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尿洗
彪突然惊醒,恍惚中觉得自己方才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但直肠肛门的刺痛却提醒了他那梦或许是真的。朦胧中,他感觉自己赤裸裸的躺在一坚硬的地板上。彪想像平时那样弹跳起来,却才发觉自己的手脚被拷定在地板上。他无力的挣扎了好一回,却毫无效用,只好放弃。
彪努力的回想发生过得事情,试想理清梦境和现实,但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不清。
“醒了?”沉思中彪听到一声音说。接着一靴子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彪痛的叫了出来。
“Cao!还叫。”那靴子毫不留情的猛踩,猛揉。彪脸上留下了不少肮脏的印子。一切都阻止不了彪的反抗的企图,虽然这终归徒然。
好一回,靴子的踩踏停止了。彪猛觉自己的头发被揪了起来,接着是无情的耳光不停地落在他的脸颊上,直到他的嘴鼻鲜血直流。
“叫啊!”靴子的主人说。 彪狠狠地瞪着那人,自己也不停的喘息着,他的胸腔和块状分明的腹部不停地上下扩张和收缩。
那人火起,对他的手下命令道:“把他架起来!”
彪猛觉四肢的锁拷被解开,他还没来的及反抗,两手已被反扣在自己后背。他的颈部也被套上紧束的皮带,握住皮带的人不管死活的往后扯,彪只觉眼前发黑,几乎晕眩过去。
一双沾满油滑ye体粗糙的手在彪健美的胸腹揉搓,彪自觉有一股烫辣的感觉从皮肤渐渐地渗入肌rou,穿过骨骼,侵入他的五脏内腑。彪顿觉身体在燃烧,呼吸困难,比死还难受。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痛苦无力的呻yin。彪只觉自己徘徊在死亡边缘。
猛然,彪被强迫跪在靴子的主人跟前。一流烫热的暗黄ye体从那人的下部向他的头部猛冲而来,那流黄ye顺着头往额头,双眼,鼻子而下,在他的嘴巴停留下来。彪想躲避,但紧勒着他颈项皮带的手却使他的努力成徒劳。他只能紧闭双唇,憋着呼吸。
“张开口!” 彪誓死不从。突然,彪的鼻子被掐住,他没法只得张开嘴巴呼吸。在他还没来得及吸进第一口气时,那股黄ye已直入他的喉腔。彪被呛得狂咳不停。
周围的人对被推倒在地上的彪狂笑,更多的尿ye从四方涌向彪古铜建硕的完美体格。唯一可幸的是涂抹在他身上的油滑ye体被尿ye给冲去,那刺辣心扉的痛苦渐渐地减退。
“带他去准备!” 玩弄了彪好一阵后,那靴子的主人满意了,便命令他的手下。
依然滴着他人尿ye的彪被架起拖走,沿途留下两条shi答答的拖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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