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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停下来,当着肖勉的面继续做还没有完成的活。此时,李惠又恢复了男人的雄性,生殖器像一根永远不可撼动的石柱,在柔和的灯光下微微的颤动,他屈膝将肉柱子贴在我撅起的屁股缝中间,疾速的插了进去……一会儿大功告成,他拔出那根软不耷叽的粗粉条般的肉疙瘩,身体像散了架的机器瓦解在床上。肖勉目瞪口呆地看我们完事后,什么也没说,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独自离开……
我淋浴后围着浴巾回到了床上,当李惠满足了要死要活的肖勉后,筋疲力尽地大喘气仰天倒在我的身旁时,我开始了我的第二步计划,我用眼睛盯着李惠,脸上露出些许不悦,李惠直愣愣的目光有些狐疑。趁肖勉去卫生间洗澡时,我躺在她腾出来的地方,对李惠说:「舒服了吧,满意了吧,这下找到了知音就可以不用管我了哦!」李惠局促不安地发怔,转身把我揽入怀中,用嘴热烈地吻着我,他来不及放松和休整自己,翻身压住了我,舌头顺着我的乳头———胸窝———肚荠舔到我的肉蛋蛋,一口衔住还没有膨胀的被包皮裹着的阴茎,嘴唇把包皮从阴茎上褪了下去,然后牙齿轻轻地咬,舌头沿着龟头的冠槽慢慢的舔,他把我硬硬的肉棒使劲往他的喉咙深处塞,他的腮帮鼓囊囊的,只听见他「欧」的一声差一点呕了。
次日下午四点多钟,我们到了上海南站,下车后直接打的到了四川北路的宇航宾馆。李惠叫上黄立一起在前台登记房间,给人一种他在带徒弟的感觉。宾馆没有标准三人间,只能在双人间加床。开好房后,找了家湘菜馆,李惠点了三菜一汤叫了几支青岛啤酒,餐桌上他显得特别的激动,说了一大堆黄立怎么怎么的有潜力……要黄立如何如何将工作干好,老总不会亏待的,使得黄力又是给我夹菜又是向我敬酒。
「李部长,是今天下午去上海吗?」维修车间的黄立问正在我办公室的李惠。李惠是在上个月被任命为物资供应部部长的,对于他的提拔公司上下有一些反映,主要是认为他来公司的时间太短,对那些公司的老同志有些不公平,反映最大的当然是办公室主任老谢,这个中之因只有我和李惠心知肚明。李惠对我给予他的重用十分感激,常把感激挂在嘴边,说是要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
「是的,小黄,你下午不用来公司了,把工作好好交代给其他人,回家准备一下吧,下午六点在火车站候车室集合坐1528次。」黄立一转身李惠马上频频点头牙齿咬着下嘴唇用得意的目光看着我。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道:「黄立好像刚刚结婚吧,怎么安排他出差?」「是啊!上个月结的婚,我们还凑了人情份子呢,不过他和堂客早就是一对旧东西的两个新人了,他的功夫可了不得哦!据说因为与堂客做的时候没注意,用力过猛,次数太多,导致流产了。说是要三个月才能同房,六个月才能再怀孕。现在可以出去跑跑,再说设备上的有些零件我们外行也买不准的。」李惠向我解释。
,举起它瞄准李惠的菊花洞口一插到底,李惠「哦」的爽了一声左手反过来抚摩他和我的隐私地。李惠的肛门已经被我操得可紧可松、可大可小了,我的物体在他的里面是柔韧自如了,按李惠自己的说法,他的直肠对我的膨胀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性交依赖性。我伴随着李惠出进肖勉体内的频率,肉棒棒急骤地搅着李惠的洞穴,尤其是第一次在其他男人与女人不断地剧烈运动的载体上作爱,性趣陡然高涨,我夹紧屁股,快感猛然出现……
「你们在干吗?」不知何时进来的肖勉被我们俩个男人作爱的举动所惊讶。她披着浴巾站得远远的看着,说:「你们搞同性恋?真不可思议!」
「怎么办?她会到公司乱说吗?」李惠惴惴不安的问。
黄立是个脑瓜子好使的那种小年轻。因为这次出差时间比较仓促,没有来得及买卧铺,黄立凭着自己一米八几的身高,一张酷似电视剧《十八岁的天空》里男一号主角的容貌,青春阳光活力四射的言谈举止,硬是在列车员休息的车厢弄了三张卧铺。他的表现让我眼光一亮,在公司对下面的员工我基本上是不怎么刻意了解和观察的,没想到自己公司还会有如此能干的年轻人,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那般兴奋!
「她敢说吗?她倒是担心我们把今晚的事告诉她的丈夫呢?」我分析给李惠听。我告诉他说,只是肖勉再也不会来骚扰你了,你是不是怪我怀了你的艳事啊?李惠这才明白了我为什么今天能够给他与肖勉的机会,他尴尬地笑着说:「老大还是老大,一下就把事情给摆平了。」忽然间我为自己的自私之举在内心处产生了一点点自责感,但是,男男同性恋与异性恋一样,性爱和感情同样是自私的,我也知道,李惠在短时期不可能像自己一样偏爱同性,还会有一个双性恋的过程,或许他也只可能是双性恋而已,只能用给予特别的爱和他想通过我的权力得到的一切来感化、约束他。
这个时候我开始用一种只有李惠读得懂的异样的眼光打量起黄立,黄立被我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李惠不失时机地抖落他此行计划之中的包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