妥,有违常道,他觉得女人不应该参与政事。”
“嗯。”段石玉道:“他之前还批评过朕。”
“批评什么?”
“说朕有违人lun,不该宠幸男人。”段石玉道。
“去他……”张子文哼了声,说:“这个老古板。”
“嗯。”段石玉道:“让他写去,不理他就好。”
“嗯。”
“要喝点酒么?”段石玉问。
张子文想了想,问:“为什么要喝酒?”
段石玉道:“因为先生喝完酒,就会变得……”段石玉抬眼,看着张子文,笑道:“变得很坦诚。”
两人额头相触,张子文眯着眼笑道:“那就来一点。”
汤山
季青云展开信,尉迟远站在他身后,问:“又是你大师兄的?他还对你念念不忘啊,等回京了,我得揍他。”
季青云回头,看着尉迟远,说:“是陛下的。”
“啊?”尉迟远问:“写的什么?”
“让我们回去。”季青云说:“我早就说了,很快就能回去了。”
“嗯。”尉迟远点头,说:“他应该让你去做太史令。”
“为什么?”
“你都能未卜先知了。”
季青云道:“来吧,要不要跟太史令做些有趣的事?”
“这是白天。”
“我是说……”季青云说:“帮我收拾行李,我们要下山。”
“你不会自己收拾么?”尉迟远揉着额头,说:“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带什么出去。”
“随便。”季青云说:“我要去泡个澡,回来的时候你能收好么?”
“好吧。”尉迟远捏住季青云的下巴,两人亲吻片刻,尉迟远恋恋不舍的松开。
天下永远没有太平的那天,但正视自我需要勇气,抗争也需要勇气。
尉迟远回京第一天就遭受了一顿毒打,被尉迟骏。但是尉迟远没有放弃,可他需要诉苦,他跑进了皇宫,找段石玉诉苦,但段石玉忙着批阅奏章,接着他跑去找季青云,季青云看见鼻青脸肿的尉迟远,给了他一个吻之后,便跑进宫述职。
尉迟远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他确定自己想要什么,便会去争取。
他没有向父亲妥协,男人都不应该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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