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恐了起来、流下冷汗,但视线所及的枝干上头什麽也没瞧见。
他惊声叫喊、浑身猛然抽动,感觉那枝条蓬勃地胀进自己的体内。他慌恐得得手足无措、也惊异得面红耳赤——那枝条在他里头一胀一缩地接连挺进、段段结实地挤压着他的肛门;沁凉的液体也不断地从中流漏,在他的肛门滚滚泄出——它触及了他从未感受过的体验,更汹涌不绝地刺激它。
牠们只是在羞辱他。
可那枝条没有就此罢休,它流着液体钻得越发滑溜、蹭得他肛门越发火热。不久,他的裤子湿了整滩液体,频频磨蹭的灼热感占据了他的肛门四周。他的脸庞发烫,挣扎得加剧喘息;同时,也感觉自己肛门被那枝条钻得异常火烫,竟不由自主地吐露出舒服的呻吟。
树叶随风骚动——此外,什麽声音都没有——就连枝条逐渐捆紧的动作也骤然停下。
他不应该被侵入肛门而感到快感。这十之八九是牠们以羞辱他为乐的妖术。
「不、不要,拜托……」他大惊失色,不禁紧缩臀部的肌肉抗拒它的侵入。
但他动弹不得,无论怎麽使劲挣扎也无计可施,终究只能任由快感浸蚀他的身体、在他的肛门里头不断深入。最後,他承受不住那绵延不断的刺激,阳具也因而流出爽快的体液,甚至阵阵充血地发胀勃起。他呻吟着,感到莫名羞耻、却也异常享受,阳具很快就整根硬挺得火热发烫、大大地顶起裤裆。
尽管如此,它始终没有直接伤害到他。他四肢健全,仍未受伤流血。
它摩搓的力道越发猛烈,也生长得更加粗壮,他那已然紧绷的裤子终於无法承受枝条的茁壮整个爆裂开来。於此同时,那些枝条开始在他浑身上下胡乱生长,湿滑涔涔地,磨蹭得放荡猖狂,很快地也导致他的衣服崩裂成残破不堪的碎布。
最後,那枝条的前端溜进了他的股缝,在他肛门的位置忽然停了下来——他惊恐地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也不愿想像它接下来会做些什麽——枝条开始流漏出了什麽,冰凉涔涔地流进他的股缝,枝条的前端更顺着那液体蹭上他的肛门,阵阵湿滑地钻了起来。
羞辱他竟如此龌龊下流,却还为此倍感享受、淫荡得呻吟不止。
「拜托。」他诚恳地对它说着:「如果灵树的玉露很重要,我绝不会强求。很抱歉我对此一无所知。饶过我好吗?」
随後,出现了另外一根枝条找上他的阳具。它粗蛮地钻进他的裤头,胀得他的裤料紧绷、阵阵撕扯,裤档立刻崩开数道不堪入目的下流裂缝。它滑溜地圈起他的卵囊、绕上他的阳具,更流泄出大把的液体阵阵摩搓。
他加剧呻吟,浑身汗热,肌肉因快感而紧绷纠结。
简直舒畅至极。
他难忍被枝条前後夹击的刺激,情不自禁地扭起了腰身,阵阵喘出粗重且畅快的呻吟。
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去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的肛门被它阵阵的胀涌扩张了开来,而它仍在里头蓬勃茁壮,顶得他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地畅快;他的阳具也被它捆得火烫灼热、胀得硬挺勃勃地直指天际,从中流漏出源源不绝的舒畅体液。
他肌肉绷起,更加紧张了起来。「有什麽、是必须要我赔罪的吗?」他忍不住问道。
它仍在绕行晃动,但动作跟刚才不一样。牠们在考虑他的说法吗?
乘着那莫名涌起的快感,他难以克制地松懈了紧绷的肌肉。
可是,这样不对——他呻吟,喘声挣扎,无助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不应该这样。
不久,将要射精的快意窜进了他的阳具。他喘声惊呼,立刻射了出来。他精液喷得高耸如柱,爽出了一发、两发、三发、四发、五发……每发都射得又浓又烈,也全数洒落在那些枝条与他的身上;然而,他猛喘着呼吸,阳具射精的快意却始终没丝毫消退的意思,他爽得不可自拔、也爽得不知所措,卵囊剧烈不断地收缩着,浓浓的精液在他阳具前端如泉涌般喷流不止。
他更加坚信起灵树玉露的存在。虽然放弃它很可惜,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接着,他四肢环起的枝条开始逐渐松动、不再层层捆死;只是也就仅此而已,那些枝条仍然在他身上拘束得牢靠坚韧——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牠们没置他於死地,却也还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接着,面前的枝条绕上他的腰身,阵阵摩搓地在他衣服和裤子里头钻进钻出。
周围没有任何回应,那枝条依然在他的腰际环绕缠身。
物住在这吧?
「住手!」他脱口大喊:「我没有要伤害灵树的意思!只是想要一点灵树的玉露而已!」
那感觉,超乎他的想像。
他一愣,惊喜交加。牠们听懂他说的话?
随後,一段枝条生长到他的面前。它动作犹疑、阵阵绕行,看起来像是……在打量他。
一时,除了他絮乱的喘息声,四周一片寂静。
仅仅是那一瞬,枝条便趁势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