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的事?你不是永远都把我当成她的弟弟,从没仔细瞧过我?你把我当成她强吻,还说只是我们两个的事?”
“啊?!!”几步外迷糊着的山崎瞬间醒了酒,捂住嘴巴转身默默怀疑人生,“醉了,一定是醉了,喝得太多了得自我反省,以后少喝点吧要么副长又该让我切腹了……”
他念念叨叨假装没在场,原本的尿意都憋了回去。
真的没有比那两人的话更让人害怕的信息了。
唰一声,飞来的刀扎进了旁边的柱子。山崎提心吊胆地抬头看,那是副长的刀。
背后响起恶鬼低yin,“山崎,要是敢说出去,我帮你切腹。”
那从牙缝挤出的声音,已经把他咬个细碎。
“是,副长!”山崎说完,一溜烟闪进大堂,不敢喝了。
要是屯所里有两个厕所就好了!山崎的眼泪流了下来,不知道有没有转化作用。
那边僵持的两人也进了屋,土方不懂只是被男人亲了一口的总悟为何这么大反应。
总悟坐在褥子上,低垂着头,看不见眼睛。
“哭了吗?”记忆里除了三叶离世的时候,土方从没见过总悟哭。
总悟不肯言语。
土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总悟,你喜欢我吗?爱慕的那种喜欢?”土方以手驱散了遮挡总悟眼眸的刘海,抬起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的眼睛。
那双眼眸中有着他不肯流露的、数不尽的凄凉,(土方的自我攻略与脑洞)从父母离世、到姐姐离世,从被抢走姐姐和近藤、到自己也沦陷,最终作为姐姐的影子落在他的眼眸中。
土方惊了一下,被那厚重的凄凉刺痛。
“你希望和我在一起吗?”
土方觉得自己真是狡猾,因珍惜与胆怯错过了三叶,又在后悔时拥有了总悟,对他们来说都是多不公平的事情?
可过往遗憾太多,不能一直背负伤感而活,要活在现在,为活着的人而活。
总悟又搂上了土方的脖子,类似于撒娇的姿态,明朗的嗓音响了起来,“土方先生,我今天不想休假了,我想跟你要一个礼物。”
土方对这状况还不太自在,“什么?我的命可不行。”
总悟灿然一笑,“成年人的礼物。土方先生,你还是处男吧?”
土方吓了一跳,他可没料到总悟对他的迫害是真正意义上的变态。
然而事到如今,土方对总悟仍然没有完全的信任,大概是被迫害惯了,还在潜意识中以为总悟想了新的更恶心的迫害他的办法。
总悟在他的质疑中解开了他的腰带。
这可惨了,这小子是认真的。
稍稍走神的工夫,土方的手被总悟结实地绑在了身后。
完了,抖S喜欢玩变态的戏码!
“总悟你冷静啊,你喝了那么多酒,还是快睡吧,这种事情以后做也不迟,待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也跑不了……”
总悟完全收起刚才的状态,换成平日Yin险的颜艺,“土方先生,亲我的仇必须得报啊,为此我准备了不少东西呢。”他从抽屉里取出了鞭子,抽得榻榻米啪啪作响,“我刚才那副样子,你不是信了吧?恨你这么久,怎么可能爱上你呢?土方先生,上次骗你就是想提醒你,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可你就是不长记性啊!那可怪不得我了!其他人估计都借着酒劲睡着了,你也知道他们每次尽兴会喝到什么程度,不到早上不会有人醒来的!土方先生,我足足演了一个月,都快被自己恶心死了,这些都要你好好还回来!”
总悟的屋里传来土方的惨叫声,挠脚心、抽鞭子的酷刑响彻整个屯所。
唯一一个清醒的山崎,怕再撞见什么要自己命的场合,早早奔出屯所在附近的林子里解决了尿急问题。
最后,问:总悟你前面那段多余的心理描写算怎么回事?
总悟(邪笑):没有那段怎么让你们相信我对土方先生是真心的呢?不过你们理解的真心和我拥有的有相当大的误差,我对土方先生的真心,是想杀他的真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