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单手压制着杭星昼的脊背,迫使那个圆鼓鼓的孕肚紧压在他的大腿上,一边堪称强硬地扯开了杭星昼挡住女阴的手指,手掌毫不容情地掴击在他腿心,只一下,就把那团红肿嫩肉打透了,里面的黏膜绞成一团,发疯般喷出淫水。不论杭星昼怎么扭动屁股,都无法甩开如影随形般的疼痛。
“哥哥!”他又叫了一声,声音颤抖得厉害。
几乎就在下一秒,他听到了非常细微的噗嗤一声,胶衣从中裂开,他几乎是湿淋淋地跌落在了地上。
孕期受到挤压的膀胱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掴击,很快,剧烈的憋胀感在他下腹蔓延开来,就在这一串暴风骤雨般的掌掴里,尿意冲到了铃口,随时要喷发出来。
他的声音淫荡得近乎扭曲了,却还是本能地向哥哥求救。
杭星昼冷得打了个寒噤,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掌握住了胯骨,扯到了膝上。
“我还没有完全恢复,”杭星陨坦然道,“小昼,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没事,”杭星陨温和道,“你现在触摸到了真实的哥哥,可以放心了。”
他的禁脔一步步沦为了公用的母狗。
杭星陨非常自然地搂住了他的后腰,帮他调整成了跨坐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揉捏着他青红狼藉的臀肉,慢慢施加抚慰,滚烫的掌心让杭星昼更加不知所措地发起了抖。
他的弟弟正身处地狱之中,痛苦莫名,急需他的管教和安抚。
杭星陨无声地微笑了一下,脸庞在虚实间不断变化,简直像是某种并不稳定的矿石。
那种强悍的力度一下就把他腿间嫩肉扇肿了,两片肉唇猛然翻开,里面的鲜红黏膜发疯般翕张,杭星昼当场要捂着女阴呜咽起来,肉缝里一下就湿透了,阴蒂头硬得像小石子。
时宴说的的确是事实。
他在被投入井底时,确实失去了绝大部分肉体,只剩下和他畸形形态相匹配的,极度癫狂的意识。时宴还是低估了他精神体的强度,放任他在井底同化了所有矿石,一步步蚕食了整座基底井。凡是植入矿石的改造者,都会受到他的影响,并和他产生一种微妙的通感。
他的癫狂状态本该持续得更久,直到他尝到了杭星昼的味道,那种痛苦却又甜美的味道。他能够清楚地感知到,有人正在轮奸自己的弟弟,甚至还能借助那些生殖器,感受到杭星昼体内不知所措的战栗,那个粉红幼嫩的屄口被迫拓宽了,任由各种生殖器插入,攫取出越来越艳丽的、荡妇般的本质,而那原本是由他精心训诫出来,不容任何人染指的。
——啪!啪!啪!
每一下掌掴都带有强烈的训诫意味,精准地打透了整副生殖器,酸痛麻痒甚至直冲宫口,那种如出一辙的力度让杭星昼在崩溃之余,本能地被这种快感所折服。
滚烫的手,骨节异常强硬,指腹上遍布枪茧。
“哥!”
不管他表现得有多痛苦委屈,这副被调教熟透的身体总能暴露他在骨子里得渴望。
杭星昼两条大腿抖得厉害,哪怕他看不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也能感觉到大腿和阴部的酸痛感,那个一度淫乱的肉屄已经红肿得近乎麻木了。
仅仅是听到这个声音,杭星昼瞳孔乱颤,发疯一般抬起头来,十指死死抓住了对方的手肘,直到触摸到火热而富有弹性的皮肤,他才能确定眼前的并非一道残影。
就是这么一只手猛然抓住了他湿淋淋的臀肉,慢慢打起转来,这个动作似乎带有强烈的抚慰意味,杭星昼的身体很快就不再紧绷,而是熟练地摆出了母狗跪姿,两条大腿打开,露出粉红滴水的女阴,摇晃着屁股,去摩擦对方的手腕。
等待他的,却是毫不客气的一巴掌!
杭星昼嘴唇张合,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哥......哥......”
——啪,啪,啪!
不会有反抗的意识,只会迫切地乞求肉棒的插入。
“哥,你的脸!”
“呃啊!别打了......呜,不行......不行,要尿了......”
“他说你已经......”
他已经被驯化得很好了,这么一条淫荡的小狗,足够满足任何人的蹂躏欲。
有个声音贴着他的耳廓道:“小昼,哥哥管住你了吗?”
杭星昼整个人耸动了一下,大腿拼命夹紧,那股尖锐的热流差点直接冲出了尿道,又被他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锁住了,尿液倒流的感觉让他双目剧烈翻白,浑身不停发抖,几乎要昏死过去。
至亲间的血脉联系根本不容质疑,他不假思索地抱住了兄长的脖颈,不停确认对方的体温,手指痉挛着抓紧了杭星陨的军装外套。
这样的刺激虽然无益于他的精神修补,但他的肉体却飞快凝实起来了。
他对上了杭星陨的眼睛,那双瞳孔像是熔化的黄金,给人以强势与和煦并存的感觉,其中掺杂着非常隐晦的癫狂感,仅仅是短暂的对视,他就快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