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好憋屈,愤愤咬池衍舌尖,得出片刻空闲,池衍问他:“不喜欢?”
“当然喜欢,喜欢得要死了,”得了空便疯狂换气,“……你也太会罚了吧。”
“是你在罚我。”
“我罚你什么?”不满,我有这么不好亲?
“罚我心动,”池衍道,顶灯刺目,但仍不由跌进向其非因动情蒙上雾的眼,“也罚我被爱。”而我是不该被爱的。
向其非趴在他胸口,大放厥词,话语携带莫名的自豪,“那怎么算罚?我爱你,是天经地义。”
哪有什么天经地义啊,池衍手臂又穿过他腋下,带着向上提半寸,鼻尖将要蹭着鼻尖,“你比之前重了点。”侧头吻他耳廓,“还要吗?”
“还要。”向其非浑身软绵绵,没真上过阵的鸟枪让池衍圈在手心套弄,耳垂也被含进嘴里,舒服的整个人蜷缩起来,“还要接吻。”
池衍拥住向其非将他转移至身下,拨开仍未干透的头发,他似乎特别不喜欢吹风机,说是自然卷吹完总炸起来。但其实炸起来也蛮可爱。去亲吻那张泛起水光的嘴,温柔啃噬并拉扯下唇,又一路由下颌掠过喉结吻至锁骨,烙下印子。
向其非松开紧攥着池衍衣服下摆的手,探去同样的部位,悬着的心才放下。啊我要死了,敢信吗,我的偶像正为我炽热和滚烫。
“我也想帮你,”他睁开眼,看池衍把他的t恤推起来,在他的前胸小腹亲上一块又一块痕迹,下定决心:“……我准备好了。”
池衍折返寻他接吻,垂下来的头发别在耳朵后面,仍有几簇不安分的蹭着向其非脸颊,“今天先不用,没套。”
向其非又脸红,“我、我有。”
那是打厦门回来后便一直备在包里的,虽不愿意承认,但孟折柳的每个字儿还是听进去了,在想,在等。也找类似的片子做功课,标签打硬核、窒息、捆绑,男女男男都有,翻到几部俄罗斯的,妈的差点看萎,这真不会死人吗?但闭目幻想如果对象是池衍,就又怕又期待,反让他性欲更高涨。在网上搜,偷偷选定一个词,Worcestershire,伍斯特郡,一地名,除此外唯一意义是难念,做安全词刚好。或能迫使自己大脑空白时,不至于那么容易就退缩。
但真正实操上,才发觉人生他妈是小马过河。池衍耐心到令人发指,说向其非是小色鬼,但也要找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乳尖,腰后,耳垂,脚踝,大腿内侧的软肉,要吻个遍。向其非由池衍含着射了一次,舒服的整个人要酥掉,又很快重新勃起,再等不急,主动翻过身拱起腰,压着声音,生怕被秦筝察觉:“我也想让你舒服,你进来好不好?”
池衍便俯身逐节吻他脊骨,而后左手撑在向其非肩侧,右手顶开他的唇瓣与牙齿,让他含湿三根手指,再摸索进身下人的股缝,送入一个指节,感受到向其非颤抖着瑟缩,“你没跟男人上过床,会很疼。”
向其非却不满,“我也没跟女人上过床。”过会儿又说,“我也从没这么喜欢过任何一个人。”接着像要奖励,“那你再亲亲我好不好?”
接吻能让他放松,准确来说能让他直接化成滩水,软得像被抽了脊椎。等池衍真顶进来那刻,才重新绷直了背,脚趾蜷起来。妈的真的疼,扩张这么久也疼,池衍没骗我。
池衍起初不动,肉棍滚烫,杵在向其非体内,环过胸下搂着他,也由他在自己小臂上掐出印子,看他眼角泛出生理泪水,吻掉,在耳畔轻轻哄,“小向,非非,宝贝,别哭,好吗?一会儿就不疼了。”
而那声“宝贝”是极有效的,向其非抱住池衍胳膊,头发让汗浸湿,似乎再也干不了,蜷在池衍怀里,糯糯,“你动吧,我、我不怕疼,”说完立刻后悔,“哎,不是,我还是挺怕的,你轻轻的好不好。”
“好,轻轻的。”池衍撑起上身接着哄,“你好紧啊。”又说,要让他的脸蛋变得更红。待向其非适应后再缓慢抽动,龟头卡在穴口,看他咬唇也难止呻吟溢出,又整根送进去,在他体内无规律地搅,肉身相撞引来不稳定的声响,直到身下的人再次颤抖,浑身热得发烫,结束痉挛后目光呆滞,发丝粘在鬓角,鼻尖潮红,但仍攀着池衍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又挪动几下把额头也贴上,似羞耻,同时也不思议,“好疼啊……但我怎么又射了?我是不是受虐狂?”过会儿又吸吸鼻子,自己解答:“一定是我太喜欢你了。”
池衍几乎是同时缴械,趴下舔吻向其非红透的眼角,一切因年长与经验带来的游刃有余便就此崩塌。】
向其非在池衍怀里睡去一会儿,醒来时才四点,天尚且未亮,问池衍,“你怎么不睡啊?”池衍答,“睡不着,想多看看你。”
向其非熊趴在他身上,打哈欠:“也不是一夜情,以后就见不到了,这儿也是我家,下季度的房租我也要交一半。”
房租的事池衍没答应,说,“你要上课,要有一个星期见不到了。”
向其非稍一愣,觉得上过床怎么如同变了个人,不对,好像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皆有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