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哪里知道生几只,不过小猫猫的计量方法也不是几只吧。
约瑟尔:“一窝。”
安苏亚:“就你这水都出不了的生殖腔还想生一窝,一肚子精液,一点淫水都没有。干巴巴的。水都是老(公)——嗯,我灌给你的。”
——嫌干你别操啊。到时候菊花比骚穴更干捏。咋这么埋汰人啊。
约瑟尔内心戏很足,但是半句不敢往外说。
约瑟尔硬着头皮往下接:“……谢谢老公,生殖腔不干了,湿乎乎的都是精液,小骚猫的小骚穴好舒服。”
说着,约瑟尔把惦记着小雏菊的安苏亚的手抓着放到自己堵着治疗仪的骚穴口,“小骚猫全吃下去了,一滴都没流出来,很快就能怀小猫猫了,到时候大着肚子给老公操骚穴,然后老公可以射到菊穴里面。”
实际上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纯情少年的安苏亚其实接话也挺困难,特别是在清楚约瑟尔在睁着眼皮说瞎话的情况下——
一边在生殖腔中堵着避孕治疗仪,一边给他说要生小猫。
照理说被这么糊弄他应该感到生气才对。
但约瑟尔真的好可爱,装满精液的肚子很可爱,无辜的绿眼睛也可爱。
好想操死他,把他干废,干到生殖腔合不拢,什么时候都能一操到底,除了扶着肚子猫叫之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骚穴也坏掉,像报废的器械边吃鸡巴边噗噗骚叫。
等玩腻了就把他做成人棍飞机杯,靠吃精液为生,每天都抱在怀里插着,当鸡巴的睡袋。
约瑟尔被安苏亚毫不掩饰的可怕视线盯着毛骨悚然,那眼神一开始还带了暧昧的色情意味,后来就成了看死物的眼神,那眼神跟看屠宰场的畜牲一样,研究哪个地方该切掉,留下的部位又该怎么烹饪。
约瑟尔寻思着自己也没有说错话吧,难道说是不该叫‘老公’吗?所以说安苏亚当时才将自称转口从‘老公’变为‘我’?
知实务的约瑟尔越想越觉得这就是原因,在死掉的恐惧前,便当场改口顺着安苏亚之前的话,说道:“主人,对不起。是小骚猫逾矩了,小骚猫会乖乖听话,主人要小骚猫吃谁的鸡巴,小骚猫就吃谁的鸡巴,白天用菊穴吃,晚上用骚穴吃,小骚猫的骚穴一定很快就能怀上小猫猫的。”
——还小东西还要吃别人的鸡巴怀小猫?!
安苏亚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不跟这个小傻逼怄气。
约瑟尔发现安苏亚的心思太神秘了,他根本就揣摩不到。心塞的约瑟尔伸手去揉安苏亚软着时期分量也很大的鸡巴,约瑟尔找不到讨好安苏亚的方法了,无奈之下打算再吃一泡精液,上面的嘴不行的话,还是让下面的小嘴来讨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