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早就笑得瘫在椅子上了,这种移花接木的把戏他与子健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专对付脸皮厚的家夥,只剩下王远给气得一愣一愣的在发呆。
王远看着一星笑个不停,气得扑了上去把他压在身下说道:”还笑还笑???你在笑看我不把你小子给阉了。“说完就伸手抓住了一星的裆部。一星没想到初中时的无赖手段在大学还能碰到,急得大叫:”你快下来,别人会以为你非礼女学生呢。“湖边是血气方刚的学生幽会的场所,难免会有人作出些苟且的事,听师兄说,上个学期就有一对情侣在湖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做起了那见不得人的游戏。谁知就在得趣的当儿被校保安抓个正着,后来两人双双被学校勒令病退。
_王远见一星又败在他的电眼之下颇为满意:”怎样,很有魅力吧。“王远的脸皮是和宋子健一样厚,不,是犹有过之。
有通信,但还是摆脱不了对他的思念。
“操,就是喝多了点,今天下午又打了篮球累死了、、、、、、我告诉你一件事不要说出去啊。”王远又把脸凑过来,如果是其他人一星早就避开了,可王远偏偏是他的好友,偏偏又长得这麽好看。
”我是女的?难道有一个182的女人会和170的男人坐在一起?“你喝马尿喝多了吧。”
第二天是星期天,照例没到九点是没人起床的。一星还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就听到上床的王远一声惨叫,他不耐烦地转了个身却猛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惊之下赶忙跳了起来,王远已经穿上内裤坐起来了,他正对着自己的毛巾被在愁眉苦脸。一星一看,毛巾被中有一块如篮球般大的痕迹,上面还有一些结成硬块的白斑。不用说是昨晚两人的杰作了。
一星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些,尴尬地说:“关我什麽事。”
“病?”一星有些哭笑不得了“这哪是病啊,身体运动之后控制力会比平时差点,遗精的机会多一些是正常的。”
“操,当然和你没有关系,我想问你这是不是病啊。”
一星突然想起什麽:“你个笨蛋这麽有求知欲不会去问你的阿慧。”阿慧就是王远的胖胖女友,经常隔三岔五地过来找王远,一星一想到这种姿色的女人竟然霸占像王远这样的帅哥就很不爽,幸好王远对她没这麽热心。
一星慢慢平静下来,望着手中那一大沱白浊的液体,他开始有点后悔了。不仅害到好友跑马,还把自己的体液倾泻到别人的毛巾被里去,这算什麽嘛。要是王远知道的话还不给他揍死。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不好处理。一星想了想,依旧悄悄地把毛巾被送回原王远的床上,自己闹腾了这麽久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操,你以为我和她是夫妻吗,我们可是很纯洁的。“王远睁大两个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一星,一星连忙低下头,心想:晦气,自己不是有子健了吗,怎麽就这麽见不得帅哥。
怎麽啦,你们两个还不回宿舍在这里干嘛。喂,文娱委员,王远说他会变魔术呢,可以在空空的桌子上变出半杯牛奶,不,如果观众觉得不够的话,还可以多些。你看看什麽时候班上组织晚会叫王远出去表演一下。“”这有什麽了不起啊,骗人的把戏能吸引谁。没事我要走了。“肖莉莉就是这副模样,对谁都爱理不理。
王远静静的坐在旁边,他忽然怪怪地笑起来。一星的思念被无情地打断,气愤地说:”傻傻的笑什麽?“王远凑了过来,热热的呼吸拂过一星的脸庞:”你看,旁边都是一男一女,就我们是两个男的。“”靠,你不就是一个女的。“一星没好气地说。
“我要是打篮球很累的话,晚上一般会跑马哦,要是再喝啤酒,那肯定是百分百的机会。”
等到陈广走开之后,一星磨磨蹭蹭地在王远身边不肯离去。王远擡头看了看,一星脸色发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王远便问:”怎麽啦。“一星吭吭嗤嗤地说:”王远、、、你不是很不喜欢洗被子吗?我、、、呃、、、我也
5 U( d' W' w! }: n一星正呐呐地不知说什麽好,眼前的人影一闪,陈广已扑了上来将毛巾抢在手中,接着就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小子昨晚跑马了,天啊,王远你还是不是人啊居然射了这麽多,我从来没见人跑马跑成这样、、、“陈广还待喋喋不休地嚷下去,王远已经跳下床将他按到床上去骂道:”你丫这麽大声干嘛,你想全校的人都知道啊,又不是我想射这麽多的,你不说话会死啊。“说完猛敲了陈广几下将毛巾被抢了回来。他望了望那一大块的精斑又哭丧着脸说:”这次怎麽这麽多啊,又要洗被子了。“王远最讨厌就是洗衣物,他原本打算被子一个学期才洗一次,可是看来这次他不洗也不行了。
一星反驳道:”我看你不能征服阿慧是你的生理有问题。“”他奶奶的,我有问题?上次自己偷偷量过,足足射了半杯有多喔。“一星实在招架不住了。虽然是好友,但毕竟认识不久怎麽把这麽私隐的事情说出来呢,你不害臊我还不好意思呢。这时不远处有两个女生走过,一星眼尖认出有一个是班上的文娱委员肖莉莉,立马把她喊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