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人的嬉笑分不清是恸哭的女声还是惨叫的童声,郑墨全身被骇人的阴冷震慑住,咔嚓咔嚓、上下牙齿不受控制的哆嗦,再回神,怀中的唐哲贤早已不见了踪影。
雄浑的男人嗓音凄厉大叫着。
咕啧!——咕啧!!
噫咯咯咯、嘻嘻嘻
长舌头在空中舞得虎虎生风、光是听那划破空气所产生的声音便可得知、这吊死鬼舌头是何等粗壮沉重。
啊啊啊啊——
唐二爷就这样被鬼爪分别抓着两只脚踝,脚尖点着地,健壮的雄臀撅得高高的,俯趴在地上,两条精壮修长的手臂死不瞑目一般向前伸着,两只有力的大手五指大张,牢牢扒附着地面,俊脸上结结实实的沾着地板,一边俊腮粘着刚刚呕吐出来的白沫,俊口中呜呜呀呀的,伟岸的雄身却还是不罢休的左一挪右一摆、白费力气的向前佝偻逃着,两个脚跟不肯死心落在地面上。
呜啊————
堂堂的唐门当家唐二爷、立即抱着肚子呜哇痛叫起来,两行炙热的泪水瞬间划过他成熟的俊脸。
祭品那猪狗不如的难堪挣扎令厉鬼们更加激昂、死死固定着祭品的下体,流着黏稠恶液的条状肉块汹涌波浪一般上下起伏、一再探进谷缝的最深处
嘶溜!
只见眼前这堂堂的唐门当家唐二爷,已经被厉鬼拽到了浴室冰冷的瓷砖地面上,高大的身躯正向猪狗一样四肢趴地,拼命往前爬,但一只精壮的脚踝被厉鬼的干瘪鬼爪牢牢拽在手里,唐二爷大手扒地往前爬出一步,便马上被往后拽回两步、白白浪费力气。
啪嗒、啪嗒的,细微的水滴落地声,只见唐二爷身下的瓷砖上落下了斑斑点点的白色泡沫。是唐二爷的身体和精神都受不住当下的恐惧,口吐白沫了。
“—呃啊!!!————”
不顾唐二爷的痛苦抽搐,吊死鬼舌头已经径直在红肿得破烂不堪的屁道里钻动了,沿着已经清空的、沾满了恶臭精水的直肠、一路挺进结肠口、结结实实的碾过那还未来得及取出的棋子。
厉鬼那吊死鬼一样的死人舌头,仿佛长鞭子一般在空中舞得阴森生风、
嘻嘻嘻嘻嘻嘻
呕恶——
手腕一样粗的吊死鬼舌头不放过身体崩溃的唐二爷,在肿得像烂肉一样的肠道里探到结肠最尽头,在唐二爷身子里深深打了弯,形状各异的棋子便冲散到了唐二爷自己都不曾探过的后穴深处,坚硬的棋子切角硬邦邦戳着唐二爷那人类不可能触碰到的身子的最里面。
厉鬼们越是舞动、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唐二爷就越是像只受惊的狗一样,肌肉壮腰扭得越是疯癫、威严醇厚的磁性雄音哇哇乱叫得越是凄惨、厉鬼们阴森锐利的鬼笑声便更是激烈、频繁,阴风越是呜呜作响——
不、呃啊!——
唰、唰
恐怖的氛围达到最顶点的那一刻,厉鬼在精神紧绷到极点的唐二爷、即将昏厥过去的临界点,毫不留情的一口气将手臂粗的吊死鬼舌头、插入了唐二爷那吐着烂瓤肉的屁嘴儿里。
咦嘻嘻嘻嘻嘻嘻、咕咕咕咕咕、
噫嘻嘻嘻嘻嘻、咯咯咯、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冰冷恶臭又带着僵直质感的死人舌头在高高挺着的两个大臀蛋中间、不停前后抽动,吐着红瓤肉的屁嘴儿快要裂开似得紧绷绷箍着那非人的死鬼物件,糜烂的腔肉边缘不断吐出恶臭的黄色精水、和不似阳间物品的猩绿粘液,沿着白皙泛红的会阴一路流淌到蜷缩得不再像男人物件的卵蛋和玉屌上,更多的则是沿着两条绷得直直的健壮长腿,烛泪一样层层叠叠的滑落到精壮的脚踝上、堆积在厉鬼干尸一样枯瘪的五爪上。
做了二十年祭品的唐二爷自然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厉鬼此次从阴曹地府见真身带到了人间,被腐烂了不知多久、早已称不上是人类身体的死鬼真身侵犯、就像那夜一般、倏地,唐二爷像是上了发条的古董玩具一样,癔症一样发疯的啊啊大叫,伟岸精壮的雄躯仿佛是起跑前的预备姿势那样,疯狂的来回摇摆着的两个弹挺的大臀蛋,被冰冷干瘪的鬼爪抓住的那条腿青蛙似得不停往外蹬着、踹着,疯了一样左右扭着雄腰,不顾形象、不顾一切的要从后方那他故意不去细看的厉鬼的手上逃离。
唰、唰、
室内忽然响起穿破粘液似得水音,是一种诡异的蠕动舌头的声音,郑墨在唐家四十年,不用看也明白,是厉鬼舞动起了那条长长的死人舌头。
俯趴在地的唐二爷、立即仰脖高声大叫、叫声之凄厉,绵延不绝,上半个身子再也不受理智控制,直挺挺朝天抽动。
般,直直垂到地面,舌根处、已经失去原本的活人颜色、白生生的气管、血管、甚至还依稀可辨。
厉鬼们那越发肆意的阴森鬼笑中,直挺挺着上身、仰面朝天的唐二爷,终于禁不住梗着身子、一挺一挺的,全身大幅抽搐起来。
见唐二爷这幅狼狈德行,厉鬼们发出阴森渗人的尖利笑声,从玩弄祭品的愉悦中感受到了久违的激昂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