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负责後面,梁修言什麽时候承受过两个乳头一起被玩弄时爽快感受。
“啊……啊哈……你们……你们别再舔了……”梁修言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两个人卯足了劲吸他的乳头,让他甚至觉得,自己一定会被这两兄弟玩疯掉的。
莫皓宇粗暴野蛮,总是喜欢用牙齿摩擦娇嫩的乳晕,有时则咬着小红粒轻轻往外拉扯,像要把那颗小果实咬下来一样。然後又突然松开,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梁修言尖叫连连。
“疼……别咬……啊啊!”
莫俊宁则更为温柔轻缓,喜欢不停吸吮着小小的乳头,像要吸出乳汁来一样。梁修言都不敢看自己的胸部,一定被吸得肿了两倍,像个小馒头一样,高耸在那里。
两边极端不同的感受,让梁修言都感到混乱,快感却因此变得更加强烈。
“咿呀……不要……不要再吸了……”
“为什麽?我刚才还吸到乳汁了,”说着,莫俊宁还舔了舔下唇,“修言的乳汁好甜哦。”
“不要胡说……”莫俊宁猥亵的描述让梁修言又羞又急,“我又不是女人,怎麽可能会有乳汁……”
莫俊宁还没回答,莫皓宇就先跳出来抗议:“怎麽可以只给哥哥吃呢,不行,我也要吃修言的乳汁。”
“混蛋,你们不要说了……没有……我没有乳汁……”嘴上虽然这麽说,可梁修言还是不自觉地挺起了胸,似乎是在说,快来吸我。
两兄弟也毫不客气,一左一右,将他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
两颗可怜的小红粒原本就被他们玩弄了一番,左边的被哥哥吸得又红又肿,右边的被弟弟咬得又痛又疼,脆弱的乳头现在又被两个人如同婴儿吃奶一样吸吮,梁修言只觉得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了那里,舌尖轻微的划过周围,都能感觉得特别清晰。
况且,两个男人埋在自己的胸前,饥渴地吸着自己的如同,仿佛真要把乳汁吸出来一样。这样的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让他觉得万分羞耻,觉得自己一定疯了,才会任由别人吸着自己的乳汁。
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他们,可身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深陷情欲难以自拔。既然已经疯狂了,再疯狂一些又何妨。
梁修言的双手分别放在两兄弟的後脑勺处,将他们按像自己的乳头,就像生怕他们会离开一样。
“吸我……再用力吸我的乳头……奶水都给你们吃……”
意乱情迷中,梁修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了,仅能循着本能喊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听到心爱之人说出如此淫乱的话,两兄弟心中的施虐心理更加旺盛。
莫皓宇低声咒骂一句:“骚货,你的乳头真他妈的比女人还敏感!”
莫俊宁在他耳边耳语:“以後我们有了宝宝,奶水可不能喂给宝宝,都要给我们吃。”
光是听到两人猥亵的语言,梁修言就觉得身体都在颤抖。刚才遭到蹂躏的乳头,现在失去了他们的舔弄,又变得异常的空虚。他无助地看向他们,抬高了胸部,努力将乳头凑在他们嘴边:“快点,再吸我,快吸我的奶水!都给你们吃,都给你们吃!”
“骚货!”
莫皓宇低吼一声,又俯下身玩弄那颗早就红肿不堪的乳头。随後,莫俊宁也跟着咬了上来。
“啊哈……对……再用力吸我……啊啊啊!”
梁修言正爽到不行的时候,突然下身的要害部位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原来是在两兄弟有技巧的舔弄下,早就忘记了要抵抗快感,自己的性器竟然不知不觉就勃起了。贞操带上的细针刺进龟头,疼得他一下子眼泪都出来了,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混蛋!从我身上滚开!”梁修言哭着大喊,待身上的重量消失後,立刻侧身躺着,整个身体如同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双手捂着下身,发出低低地抽泣声音。
莫皓宇显然也被他突然的一声惨叫吓了一跳,看他这个样子,应该着实疼得不清。因此,为了安抚他,笨拙地轻抚他的背脊,几乎是用最轻柔地声音问:“怎麽样?”
“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性器被细针扎入,这种滋味能好受吗?正在气头上的梁修言,虽然声音还是哽咽的,但还是怒气十足地顶撞他。
看到梁修言疼成这样,莫皓宇心里也不好受,铁青着张脸,眉头紧皱,用手肘捅捅莫俊宁,说:“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