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傅之渐心中的烦躁愈胜,改捏下颌骨为掐脖子。
他捏住林无瑕纤细的脖颈,太阳穴又开始一突一突地跳:
“为什么不说话,敢做不敢说吗?!”
林无瑕脖子被掐得难受,因为窒息憋得满脸通红,他摇着头,眼圈里又浮起泪光。
看着这样的林无瑕,傅之渐突然感到无力。
可能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林无瑕根本没有那么喜欢他。
自己只是他众多亲热对象里的一个,只是他寻找刺激的手段。
傅之渐松了手。
林无瑕弯腰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喘息,眼泪都快出来了。
傅之渐看着地上狼狈的青年,近乎自言自语,有些神经质地低声喃喃:
“不过不管怎么样,反正你现在都是我的了。”
“你永远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傅之渐表情略显狰狞,他从沙发上滑下来,骑在林无瑕的身上,掏出裤裆里那硬得发痛的性器就往林无瑕嘴里塞。
“张嘴!吃下去。”傅之渐道,“你不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那就吃个够。”
“不过从此以后,除了我的,你再也吃不了别人的了。”
林无瑕嘴一张,傅之渐就插了进去。
他在林无瑕口中粗暴地横冲直撞,将青年的腮帮子插出他龟头的形状。
“你就在这里,一辈子被我干到死吧。”傅之渐揪着林无瑕的头发,喘着粗气,“想找刺激?没门儿。你没机会再甩开我了。”
“当初找刺激找到我头上,算你倒霉。”
他一边插,一边语速飞快地宣告。
躺在地上的林无瑕被弄得七荤八素,意识混乱,却在混乱中捕捉到了这几个关键词。
一辈子。
傅之渐没有不要他。
只是气他,想罚他,怕他再出轨。
他其实想说他不会再那样了。
但是林无瑕也知道,自己的话语没有任何说服力,无法让人信服。
反而还会被傅之渐怀疑是别有用心。
所以林无瑕干脆不说话了,专心地侍弄起傅之渐的性器起来。
许多天没吃到这根肉棒,林无瑕竟然还有些想念,可惜他下面实在是太疼了,不然他想让傅之渐插到下面去。
他想和傅之渐上床,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依旧被傅之渐爱着。
虽然这样显得下流无耻,一个出轨者凭什么要求被爱?
傅之渐没有章法地抽插只是让他性欲更加高涨,却始终没有射出来。
少年有些急躁,有时候太持久也不是什么好事。
林无瑕于是吐出他的鸡巴,哑着嗓子道:“我来吧,之渐,我会让你舒服的。”
傅之渐冷着脸盯了他半晌,从林无瑕身上起来,坐在沙发上,分开两腿,指指自己胯间的东西:“行,那你来吧。”
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林无瑕精神振奋,因为傅之渐至少愿意和他发生性关系了。
林无瑕膝行到傅之渐腿间,跪坐着,用手和唇舌去侍弄少年的肉棒。
他的技术确实很好。
毕竟身经百战。
傅之渐被他弄得很舒服。
少年呼吸声逐渐粗重。
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青年,看他娴熟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破坏欲,要看到他狼狈无措、不再那么游刃有余的样子。
当他被林无瑕弄到射精边缘的时候,傅之渐粗暴地抓着林无瑕的头发,往青年喉咙里操。
林无瑕很配合地微微仰起头,圆圆地张着嘴巴,小心收起牙齿,免得磕到傅之渐。
少年粗长的性器插进喉咙里,把林无瑕的喉咙都捅出了龟头的形状。
强烈的生理刺激逼得林无瑕想干呕,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直到傅之渐在他口中射出来,射出浓稠的精液。
麝香味的精液充斥着口腔。
傅之渐合上林无瑕的嘴巴,低头逼视他的眼睛,哑声道:
“吃下去。”
不用他说,林无瑕也会吃下去的。
他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而后才张开嘴,对少年吐出自己猩红的舌头。
“都吞了。”林无瑕眸光柔软带着水汽。
他那么乖顺,仿佛傅之渐对他做什么,他都会甘之如饴地接受。
傅之渐心里的火气突然又散了。
他就这么一会儿气一会儿心软,脑海中两个小人在天人交战,怎么也打不出个结果。
他要被林无瑕给折磨死了。
傅之渐掐住林无瑕的脖子,盯了他许久,心中也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说出那句一直不敢说的话: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傅之渐捏着林无瑕的喉咙,好像对方不给出满意的答复就会掐死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