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板男孩,接着,什麽问句都没有,他跪下,开始服务我的小弟弟。
不,那不是吹喇叭。他只是以舌尖,轻轻拍打我的包皮系带,让我的阴茎不断地翘动着。
翘动着,翘动着,翘动着......
不一会儿,就变成是我的鸡鸡在逗弄他的口腔了!
他站起身来,轻柔地连续问了我一些问题:
「几年级?」 「国三。」
「接吻吗?」 「可以。」
「口交吗?」 「嗯嗯。」
「你可以当1号吗?」
不会吧!一直以来,我都被学长们灌输了这个观念:「秋乱爱」的晚上,我们鲜嫩的菊花,是宾客们的盛宴。
「我没试过,但应该可以。」我只好这样回答。
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气氛,是一种高品质的格调,连他问话时散发出来的口气,都带有着薄荷的清香。
他慢慢带我走向尾端,寻找着大通铺的空位。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这麽问他:「大哥,你可不可以多带一位,我们还有九个夥伴还没有被选到,而客人只剩四位......」
「可是我40个筹码,只想给你一个人。」
这回答好温柔喔,我今晚赚他这个人就够了!
但我还是在一个男孩面前停了下来。
他是庄新民,小我一届的国二生,也是个身材平庸、没有肌肉的男孩子。团里的学长都叫他「蜡笔小新」。
好男人就是好男人,他选走了我,也顺便带走了我的学弟。
「你很好心,将来会有好报的。」男人温柔地对我说。
我们三个找到一段通铺的空档,听着旁边两组的激战,散发出浓浓的男性激素,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淫荡的双唇交缠声,轻轻地回荡着。
好男人带着我们,他坐在通舖的床边,我们站着,他在帮我们两个正太男孩口交着。
好舒服的节奏,我们两只不算粗大的小鸟,可以一起塞进男人的嘴巴里,享受着被舌头翻搅、以及两只茎体同类碰撞的极致快感。
到了勃起的顶峰时,他小小声地问我:「道具柜还是在化妆室旁边吧?」
「嗯嗯。」他显然之前来过。
男人回来时,带着两罐娇生婴儿润肤油,和四个冈本保险套。那都是价值不斐的性爱用品。
换成我们两个正太男孩平躺着,他完整地倒下一罐油脂,在我们平坦的胸前,轻巧地按摩着!
好舒服的感觉,我胸前的两个小点,奋力地高高突起来,等待着男人轻柔的肤触。
拇指接触到乳头时,我整个人好像轻微地触了电。
接着,是激烈的舌吻。
男人的舌头、我的舌头,在四片嘴唇间相互纠缠打结,交换着甜甜的唾液,每一回舌尖的碰撞,都带出我阴茎的翘动。
我们三人暂停了一下下,因为我们正在欣赏着隔壁的一组交战,达到了最後的高潮。
他们,一个男人,一个男孩,双枪互摩,高调地喷出了他们的精华液体。
理论上,他们应该去後端淋浴的,但他们却往我们这边靠了过来。
他们跪在我和小新头部的侧方,把他们尚未流完精液的阴茎,直挺挺地向我们的嘴边靠拢。
我应该是吸光了学长的最後存量,而小新吸到的则是那个男人的精华。
那个男人,塞给我三枚筹码,小新应该也是。我们的手中,紧紧握着当晚的第一笔收入。
而我们面前这位气质好男人,正打开第二罐油脂,继续按摩着两具青春期的正太身驱。
他的肤触,开始从乳头处,慢慢下滑。在肚脐处逗留了一会儿之後,又慢慢地往下直进到禁区地带。
我垂直朝天的阴茎,小新略为上翘的鸡鸡,都在等待着这最幸福的油脂按摩。
我面前的这位好男人,要刚刚完事的那一组双人搭档留下。学长按摩着我的双乳头,那个男人也在轻巧地抚摸着小新的细小双峰。
这时,这位优质的男客人,为小新的阴茎套上两层薄薄的外衣,接着爬上了小新的小腹。他开始乔着姿势,对着那只小鸡鸡,坐了下去。
我猜,这是小新第一次当1号,他应该没有这样的高潮经验吧。
但是,那是种天赋的本能,小新的双手,握住的男人的腰间。於是,这两具身体,开始进行了非常缠绵的一段「往返运动」。
小新果然没这样被训练过,他很快地缴械,内射於男人的幽暗空间中。
男人当然没有获得满足,他很快地以同样的方式,先为我戴上双层套子,接着,轻声地问我说:
「可以持久一点吗?」
老实说,我当过1号,庄新民刚入少年团时,就是我负责「开发」他的。我知道那种快感,尤其是碰到小新这种紧紧的嫩菊时,的确很会很快爆浆。
但眼前的好男人,应该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