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带东西的,因为老板怕我们把矿上的东西夹在带来的东西里偷出去,所以,别说被子,哪怕是张纸都不许带。”
“那晚上睡觉可怎么办啊?”天宝觉得这种规矩简直不可理喻,又抬头看看屋顶,这屋顶还是漏的呢......,“挤挤吧,肉贴肉的就不感到冷了。咱矿上的规矩多着呢,等有时间叔一一给你说说,免的你被那些狗腿子监工抓到把柄,扣你的工钱。”大力也抬头看了看屋顶,或者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哦,时间不早了,咱们得下坑了,你另外几个叔叔恐怕要等急了。”说完,大力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裤,并把衣裤扔上了炕。
g天宝呆呆的看着大力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咋还楞着?快脱衣服啊!”“脱衣服?为什么......”天宝有些不知所措。
呵呵,傻小子,脱衣服是为了不把衣服弄坏,这矿下干活可不比其他,很容易把衣服弄脏磨坏,咱穷人可没那么多衣服挥霍。再说,这坑里是又闷又热,你下去后,就是不想脱也不得不脱,所以,现在脱了,待会儿干活还利落些天宝一想,也对,自己可就这一身衣服,要真弄坏了可就糟了。于是,他也不得不脱起衣服来了,只是原始的羞耻心作祟,使得脱衣服的动作慢的够可以的。
磨蹭了半天后,天宝终于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和一条裤子脱了下来。由于从没在外人面前光过身子,天宝不由自主的双手捂住在了胯间。天宝发现,自己脱衣服的时候,大力叔胯间的那东西变大变粗了,在自己脱光衣服的那一刹那,那东西甚至还很男人的挺了几下......
大力昂首挺胸的赤身走在去坑洞的路上,胯间的那根“人间凶器”毫不掩饰的雄赳赳的挺立着,大力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丝毫没有感到任何不自然,路上如果碰上熟人,还热情的打着招呼。相反的,跟在大力身后的天宝却实在不习惯大白天的光着身子在路上走,此时的他羞臊的抵着头,双手捂着胯间,紧紧的跟着大力,惟恐在路上碰到熟识的人。天宝觉得,这去矿洞的路,实在是漫长也不知走了多久,大力和天宝终于来到了坑洞口。此时,坑洞口早已人出人进的忙碌开了。 “大力!咋磨蹭到这时候来啊?你看看,现在都啥时辰了?”一个落腮胡子的中年壮汉站在洞口,一见到大力就叫道。
“哈哈,周大哥,不好意思,今儿个头一次带天宝来矿上,办了点手续,所以来晚了。来,天宝,见见3位叔伯。”说完,一把把躲在身后的天宝拽到了身前。" 本已又羞又臊的天宝冷不丁被现于人前,当时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呦,这就是陈哥的大娃子啊,屁股蛋子翘翘的,小摸样倒长的不错啊,可咋就这么害臊呢?象个大姑娘似的。”落腮胡子左首边的,和大力差不多岁数的精瘦小伙子看到天宝如此摸样,便笑着调侃道。“行了,猴子,人家娃子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光屁股,害臊也是正常。想当初,你第一次的时候,也不比人家娃子好到哪里去。”落腮胡子右首边的中年壮汉似乎不满那精瘦小伙子对天宝的调侃,训斥了起来。
得,刘哥,算我怕你了,你就别翻那些陈年烂谷子了,好不好?给我留点面子吧。”“好了,刘哥你就别损猴子了,”大力连忙上前打圆场,“天宝,来,认识一下,这是你刘伯、周伯,还有......这个你叫他猴子就行了。”大力的手从右到左的一一指过“反对,我反对,凭什么你们是伯啊叔的,我就不是?”猴子大声的抗议着。
没有一个人理睬他。“周伯,刘伯......猴...候叔,你们好。”天宝依旧觉得很害臊,可还是一一的问候了三人。
猴子见天宝叫他叔,不由的一阵得意,老周、老刘以及大力见他这副摸样,连忙都转过了头,装出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这让天宝觉得,这几个叔伯挺有趣的,害臊的心理也不由的减了几分。矿场里的工人一般都是5人一组——2个经验丰富的老人负责挖煤,2个有把子力气的汉子负责将装满煤的煤车推到地面上,而剩下的那个人则负责将挖下来的煤搬到煤车里(相对而言,负责搬煤的人一般都是新下矿的新人,是在5人小组里最没地位的)。
现在,天宝做活的就是将周伯和刘伯挖下来的煤搬到煤车上,然后让大力和猴子将煤车推到地面上去。这是天宝在矿里唯一能干的活,可即便是这样的活,也让天宝累的够戗。
{不过,天宝却没有喊一声累,他现在只想着如何干好着活,不拖叔叔伯伯们的后腿,所以,当他在搬起第一块煤时,他就忘记了一切,甚至是最在意的羞臊,而是机械的搬运着煤块。一块、两块......天宝不知道自己已经搬了多少煤,只知道大力叔和猴子已经往外运了5车煤了,自己的身子骨也酸疼的厉害,若不是乘着大力叔和猴子往外运煤时自己能休息一会儿,天宝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早就累跨了天宝很要强的挺着,可他毕竟还只是个才13岁的娃子,用猴子的话来说,那还是个牛子上没长毛的瓜娃子。当天宝搬第六车煤时,天宝感到自己胸口一阵发闷,鼻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堵着,呼吸不畅,接着,头一晕,便软软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