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自制杯子蛋糕,并且和你成为朋友。也许从你们互相增进感情的闲谈中,他知道了你的家庭状况,兴趣爱好,婚姻恋情等等一系列个人信息,并且从中筛选出有用的信息,比如你家里藏着一个祖传的康熙年间的古董瓷瓶。同理,黑客攻破的不一定是你的安全系统,而可能是你的员工,或者他们想方设法成为了你的员工。
郑晏宁解释:“没有外部入侵系统的迹象,所以我猜测是不是有内部作案的可能性。”
“您这么说,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郑教授您!”南和谦直言不讳。他向来秉持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
既然当年大家是为了共同的理想聚到一起创办了这家公司,南和谦就不打算怀疑任何一名老员工的忠诚和人品。有的技术人员是放弃了其他大厂的offer和高薪加入了他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一步步从一穷二白开始,南和谦带着员工们兢兢业业地埋头做出了现在这个数字货币交易平台,一起经历了从天使轮到A轮,B轮融资。好不容易有了盈利,还开设了除比特币以外的数字货币业务和其他金融业务。作为最早入行的一批人,公司通过各种渠道在低价时收购了大量的比特币,如今随着虚拟货币被越来越多的人认可为一种有价值的金融产品,比特币兑美金的汇率大涨,因此南和谦他们公司的价值也水涨船高。
没想到,郑晏宁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久违的笑容:“那表示你已经有正确的思路了!Good job!”
南和谦疑惑地问:“你不是恨我吗?干嘛要帮我?”
晏宁勾了勾嘴角,马上又板起脸说:“是啊,但我恨不恨你和工作是两码事!而且,你赔钱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做教授的工资又不像外界想象的那么高,做好这份顾问工作能帮我赚外快,我没有和钱过不去。再说,你倒霉了只会让我前妻的生活水深火热,我可不想他怀着孩子还跟你受苦!”
“行,那我应该怎么做?”见晏宁如此坦荡,南和谦原本的敌意也跟着松懈下来。反正他是不信会有内鬼。他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解决方法,就让郑教授放开手脚查。
“第一,切断全部服务器与外部的联网,把所有比特币的私钥保存在你个人的电脑、硬盘,从公司系统删除原本的资料。并且设置密码,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切记不要联网!第二,对全公司可能接触到核心资料的员工进行排查,在洗脱嫌疑前,杜绝任何人和外界联络。”郑晏宁说。
“第三,发一个严正声明,告知用户网站将进行维修,暂停一切网上交易,一定会保证用户的财产安全,以此稳定人心。”南和谦补充道。
可是说到调查,南和谦又犯难了,这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总不能他自己来吧?他看了看郑教授,没想到两人不谋而合。晏宁说:“这件事必须由一位权威者主持,有一定亲和力,但又必须让员工感到敬畏。”
“你来不行吗?”南和谦问。
郑晏宁立刻推辞道:“我权威够了,但亲和力不足。你也不行,没见过你这样的老板,还记得下属的喜好帮他们煮咖啡,估计要你真的凶起来也不容易。我倒是可以给你推荐个人选?”
“你说。”
“你觉得阿毓怎么样?员工应该不敢得罪老板娘,而且他们对阿毓也不熟悉,不清楚他的脾气。我觉得他挺会察言观色,而且也擅长和人谈心。”晏宁说。
南和谦有些犹豫,他其实憋了好几天没把公司出状况的事情告诉阿毓,就是担心对方会胡思乱想,跟着着急上火。如今,却要阿毓来帮自己解决麻烦,他实在犹豫。
“你这是信不过他的能力?”晏宁的话像是疑问,又像是挑衅,挑拨南和谦承认他不相信阿毓工作上的能力。
“好吧,不过我要询问他自己的意愿,他家里似乎也有麻烦。”
“好,那你要快点决定。给我们的时间不太多。”郑晏宁接过南和谦给他递过来的热咖啡,抿了一小口,竟然赞扬道:“你煮咖啡的技术蛮不错!”
“郑教授,还有一件私事。”南和谦问。
“你说。只要我能帮上忙。”
“你们大学今年9月研究生的招生是不是已经结束了?还能不能报名?”
“哦,招生工作一般在4-5月就已经全面停止了,除非是有导师没有招满名额。怎么南先生也想来我们学校读在职研究生?带资的企业家,我们一般都很欢迎!”
“不是我,但是资金好谈,请问可以给我发一份招生简章吗?我想看看阿毓是不是感兴趣。但是,他可能没有太多心力全职读书,最好可以让他一学期修一两门课,多读几年也不要紧。”
郑晏宁伸手到南和谦的肩头,轻轻拍了拍,然后拿着自己的咖啡杯,转身。“我回去就把资料发到你的邮箱。”
74、祸不单行
◎阿毓在家待了两天,本来以为是母慈子孝的画风,结果妈妈心情不好一点儿也不耽误嫌弃他。嫌他睡得晚,早场◎
阿毓在家待了两天,本来以为是母慈子孝的画风,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