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抽了纸巾擦掉沈嵘之下体白白的东西,然后还拿来毛巾给沈嵘之擦身子,最后找到两人的小裤裤,先给吱吱穿好,再自己也穿好。环顾四周少了点什么,顾淞跳下床从浴室里抱出他的小恐龙,放在床铺最右侧,枕着枕头轻轻盖上被子,这才转身扎进沈嵘之怀里,心满意足闭上眼。
半夜里沈嵘之被哭闹的顾淞惊醒,不知道是因为白天玩得太兴奋,还是早上那场刺激,顾淞睡梦里发起癔症来。眼睛虽然睁着却完全没有神,蜷成一团捂着心口哭得乱七八糟,沈嵘之把顾淞的脑袋抱到自己腿上枕着,小傻子也没像平时那样往他怀里钻,就只是抖抖瑟瑟地流泪。沈嵘之心疼得厉害,却除了帮他揉揉心口轻声安抚,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沈嵘之毕竟是顾淞这段时间最熟悉的人,很快小傻子就汲取到了他身上让人安心的气息, 顾淞伸手搂了沈嵘之的腰开始断断续续哭诉,“吱吱……爸爸走了,我也没有妈妈了……就剩我一个人了……”
沈嵘之抚摸顾淞的力度很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沉淀着温柔和坚定,“你还有吱吱呢,乖,吱吱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好半天直到哭累了顾淞才又睡过去,沈嵘之起身拿毛巾来给他擦了脸又敷了敷眼睛,将小恐龙塞进他怀里,确定顾淞睡得安稳,自己进了浴室。
精液几乎黏在后穴里了,沈嵘之洗了半天,内壁连着两天使用过度,现在被刺激一下有点火辣辣地疼,沈嵘之皱起眉头,却不是因为后穴的不适,而是因为刚刚顾淞混乱中的话语。
顾淞应该是想起来一些事情了,但具体恢复到了什么程度,沈嵘之也说不好。让沈嵘之难以理解的是,他现在竟然一派平静完全没有应有的慌乱,明明很有可能明天一睁眼顾淞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重新坐去床边,沈嵘之眼底有着自己全然不知的柔情,看着顾淞稚嫩可爱的睡颜,轻轻叹了口气,想起来也好想不起来也罢,吱吱不会丢你一个人,说话算话。
隔天早上顾淞醒得比平时晚,不知道为什么眼睛肿得难受,坐起来一个劲地揉,然后手腕就被人抓住了,沈嵘之戳了戳他眼睑下的肿泡,看顾淞皱鼻子噘嘴,笑,“别揉,一会用冷毛巾敷一敷。”
沈嵘之的手指冰凉,贴在眼睑上还挺舒服的,顾淞给了沈嵘之一个熊抱,“吱吱早!”从鼓鼓囊囊的被窝里翻出小恐龙,小傻子精神还不错,“小恐龙早!”
沈嵘之的心稳稳当当落在地上,把顾淞从床里揪出来,撵去浴室洗漱,小傻子刷了牙洗了脸出来,沈嵘之盯着他看了一会,回想起昨天晚上两人肌肤相亲时有一点点不舒服的触感,又把人拎进了浴室。
嘴巴周围涂了层泡沫,顾淞对着镜子里傻笑,“吱吱我有白胡子啦,我是圣诞老公公!”沈嵘之也被他勾起了玩儿性,将顾淞的眉毛也都涂满了泡沫,小傻子又是挑眉又是挤眼,对着镜子做鬼脸不亦乐乎,沈嵘之见状就摸来手机拍了几张,然后才让顾淞乖乖地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