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巨大的压迫感,路鹿感觉双手都要被折断了。
他听到顾寒打开了什么瓶子,然后身体就被翻了过去,透明的冰凉液体猝不及防倒到他的胸口上。
比一般液体更冰冷的温度让他惊叫一声忍不住发抖,润滑液的大量泼洒又让他吓得哭出来。
顾寒看着路鹿眼角发红的样子更是难耐,五指按在路鹿胸口上将润滑液大幅度抹匀,湿漉漉的水痕被抹开,带着冰因子的润滑液逼着路鹿颤抖不止也啜泣不止,“不要抹,好冷,好冷……”
“很快就热起来了。”顾寒将润滑液抹匀路鹿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肤在他手下宛若白色的鱼鳞一样发着光,路鹿像条鱼,一条任他宰割的濒死的鱼。
润滑液的灼热效果烧起来了,路鹿的皮肤都起了小疙瘩,乳头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但是期待中的勃起效果久久没有突显,顾寒才发现路鹿哭得有点不对劲。
这润滑液应该有调情效果,路鹿的负面情绪却比助兴的情绪更强。
“路鹿?”顾寒叫路鹿。
路鹿侧着脸闭着眼睛,死死咬着唇,哭得很压抑。
顾寒试着叫他,但路鹿并不理会,他将路鹿的下巴掰过来,叹气说:“你又怕我了?”
“我没怕你!”路鹿猛地睁开眼睛,像是为了说服顾寒也好像是为了说服自己大声说,“我从来就不怕你!一点也不怕!”
只是说到最后自己哆哆嗦嗦地哭起来了。
没错,他真的很怕顾寒。
从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顾寒用鞭子抽打他的时候,他就留下了敬畏这个男人的心理,虽然后来有其他男人疼爱他,让他减淡了这种心思,但是在此两人单独相处,他发现自己还是没能跨过这点心理。
顾寒轻轻地拍着路鹿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路鹿,乖,干爹只是想疼爱你,不用怕干爹。”
被安抚的感觉让路鹿察觉到了自己的懦弱。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跨过他就永远是这个男人的奴隶,他红着眼睛瞪向顾寒,说:“你想跟我做爱对吧。”
看着顾寒一瞬间的发怔,路鹿说:“你想跟我做爱可以,有本事自己让我同意,不要用这种不入流的强迫方式。”
顾寒说:“你觉得我在强迫你?”
路鹿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说:“没错,有好几次我根本就不想跟你做,你插得我痛死了。”
看着顾寒发怔的表情路鹿继续说:“我跟那么多人做过,你是做爱最烂的一个!”
做爱…最…烂…?
做爱最烂???
顾寒有一瞬间的失重,自己被丢进了黑暗的漩涡,头上还响着那几个混蛋的嘲笑声,“哈哈,顾寒,你做爱好烂。”
路鹿说他是做爱最烂的一个,顾寒不知道自己应该先生气还是应该先悲伤,但是他觉得他的男性尊严受到了伤害,所以他选择先愤怒。
“我满足不了你了是吧?”顾寒咬牙切齿地问。
路鹿控诉说:“光鸡巴大有什么用,你只是自己插得爽而已!”
“不爽你还射那么多。”顾寒才不相信路鹿一点也不爽。
“我爽但我更痛好吗!”路鹿真是快爆炸了,“你那玩意儿本来就大,每次都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在你身下找爽就像在沙漠里找水,能不能缓着点来!”
急于让顾寒知道他的感受的他大吼道,“连江炎都比你会插!”
说完他就后悔了,金主爸爸的眼睛好像被火点燃了一样掐住他的脖子,说:“你拿我跟那二货比?”
路鹿感觉脖子都不能呼吸了,艰难地说:“那,那你就不要每次都插得那么猛啊……”
顾寒一口气卡在胸口里上不来下不去,不管怎么说,被人说技术不好也太气愤了,居然还是跟自己傻缺一样的基友比,但是路鹿话里话外又好像在夸他太猛了一样,搞得他想气也气不起来,想掐死他也下不去手。
路鹿看金主爸爸脸色变来变去好玩极了,自己也不气了,就从衬衫里挣出手拉着金主爸爸的袖子说:“干爹不气,下次轻点疼路鹿。”
顾寒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路鹿就掰开脖子上的手,一根根吻过金主爸爸的手指,凑到金主爸爸面前去,嘟起嘴要跟金主爸爸玩亲亲。
顾寒身体往后倾,不悦地说:“找我吵架是你,现在又来哄我也是你。”
路鹿像小鸡一样凑到顾寒嘴边啾啾啾,说:“干爹不气了。”
顾寒被路鹿啾得脸色都崩不住了,问:“江炎真的比我好吗?”
路鹿愣了一下,才回味过来金主爸爸还惦记着刚才那件事,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
其实金主爸爸也很厉害,但是随性的成分比较多,有时候不太注重他的感受,操的方式太猛了,会爽但也会疼。
江炎是因为出现的时间太晚了,知道自己如果表现不好就会被自己踢掉,所以才迁就他。
这些人哪有那几个是好的,就连季风以前不也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