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在厚好些天沒見著莊生了,他們是住的最近的,平時也常一塊上山打獵,一起廝混,可最近莊生不知在忙什麼,都不理人了。
老想一塊上山,沒想都被莊生拒絕,百思不解莊生詭異行徑,像他們這種獨居漢子,平時的樂趣不多,相約喝酒小賭,攢了點錢尋村裡錢寡婦快活一次,是大部份村裡男人廝混的路子。
偏偏最近莊生大半月不出現,難得路上偶遇又匆忙諸事推拒,但看得出神清氣爽,笑得闔不攏嘴,狀似走了什麼大運,幾番揶揄也套不出,感覺十分神祕。
趙在厚思來想去,祕密肯定藏在莊生屋裡。
他這日正想著進深山打獵,瞧著莊生背著打獵用具走了進山的路,往日總會結伴互相照應一起入山,但這回趙在厚歇了進山的想法,他轉向去莊生的屋子,打算探看看莊生搞什麼鬼,擺了付神祕兮兮的模樣,實在太讓人好奇了。
村裡人散居在山中各處,彼此住屋之間相隔甚遠,當趙在厚抵達莊生住屋,看到門上的大鎖更是不解。
村裡大夥的生活條件都差不多,靠山打獵種菜養牲口,少有外人宵小會笨得來村裡偷竊,因此幾乎家家戶戶都是門不落鎖,甚至大門敞開,以前的莊生也是如此,也可說是窮得沒啥好關門的,怎就落了鎖了?
趙在厚好奇心更重了,賭定莊生是藏了寶在屋裡,他興沖沖地走到屋後,站在屋後的一扇窗前,更是愣了,莊生怕熱,睡屋的這扇窗連冬天也是敞開的,此刻竟然放下插銷窗門緊閉。
趙在厚拿出把小刀硬將木窗撬開,探頭往屋內看去,整個人完全僵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懷疑自己眼花了,不停眨眼揉眼......
一個僅著兜兒小褲的雪白小娃兒?
趙在厚探頭細看,下身立刻就開始漲硬了,迫不及待麻利地開窗爬進屋裡,坐在榻邊瞪大眼看著床榻上熟睡的小娃兒。
他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東西,皮膚粉嫩光滑白淨瞎人眼,纖細的小身子僅著小兜,雪白圓鼓的nai子把兜兒頂得高聳,雪ru四溢,一只嫩nai子都快掉出兜兒外了,薄透的兜兒隱約可見粉粉的nai尖......
趙在厚渾身都旺火冒汗了,往下再看到透光小褲,竟然不見任何黑毛,隱約只見腿間白鼓鼓的小xue透著嫩粉,兩條纖細筆直的細白腿兒。
趙得厚激動得想大叫,原來莊生真的在屋裡藏了寶!
豁出去了,不能忍,色心起了,什麼朋友道義全都管不上,粗糙的大掌顫抖地往兜裡撈出一隻嫩nai,是真的nai子,暖呼呼嫩得不像話的nai子,不是作夢啊!
趙在厚呼吸亂了,急色挑開兜兒見兩團粉嫩nai兒晃得歡快,兩隻大黑掌貼上輕輕揉著,撫著粉嫩尖尖觸感無比嫩滑,低頭含住粉嘟nai尖大舌舔弄,香軟無比欲罷不能,爽得rou棒都流汁了。
不能怪他太癡迷,這美美的小娃兒光舔弄nai子都能讓人爽上天,他摸過卻沒舔過女人的nai子,只怪村裡唯一能玩的錢寡婦,太肥壯不好看還皮膚黑沉,nai子雖大不白不夠嫩,nai頭還黑,滅燈摸黑Caoxue讓rou棒爽了就不錯了。
可這一身雪白細皮嫩rou的小美人,光看臉就爽了......
她nai子被舔得麻癢醒了過來,雙眼迷濛望著胸前埋頭吸nai的男人,忍不住麻爽嗯哼出聲:「想睡,不要Cao了,大叔不要......」
幾乎每夜都被狠狠的Cao弄到天亮,她很累很睏,不想再弄了。
趙在厚聽到甜糯糯的綿嗓,差點沒被麻暈,抬頭一看對上剛醒過來的美人兒,那雙美麗水亮眼眸,好看的小臉蛋,愣得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