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饱满,无法插的尽根,至少还有三分之一 的根部还在外面。我密集的抽插着,她的阴唇也随着抽动,粉红的贝肉不停的翻 出翻入,白色的爱夜混着血水随着抽动不停的涌出,全被润湿抽插起来更加的容 易,只听到我的喘息声,茵时有时无的叫床声及啪啪的声音此起彼落。
我发狂的冲刺,使得茵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茵的身子突然的一阵抽搐,全 身颤抖了一阵,一股泉流从子宫深处涌了出来。我使尽吃奶的力气,猛得尽根直 抵茵的子宫颈口,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去。茵全身一颤,也跟着又泄了,一股热 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抱紧茵,把一注热精尽数射进了她 抽搐的子宫。
…我的右手缓缓的从身後拿出了了一把我最常用的,修长而锋利无比的俄制 解剖刀,轻轻的抵在茵美丽隆起的左乳房的乳头下方的位置上,刀尖压的该处白 嫩的肌肤微微的凹陷下去。
茵如果活下去,我的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牢里度过。
茵惊恐的望着我∶「不要…不要杀我…」「我不会让你感到太痛的。」我眼 里闪过一道杀意,右手猛的把抵在茵乳房上的解剖刀用力对准她心脏的位置直插 了进去。
「喔!…」茵短促的惨哼了一声,这也是她发出的最後的声音。
解剖刀十五公分的刀身全部没入了茵的左乳房,斜向右刺入了姑娘年轻的心 脏,茵热乎乎的鲜血顿时泄到了我握着解剖刀的右手上。姑娘赤裸的身体彷佛高 潮来临般一下挺得僵直,维持了几秒钟便全身软摊下来,停止了呼吸。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二章) 融合就是永生
我干了什麽?
我望着办公桌上静静的仰躺着的茵,她已经死了。我的手里仍然紧紧握着插 在她胸膛上的解剖刀,好像一尊已经失去生命的石像,大脑一片空白,就这麽呆 呆的站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我仍然一动不动。
但我的右手动了,它猛地拔出了插在茵胸膛上的解剖刀,闪电般的向我身後 的门口掷去。
「啊!」我身後传来了一个女孩痛苦的惨叫声。
这声惨叫似乎恢复了我的活力,我转过身来,只见一个漂亮的女孩双手捂住 自己的胸口,身子靠在办公室门侧的上无力的滑坐下去。
我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姑娘已经不再动弹了,头软软地耷拉在胸前。我的 解剖刀深深的插在姑娘隆起的双乳之间的部位上,刺透了她的心脏,鲜血已经把 姑娘胸口的衣服泄红了。
我抬起姑娘的头,认出是医院二楼负责接待和咨询的樱,她脸上涂了淡淡的 化妆,紧闭的大眼上漂亮的长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医院里负责接待和 咨询的姑娘直接关系着医院的形象,一定是百里挑一,要求容貌,身材和气质均 属上乘的女孩子。樱也不例外。虽然已经停止了呼吸,可依然美的动人心魄。
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我轻轻的解开了樱的衣扣。解剖刀恰好刺在她 乳罩正面两个罩杯的连接处,把系带切断了,两侧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罩杯滑落下 来,露出了一对浑圆而尖挺的乳房。我一手轻搓她胸前两粒淡粉红色的小提子, 一手脱去了她身上其他的衣物。樱的身子依然温热,软软的任我摆布。
我的手顺看樱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膝盖,一直抚摸到她纤美的足。然後沿着 小腿抚摸上去,直至大腿尽头,终於到了樱最神秘的地方。我轻轻抚摸看隆阜上 的萋萋芳草,很柔软,樱的耻毛不多,细细柔柔地长在粉色的大阴唇的上端,十 分雅致。
我将她的大腿分开,用手指轻轻拨开樱的阴户,露出粉红色的小穴。意外的 发现樱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我忍不住把中指插进了她依然温热的阴道。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闹钟一直响了三遍,我才不情的睁开眼睛。头痛的要死,好像做了一晚 上的恶梦,恶梦的情节却已经模糊,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我杀了人什麽的。
匆匆赶到医院,还好,大台的位置空着,做台的樱还没有来上班,不会被登 记迟到了。
今天一直没有什麽手术,护士见习生茵也没有来上班。一直到下午,医院里 传开了护士见习生茵和接待护士樱失踪的消息。据说她们俩昨晚都没有回家,今 天也没有上班,也没有和家里联系。
我无心理会这些小事,心想大概那两个女孩只是和她们的男朋友出去偷情了 吧,一天不见也不用如此大惊小怪,我看看到了下班时间就开车回到了我独居的 房子。
台北今年真是热的厉害,怕热的我买了一个超级大雪柜,其空间足以塞进一 头牛。谁让我视冷饮为生命呢?
我打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拿冷饮。
打开雪柜,我呆住了。
雪柜里躺着两个雪白的胴体。两个年轻女孩的尸体,胸部中了致命的刀伤, 伤口中流出的血液已经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