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的密穴之中;虽然没有得到他言语上的回应,但从他的神情、还有抓着我的臀部将我主动拉向他的举动,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过了好一会儿,我喘着粗气逐渐从射精的余韵中平复下来,不过即使射精完了之後我也并没有立刻拔了出来,我的屌仍然硬挺着、所以我就这麽继续插在子豪的後穴里抽送着。我对着子豪说:「什麽贤拜快坏掉、会坏掉,现在一副已经坏掉的人明明是你。」我玩笑地挑着语病,同时也减缓了抽插的幅度。
「啊啊……呃啊……呼……」即使我已经放慢了力道,子豪仍旧喘着粗气、一时半会还说不出话来,连身体都还断断续续地颤动着,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做出任何反击。
子豪结实而壮硕的上身遍布着乳白色淫靡的痕迹,明明刚开始射精的时候没有进行任何套弄,然而喷射的力道一如以往地强劲,最远甚至射到了他的脖颈,臂膀以及锁骨上也零星地散落着淫液,汗水和精液在他兀自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描绘出一幅令人意乱情迷的景象。
「贤……贤拜……」他强健有力的胸肌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褐中带粉的乳头挺立其上,我伸出手将那些白色浓汁涂匀在他胸口,让他精壮的身材泛出油光水色,现在的他对我来说彷佛伊甸园的禁果般散发着迷人气息、吸引人来采食。
而精液散布最多的地方一如我所预料地、就像水一定会往下流般,子豪所射出的白浊淫液也都汇聚在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我的手毫不客气地抓了上去、反覆揉捏,突然受到刺激,子豪饱满而厚实的八块腹肌反射性地绷紧,一般来说这样精壮的身材平常看来应该非常阳刚健美,然而在被精液匀称地涂抹後,这副躯体在这一刻却显得格外淫秽。
「啊嗯嗯……」不知是不是我的动作带给了他进一步地刺激,子豪不经意地从嘴边低声漏出一丝呻吟。
子豪的娇喘声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回荡、再配上眼前的景象,才刚平复的兽慾又再悄然复苏,我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一圈、好似迫不及待要再次提枪上阵。
「子豪你真……」原本我打算来一段调情的话做为第二次性爱的前戏,然而就在我看见子豪直到现在依然是一副高潮而有些失神的样子後,我的话语来到了嘴边、却再也说不下去。
理智稍微回到我的脑袋,对於自己在他射精的同时还持续猛干、刺激前列腺的行为,我突然有些过意不去:『一定很难受吧?』
我俯下身将子豪抱在怀里、我们汗湿的肌肤紧紧相依、隔着火热的胴体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剧烈起伏的心跳,我抱着这副对我来说最为完美的肉体,他强健壮硕的身材在我们分离半年多後早已变得更加精实,原本像是蜂蜜色的小麦肌现在则转为淡淡的古铜色泽,有如泛着琥珀光辉。
「抱歉,会不舒服吗?」在激情逐渐退去的当下,我的第一句话是道歉。我维持着这个姿势,让屌只在最深处小幅度地抽送着、将刺激减到最少。
虽然从今天一早开始子豪的举动确实有些令人火大,但从我对他反击开始、直到现在,不管是玩笑性的报复还是基於感情上的性爱,我都好像有些做得过火了。
『平常应该不太会这样的。』我或许只是在给自己找藉口、自我安慰。感觉只要到了情人节这个节日,我对子豪那些脱序的行为比起平常时似乎反应都会大上不少。
「呼呵……呼…」子豪顺了顺呼吸,接着说:「…不、不会,我被贤拜干得很爽。」说完他笑了,然後反过来把我抱得更紧,我们的胸膛紧贴着、彷佛能听见彼此正剧烈搏动的心跳声,而就在他说完话的同时,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得更快。
「你这北七,如果真的把你搞坏怎麽办?」我少见地用略带斥责的语气说话,明明不顾他状况还继续狂抽猛插的人是我。
「如果是贤拜的话,让我爽到坏掉也可以。」子豪的表情虽然仍旧笑着,但眼神却有些认真,甚至还带着一丝情慾。
『淫荡。』如果是平常的话时他讲出这种话我一定会这样调侃他,但这次我却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子豪享受着和我的性爱。』光是这点,不管他的话有没有玩笑的成分,我都想去相信他是认真的。
也因为找不到话能回应他,於是我问道:「今天你主动成这样,是这麽想『被干』啊?」我故意在关键的地方强调着,如果子豪是找我替他解决生理需求、甚至是发狂到说要干我,这麽的主动我能够理解,但子豪今天却是想要我干他、更别说他表现的还这样……出色,说实在的这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因为过两天你就要回去了……而且之前我都只有少少的时间能跟你……」子豪回答,说这话时他的表情虽然还是笑着,然而不知道为什麽我却能感受到他眼神中透出着一股惆怅、还有无限的失落。
子豪想说的话我当然很清楚,过两天假期结束我就必须回到台湾;而在我们这次相聚之前我和子豪大多只能短暂地通上电话,聊表思念;而更多的时候我们只能简单的传个讯息、告诉对方一切安好,除了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