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弟妹小脸煞白,双眸中染着一层泪意,眉睫已被打shi,眼圈也红彤彤的,几缕碎发凌乱的粘在粉嫩的小脸上,她小声抽噎着,哭得秀气的鼻头都哭红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小嘴儿也被他亲的红肿,上头仍旧带着水光,嫩白的颈子上被他啃咬出一片片红痕,衣服凌乱不堪,肚兜也皱巴巴的缩在身下,露出两个浑圆雪白的娇ru儿,粉嫩的小葡萄随着起伏的胸膛正在微微颤抖。小ru儿上头也带着点点红痕,有被他吮吸的,也有被他大手握出来的,看起来触目惊心,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而他异于常人的又粗又硬的驴屌,此时还插在她小小的又滑又嫩xue口内……她的小xue紧而小,夹得他坚硬的rou棒发疼发麻。
芸香这一巴掌将蔡青山的酒意打消了一半,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这不是在梦里,这是真的。
他真的撕了弟妹的衣服,把rou棒插进了小xue,强占了她的身子。
蔡青山喉头滚动,瞳孔收缩了下,身体瞬间僵硬。
他真不是个东西。
蔡青山用力咬紧牙根,强忍着一插到底的欲念,缓慢的将rou棒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异于常人的大屌与紧致滑嫩的rouxue碰撞,发出“啵……”的一声焖响。
蔡青山从她身上下来,局促的站在炕边,视线看向窗外,尽力不让自己再去看身下那滑嫩可口的女人儿。
“弟妹,对不住。”他哑着嗓子道。
芸香白着小脸,手背用力擦了擦眼泪,强撑着自己的小胳膊坐了起来,咬着唇儿泪眼婆娑倔强的瞪着他。
结果就看到了他身下那根直挺挺的,又粗又长的紫黑色rou棒,那物什看着沉甸甸的一大坨,隐约可见上头青色的脉络,看起来可怕极了。
方才,他就是用这个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中。
芸香纤细的身子狠狠一颤,惊恐的收回目光,忙将被撕的破烂不堪的衣服拢在身上,惨白着小脸流着泪一言不发的下了炕。柔嫩的小xue被粗暴地插进去了那么长一截,现在一动就疼,所以她走路不怎么利索,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西屋。
蔡青山神情懊恼万分,他竟然对弟妹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他日后还有什么脸面留在家中。刚刚弟妹离开时就避着,明显是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他……忽然,他目光落在炕上,身体猛地一震。
炕上有一滩血,染红了床单……
弟妹不是守寡多年,早就和蔡老二成亲圆房了么,弟妹竟还是完璧处子之身!
他真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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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回了屋子后,见男人没有跟来,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擦了擦眼泪,找了巾帕擦了擦自己的身子,将被撕坏的肚兜和亵裤换下,这才艰难的爬上了炕,紧紧的躲藏在棉被之下,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不一会儿泪水就沾shi了枕巾。芸香抽噎了一会儿,又怕声音太大被大伯察觉,咬着唇不敢再哭,只叹今日自己又走了那劳什子霉运。
芸香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老太太将她定下给府里爷们当通房丫鬟时,就找了嬷嬷教过她这些个事儿,还让她看过话本子。当然,正经小姐自然不能学这些,她们这些个通房丫鬟,从小就要学着怎么伺候老爷们,好日后帮老太天勾着老爷的心,必要时还要给老爷吹吹枕头风。
两年前跟蔡老二蔡青松成亲时,他也只是揉她那处,让她泄出来,却从不让他的rou棒插过她的小xue。蔡青松不肯圆房,芸香心中奇怪,可不想叫夫君觉着她是个不检点的女子,所以从不曾问过,只装作不懂。
不想今日平白无故竟叫大伯给占了身子去,日后若是去了地府,被婆婆和夫君知晓,她该如何自处,他们又该怎么看她,大抵又会骂她是个狐狸Jing勾引了大伯,克死了夫君一家,是蔡家的丧门星吧。
芸香下体还疼得厉害,轻轻动一动,腿心儿处就扯得生疼。她红眸含泪,心中怨蔡青山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