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停当沈嵘之深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这才打开门。忽略掉周围人的各种目光和话语,沈嵘之埋着头疾步冲出厕所,至于顾淞跟在他身后瞪了谁骂了谁又揍了谁,沈嵘之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出租车里两人一起坐在后排,十指纠缠牢牢扣紧,沈嵘之仍旧一言不发,顾淞则直勾勾盯着他看,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到了这会顾淞已有几分冷静,是梦境还是现实其实很容易分辨,仅仅只是相扣的双手就能说明一切,那种踏实安心和喜悦的情感,总是激得人莫名热泪盈眶。
回到家顾淞惦记着让沈嵘之先洗洗,刚才确实太乱来了也不知道伤着吱吱没有,抓了人想往浴室去,却被沈嵘之一个用力丢进床里,顾淞有点懵,甩甩脑袋半撑起身子,看见沈嵘之从床头柜里拿了些东西。
沈嵘之对性的态度是两个极端,清醒的时候比任何人都禁欲矜持,但一旦回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骨子里都能浪出水,情趣道具床头柜里也有那么几样,那双皮革的手铐今天却被用在了顾淞身上。
沈嵘之的目光有点冷,顾淞心里七上八下,吱吱要罚他他当然不敢有半点意见,真正棘手的问题是怎么才能让沈嵘之心里不会留下疙瘩,顾淞爬起来在床边坐好,讨好地想去扣沈嵘之的腰,手都伸出去了才想起来自己双手被铐着,动作顿了一下,顾淞的手最终摸到了沈嵘之的皮带。
沈嵘之没有抗拒,顾淞的胆子也大起来,一边解皮带一边抬眼偷瞄他,沈嵘之那张脸上不辨喜怒,主动往前挪了一步,这样的举动无异于鼓励,于是顾淞再不犹豫,脱掉沈嵘之的裤子之后,撩开衬衣在他下腹亲吻挑逗。
沈嵘之的呼吸乱了一拍,原本自然垂着的手握了握拳,小孩埋头在他胯间,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耻毛上,几乎瞬间沈嵘之就硬了,根本不用他吩咐,顾淞直接张口把他的性器含了。
激得沈嵘之颤了颤,眯起眼睛,咬唇才压下那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低头看去顾淞在很卖力地取悦他,一上来就吞到根部,沈嵘之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顶端挤进了顾淞狭窄的喉咙里,隐隐有些烫,非常湿软,配合吞吐小孩还会适时吮吸,沈嵘之呼出一口浑浊的气,抬手揉了揉顾淞的脑袋。
哪还有气可生……
明明是如此露骨的讨好,沈嵘之偏偏就是受用。顾淞是不一样的,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无所谓压抑,可是已经得到了的,就算无所不用其极,沈嵘之都不会放手。
动作有一瞬的失控,沈嵘之揪紧顾淞的头发自己往里顶了顶,惹来小孩的呜咽,有个明显的呕吐动作,沈嵘之看着他通红的眼角,虽然撤出来让顾淞将这口气喘匀,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龟头蹭了蹭顾淞被唾液染得湿漉漉的唇瓣,挺腰又把自己顶进去。
小孩表现出了绝对的臣服,即使难受也甘之如饴,被沈嵘之揪着头发一下一下顶到喉咙深处,舌头竟然还有余力缠着茎身舔舐安抚,沈嵘之胡来了一会看着顾淞胀得越来越红的脸颊,意识到自己把小孩噎得够呛,终于从他嘴里退出来。
顾淞不可避免呛咳了一阵,一边咳一边还有点惊慌失措,“吱吱……咳……你……”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沈嵘之又把他推进床里,自己也跟着爬上床,先把手铐的链条卡进床头专门设计的铁环里,然后扒掉顾淞的裤子,将他微硬的性器在手中揉得完全挺硬起来,接着用一根鲜红的缎带将根部勒紧。
这还没怎么样呢顾淞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爆炸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强势甚至有一点点鬼畜的沈嵘之,让他既胆怯又心动,顾淞现在很矛盾,他恨不得能立刻挣开所有束缚操翻沈嵘之,又很享受这种立场倒置被主宰和征服的感觉,他就像是一个谦卑又忠诚的骑士,渴望着白雪王子的临幸与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