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用脚掌上下摩擦着他的包皮,脚趾灵活地拨弄着龟头,时而用力踩踏着茎身,时而用脚跟蹂躏着阴囊,凌道羲难过地闭上眼,看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连喘息都带着颤抖。
不过就是这样才有趣,倘若他早早地失去自我,或许还挑不起祁东的兴致了。
这一个月来凌道羲的技术有十足的长进,每次都能把祁东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祁东倚在床头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享受对方的服务,顺便欣赏凌道羲胯下那根从下垂变到挺翘。
祁东气定神闲地旁观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个人贱到了骨头里,偏偏自尊心也强到了骨头里,调教了一个多月,还保留了非常独立的人格。
凌道羲急喘着跑进门,祁东瞄了眼表,“十一分半。”
“等等,”祁东打量了他一下,觉得他穿成这样很碍眼,“衣服脱了。”
“错在哪儿了?”
“行了,”祁东手一挥,“有人给她机会爽她不要,便宜你了,上来伺候,”他往床头一靠,点了支烟。
大概喷射了七八次之后,凌道羲才缓慢放松下来,头部低垂,肩膀起伏,整个人就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
“这可比你上台致辞时的声音好听多了,大声点,”祁东加快了运动速率。
凌道羲身子一僵,但还是挣扎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脱到最后一条内裤时,手都在微微发抖。
他理解不了凌道羲的快感,他想不出为什么有人舔别人的脚都会硬,但凌道羲带给他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却是实打实的,这种感觉丝毫不亚于与女人做爱,甚至凌驾于那之上。
祁东动了动脚尖,凌道羲这才清醒过来,仔仔细细把自己留在对方脚上的脏东西舔净,然后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
凌道羲乖乖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祁东喜欢拿对方的神情跟自己上过的女人做比较,曾经那些女人在自己身下露出的意乱情迷的表情,如今出现在这张阳刚的脸上,反倒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我去了图书馆,太远了……”
两秒后凌道羲的手机响了,祁东:十分钟内滚回来。
这还是头一回在没有布料的隔离下祁东直接接触到对方的性器,只见凌道羲似是一瞬间受到了极大刺激,浑身上下都僵作一团,他忍不住抬起眼睛望向祁东,迷离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哀求与渴望,双唇微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难耐。
“迟到。”
“什么?来不了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祁东脸色很差,“来不了你现在才说?”
虽然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能从这种事情中获得性兴奋,但如此直观地见到这种变化还是第一次,不仅觉得十分有趣。
“你管得还宽。”
祁东脚下一个用力,凌道羲难以自抑地仰起了头,祁东见到他紧紧咬住的下唇,终于意识到少了什么。
“P你个头啊,”祁东揽过队友脖子用拳头在他头上拧,拧得他哇哇求饶。
“就是好奇你们是不是3P?”
祁东这才满意,把腿一屈,“上来。”
“还有呢?”
“我懒得动手,你自己来吧。”
他很满意对方丰富的表情,但心里总是觉得哪里缺失。
几下重重的摩擦之后,凌道羲的呼吸突然急剧地加速,视线死死地盯住祁东,瞳孔剧烈收缩,喉咙深处发出几声急促的呻吟,紧接着身体猛地一颤,随后静止不动,连呼吸都停了下来,唯有祁东脚下的阳具有力地一跳一跳,伴随着每次律动都有一股白浊喷出。
“哪敢呢,不过你室友咋整呢?”
想了想,还是不爽,祁东又把电话抓回来发了个短信。
“嗯……啊……哈啊……”一连串的声音伴随着祁东的动作从凌道羲鼻腔溢出,给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情欲之色。
“该说什么,还用我教吗?”
祁东一言不发地瞪着他,凌道羲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走到他面前跪好。
”
这还是二人开始这段畸形关系后第一次祁东允许凌道羲上他的床,他刚要上去,又被祁东拦住了。
屋里响起了啪啪声和报数声。
另外一边脸也挨了一耳光,“找借口。”
“十下。”
“啊……”凌道羲的声音此时变得极其沙哑,跟平时那种冷静的声音截然不同。
祁东把脚缓缓下移,脚尖掠过他的脖颈、胸前、小腹,最后停留在最敏感的下体。
凌道羲默了默,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主人我错了。”
陈静又解释了两句,祁东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扔到一边。
“臭娘儿们,敢放老子鸽子。”
凌道羲望了眼祁东,见对方懒洋洋瞅着自己,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心一横,一咬牙把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脱了下来。
“不许憋着,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