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肆无忌惮地和自己的养子搞在一起,钟延也从未看明白过陈朔,就像他此刻明知道他亲儿子在家,会听到声音,他依旧有着强烈的性爱欲望并要求钟延配合。
他在想,陈北威胁他的事可以向陈朔说吗?万一他真的破罐破摔怎么办?
“你额头怎么肿了?”温水缓缓地冲淋着两个人,陈朔从背后抱着钟延,撩起他的刘海,避免水滴进眼睛,便是正常力道地触碰,也让钟延疼得嘶了声。
“……不小心撞的。”钟延的背贴着陈朔的胸口,对方硬挺的性器正抵在他的腰窝,心理生理都有些排斥。陈朔一定要和他一起洗,这种场景是显然的,可他还是有些不能适应。
陈朔要他趴在墙上,双手拖着他屁股让他往后站一点,使腰肢很自然地下塌,撅高了屁股,这样的姿势才方便他的攻伐。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任何其他的前戏,陈朔的手指找准位置直接插了进去,内里软肉因为主人的过分紧张而绞紧手指。
“放松,咬太紧了。”巴掌不轻不重地拍打臀尖,直到泛起巴掌印的潮红色泽,白生生的屁股瞬间成了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根,不停地按摩内里的肠道,这一次他没有故意去刮蹭钟延的爽点,老老实实地做扩张,今夜的他似乎有足够的耐心,直到穴口能容下半个手掌,他才抽出手。
抓着钟延撑在墙上的双手,伏身上去,男人硬得发烫的肉棍抵着洞口缓慢地推进去,一寸一寸地拓开暖和湿润的肠道,直到再也没有推进的余地。身下人也因他的贯入自发性地昂起头,身体贴向墙壁似乎就能逃开侵占,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不是让你离他远点么?”陈朔捏着钟延的腰,慢条斯理地挺动胯部,每一下都往对方的前列腺上顶撞。强烈的快感像一阵电流从头颤到脚,钟延绷直了脊背,像禽兽交配一般交媾,分明是做着羞耻恶心的事,可他不得不臣服于做这种事带来的灭顶似的愉悦。
“……啊?”钟延的脸呈现着淡淡的粉红,半眯着眼睛,微张着嘴,沉重的呼吸和娇滴滴的呻吟都从喉咙里跑了出来,他仿佛变成了一只发情期的猫,沉迷欲望,早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丝毫听不明白陈朔在讲什么。
“饭桌上,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又是在做什么?”陈朔克制地保持原来的抽插速度,手掌离开钟延的腰部,一路摸索着向上,最后用适度的力道掐着钟延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危险的气息瞬间荡开,头顶淋下来的温水都变得冷冰冰了,“嗯?”
水流打在脸上,钟延才清醒了些,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陈朔便捞起他一条腿,太突然了以致于他差点滑倒,背后圈着他的男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加快了速度对着他的穴心一顿猛攻,鼓囊囊的囊袋也忘情地拍着臀肉。一条腿完全支撑不住太久的时间,亢奋感却铺天卷地而来,理智被名叫高潮的野兽一口吞了干净,他也顾不上能不能站得稳了。
“慢,慢点。”钟延双手被陈朔固定在头顶上方,腿又被另一只手架了起来,身后的人不管不顾地用力撞他,肢体是酸痛的却又沉沦进性爱高潮里,他真的快受不住了,就要倒了。
“忍着做什么?喊大声点。”陈朔放开他的腿,也放缓了进攻速度,像是在给钟延一个反应的机会。埋在肉洞里的龟头研磨着钟延的爽点,任其毒瘾犯了一般浑身抽搐,手伸到钟延前面,拇指堵在他肉冠上。
钟延双脚总算踩到了实地但抖个不停,又被控制住射精,他憋得有万分难受,脸上的水流也变大了,他扭动身子挣扎:“放开…要,要射了…”
“求老公,就放过你。”
“…求求你,求求…老公…”
陈朔被哄得高兴,微一挪开拇指,浓稠的白浊喷了他一手。发泄了的钟延已经软得不行了,一块没有骨头的软肉似的,站也站不稳了。陈朔弓下腰托起他的腰和膝盖窝,把人往空浴缸里放。
紧接着他也跨进去,钟延是发泄了,可他还硬着,现在并不会打算放过钟延。
“你和陈北怎么回事?”陈朔让钟延趴在身上,扶着性器插进肉洞里,捧着他的脸,“你还没有解释。”
“什么都没有。”钟延别开脸,继续靠在陈朔的胸口上,撒癔症似的喃喃道,“陈北要是也和你一样,陈家要断后吧,好像也不会,你不就和……你不就生了陈北么?”
原本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话,在陈朔听来却像是沥过五颜六色的颜料,似乎在羡慕更甚至是嫉妒一般。
“你也可以生。”他托着潮红的两瓣屁股又捏又揉,蓄力猛地操干起来。钟延被抛得上下颠动,很快又迎来了他的第二次高潮,指甲死命抠着陈朔的胳膊,抓出了几道红线。
陈朔捏着钟延的肩膀,上身拉开了距离,趁机咬住对方的乳尖,一边狠命地操进穴心,一边又视若珍宝一般吮吸着耸立的肉珠。
“让我想想,生儿子还是女儿。”陈朔自言自语,他魔怔了一般,恨不得整个人都捅进钟延的身体,捣得又快又狠,钟延像一条被榨干的鱼,任他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