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贴合的感觉。
这次没用任何药物,所以知道他会非常的快乐。
疼痛过後会开始自然放松,开始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抽插。
男人的形状、男人的硬度、男人的速率、和每一次冲撞的位置。
他有浑圆饱满的龟头,穿过肠道,可以感受到他用力的抽插。
他干人的时候会注视着你,欣欣然笑着看你。
看到我蹙眉闷哼,会补上一记深情的吻。
他似乎快射了,顿了顿,把我翻过身,
让我全身趴在床上,再插进来。
他整个人压在我的背部,吻着我的後颈,
他的双腿打开,大屌深插我的屁缝,似乎非常喜欢这样子的体位。
年轻男人,喜欢紧穴嫩逼。大概不喜欢太松软的屁屁吧。
幸好屁屁紧翘结实。
他又差点射出来。很快的煞车,
猜到他很不想那麽快射,於是我离开他的屌,
他站着,开始互相拥吻。
舌头交缠了好一阵子,对方忍不住了,
推倒我,再次深插进来,
像当地夏日午後骤雨,干我,射精。
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在胡搞什麽。
居然在跟义大利男人做爱,
把他弄得精疲力竭,把他弄到喘吁吁地,
侧脸贴在我的胸口,像个刚学骑脚踏车的孩子。
他抬起头,褐色眼眸专注地看着我,
我也流了汗,发稍鬓尾挂满了细碎的汗珠,
他伸手轻柔地将那些汗珠抹下,
贴平那些因为性交而显得凌乱的发型。
两人互视而笑,眷恋此时此刻好一会儿。
我说:「我猜我得离开了。」
他一脸灿笑,点点头。
他收拾掉毛巾,我才发现我也射了,被干到射,还弄脏了房间的床单。
哈,怎麽办?我指指床单的残留精液。
他笑了,说:「it' s OK,Don' t worry。」
他穿回旅馆制服,我也着装完毕,看一下时间,大概花了40分钟。
他确认房间没有弄乱後,牵我的手,
两人离开房间,他再把钥匙挂回墙壁。
他竟然把柜台就空在那里,整整40分钟,
万一有订房电话怎麽办?有住宿客人怎麽办?老板来查勤怎麽办?
我突然问:「刚刚进来时,我跟一个中年男人擦身而过,该不会是你的老板吧?」
他有点害羞的一笑,回答:「那是我的爸爸。」
天呀,我在纵情偷欢的威尼斯,
在当地的幽会偷欢的宾馆,跟宾馆主人的儿子偷欢做爱。
该怎麽说?只能无奈ㄧ笑,跟他道别。
出了门口後,走了一小段路,走到爱马仕的店门口,
满街都是美国观光客,他们大声喧哗、大口喝酒、大买特买。
瞄到码头边,贡多拉的船夫在等待客人,眼神清淡,
若跟观光客对上视线,便即露出商业的、友好的笑容。
据说这个城市人口太少,几乎每家每户互相认识。
在这里当一个同性恋,压力很大吧。
我好像一瞬间理解了他,宾馆主人的儿子。
当他笑容可掬,衣着合宜,
那不是真实的他,而是威尼斯人的他。
从小住在观光胜地,需帮忙家里的小旅馆,
他的面具不是在嘉年华时戴上的,
而是不知不觉中,罩上了难以卸下的直男面具,
真不知这是多麽压抑晦涩的滋味。
真实的他,利用父亲外出去喝一杯酒的空档,
从交友软体寻找到他喜欢的,来自远东的,
皮肤白皙,凤眼星眉的亚洲男孩。
翻云覆雨之际,他愉悦的低吟、急切的操干,
对体温和汗气眷恋不舍,吻到男孩颈子印记通红,
这是真实的他。
他传了一个讯息:宝贝,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我回说:为什麽我们要像躲着父母亲的小情侣一样做爱?
那时我在Calle Salvadago旁的Bao Orseolo码头,跳上了一条贡多拉。
很少人会独坐吧,酷酷的年轻船夫有点诧异。
我掏钱,迳叫开船,他撑起篙,船行流利,向右转弯。
我半倚着舷边的湖蓝背枕,犹自回味刚才的艳遇欢情,
脖子边尽是狂乱吻痕,脸上还有尚未消退的爱恋红晕。
沿岸偶有夹竹桃,翠青嫣红,摇映於水边,这就叫浮花浪蕊。
他又传了一句:宝贝,明天可以再约吗?
我回:明天离开了,再见。
宝贝来宝贝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