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豪第一次彻底叫了开来,欢淫的叫声如随风摆动的风铃般叮当作响,但随之而来的羞耻感让子豪将头埋进我的胸膛,好强的他硬是闭起了嘴,只偶尔吐出几声愉悦的呻吟,我能感受到子豪的屌随着我的摆动如同钟摆一样反覆晃荡,爱液跟着甩动洒落在我们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子豪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全身的肌肉绷紧了起来,後穴紧紧地箍住我的肉棒,我向下看去,子豪的屌一挺一挺的颤动着,我立刻停下了动作,耳边传来子豪难受的呜咽声。
我将子豪放回床上,用手指沾起子豪龟头顶端一点白色的汁液。
「第三次罗。」我带着满意的笑用沾着子豪体液的手指来回摩擦着他的马眼和龟头。
刚经受过火车便当的摧残、以及第三次高潮的中断,子豪喘着粗气瘫软在床上,知道就算想动手慰抚自己的老二也一定会被我阻止,他放弃抵抗般地带着如同小狗一般可爱又楚楚可怜的眼神稍微挺动腰部来表达他的不满和抗议。
「贤拜……让我射。」子豪终於发现我们之间的立场从一开始就不公平,毕竟除了屌之外我还能够刺激他的G点、当然还有他身体的敏感带我也了若指掌,这场性爱注定会是单方面的蹂躏,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胜算。
我停下对子豪老二的刺激,欺上他的唇,亲吻着他作为安慰。
「男人太快、没冻头不行哦。」我试着用言语继续激发子豪的好胜心。
我们的性爱从前戏到现在不知已经过了多少的时间,更别说集训这两个月以来根本没有私下发泄的机会,性慾早就是濒临爆发的状态,子豪不管在哪一次射出来都不会是「没冻头」,但坏心的我只想让我们的第一次缠绵的更久、更久。
连续三次的射精中断,子豪有些赌气的别开头不想回应我的亲吻,我只好嘟起嘴不断轻啜着他的脸庞、祈求着他的谅解。如果有旁人看到这一幕,我的动作一定既笨拙又好笑。
过了好一会子豪才回过头来,和我再一次拥吻。
「你是烦人的苍蝇喔?」子豪笑骂着,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但他仍旧选择原谅我。
「你要说是辛勤的蜜蜂,不然你都成了啥?」我笑着回应他的亲吻。
等待满胀的慾望逐渐退去後,我再次开始挺动身体,同时我的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子豪的大腿内侧,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早在很久以前某一次练球完互相按摩、放松肌肉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里是子豪最大的敏感带,只要在大腿内侧用适度的力道摸揉搓捏,他就会浑身乏力、甚至忍不住挣扎娇喘,屡试不爽。
敏感带被蹂躏、再加上後穴G点里传来阵阵的酥麻感,子豪才刚刚稍微平复的呼吸又一次变得低沉急促,倔强强忍的嘴巴里不时吐出愉悦的呻吟,并不停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我的箝制,但弱点在我的掌握之下一切的反抗都只是显得徒劳,子豪的挣扎反而更加激起我的兽慾、加强着手上的动作。
随着每一次对大腿的揉捏,子豪的密穴像是同样受到刺激似的重复着放松、紧缩,如同有呼吸般,彷佛在吞吐着我的肉棒,让我也不禁发出充满情慾的低吼,咬牙勉力地忍受子豪紧实的後穴带给我的舒爽感,这麽长时间的性爱或许我也快到极限了,我甚至有种精液已经从卵蛋流向炮管、蓄势待发的感觉,但我可不想这样就缴械,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我还要给他更多、更多。
「贤拜没冻头的话可以趁现在认输。」子豪的话语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看到子豪带着胜利般欢愉的眼神望着我、朝着我贼贼地一笑,我才突然意识到刚刚子豪肉穴那重复的收缩放松并不是我玩弄他敏感带所造成的反射现象、而是子豪对我的反击。刚刚还像是温驯绵羊的他,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在扮猪吃老虎。
「不知道是谁已经高潮三次了齁?」虽然嘴巴上这麽说,但我不得不减慢抽插的速度好让自己从高潮消退,我低声喘着气、甚至微微发颤,我也同样从集训开始後就没有发泄过,原来停止高潮的感觉是这般难受,对於自己刚刚那样玩弄子豪的行径突然有些罪恶感。
我强忍着中断射精的不适,同时放开对子豪大腿的揉捏刺激,转而按摩着子豪的腰际直到架在我肩上的小腿肌,那样长时间维持着折叠式体位或许会让他感到不适,更别说我们前後已经换了三种体位。
我怜惜地捏揉着子豪的腿脚,甚至情不自禁地开始用嘴亲吻舔拭他的小腿肌、一路向下来到足弓。
「欸,北七,那很脏。」原本享受着我的按摩服务的子豪看到我作势亲舔脚部的动作忍不住叫了出来,但已经来不及阻止我,我的唇亲吻上他的脚踝、舌头接着划上足弓,搔痒感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脚,精实的腿部线条变得更加明显。
「帮你吹屌的时候你就没说脏。」我又往回亲了亲他的小腿肚後才停下动作,然後玩笑地回应,虽然这种辩解方式不过是强词夺理。
「那又不一样。」子豪尴尬地笑了出来,但就算我说的是歪理也确实让他无法反驳,毕竟帮子豪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