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奴隶的死活还不足以让他上心,他只在乎调教师在惩戒打破的时候放没放水,别到时候打破的不彻底,将不该说的都抖搂出来。
时奕也不过问,见他收手才开口,“抗拒主人的使用。给宋先生看看你那娇贵的屁股。”
“咻——”藤条毫不留情地直直抽在微翻出的媚肉上!
“十…?!”饶有心理准备,宋立鹤听到也一惊,早听闻暮色规矩严,首席更是出了名的狠,让人轮个十小时,普通奴隶算时间短罚的轻,精心调教的特级连苞都没开,还是有点超出普通范畴了。普通客人这样玩奴还好说,怎么比得了专业调教师罚奴的严苛程度。
“宋总,这里面的精液…验吗。”医生有些尴尬,奴隶后穴显然被填的不能再满,要检查也不好下手。
“啊!”脆弱的喉咙里榨出一丝哀鸣,阿迟眼中浓重的痛苦显而易见。媚肉吃痛想收回去,却无力地翻开更多,后穴颤抖着想要缩在一起,却因长时间被插入而无法合拢,只能打开着迎接下一阵呼啸凌厉的狠抽。
“验。当然验。”他就要验这个,精液和撕裂伤。宋立鹤大手一挥显然心情不错。精液一验,结果就很明了,到底有几个人的DNA,简单能推算出这奴隶不可能被轮十小时,坐实了暮色放水。
良久,吐好了精液,他连忙恐惧地支起身子,摇摇欲坠,俯身将前面泄出的淡黄液体舔舐干净,哆嗦着给那双优雅的皮靴磕头,不
肿胀晶莹的穴口被烫得深红水润,显然已被操熟且使用过度,无数细密的撕裂伤已经结痂却还在冒血丝,中间一点小口不断开合,稍稍翻出鲜红的媚肉,由于十小时不间断的施暴而无法合拢,向外渗着丝丝粘腻恶心的白色液体。
“哪里。您也不是专业的医生,到没到规定的程度,还得专业人员评判。”
门口候着的助理们听到这话都沉脸憋着笑。也就这人蠢到连首席是医生都不知道。
“时首席是内行,我不是,光凭表面功夫还真看不出个所以然。怎么说也是伤我的奴隶,惩戒不到位难平愤怒。不如让我带来的医生看看?”
“快给他验验伤。”宋立鹤似乎有了底气,盘算着怎么将他带回去处理掉,再如何向暮色索赔。
阿迟将头深深埋进臂弯,按照命令收缩着肌肉,只是被残忍对待的穴肉上,大大小小细密的撕裂伤实在太多,想要有所动作势必要将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撕开。
难平愤怒。时奕微微挑了挑眉,食指缓缓敲动着扶手,“您这是不信任我们的力度?”
看他毫无生机,宋立鹤兴致缺缺收手。这奴隶太脏了,再烫的水也洗不干净。
宋立鹤有点看不下去了。他虽不是什么大佬级别的,那也不至于跟精虫上脑的那些嫖客一个品味,饶是喜欢看奴隶np,也得都洗干净再上,恶心成这样哪还有什么施虐欲。暮色的手段平常接触不到,真正见识了才明白“惨”字怎么写。
两鞭,让长时间经受虐待的奴隶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滑趴倒在地,满脸都是泪水,全身抑制不住地抽搐着,前面直接失禁,后穴顶着钻心的疼痛剧烈开合,缓缓流出半白半红的浑浊液体,触目惊心。大量的精液从小穴中一涌而出,量多得让人难以置信。
响指一打,奴隶立即转身肩膀着地,努力翘起屁股,双手不顾钻心的痛楚使劲扒开双臀,扯动着伤口又一次撕裂冒着血珠,指尖都用力得泛白,哆嗦着双唇,“贱奴下贱的屁眼不配被您使用,只配被操烂。”
“宋总放心,他那屁股能装得很,保证一滴不漏都吃进去了。”
“十小时。”
疼,烫,烫的他以为后穴要熟了。但比起被操烂,比起针刑,这点烫伤根本拿不上台面。只有调教师们尖锐的眼睛能看出,奴隶细微的颤抖已经被竭尽全力压制住,乖顺地大开双腿承受虐待。
“嗯……”仅仅一下奴隶便痛苦不堪不敢再动,汗珠从虚弱的身子渗出,衬得发抖的奴隶更加可怜。
宋立鹤看他不悦的样子心觉不对劲,像是终于抓到了什么把柄,连忙摆摆手让医生上前来,“时首席罚了多久。”
奴隶后穴虽然已经足够松弛,医生还是有点无从下手,引得时奕表情染上淡淡的不屑,“节省时间,我来吧医生。”
“啊!”
宋立鹤心中窃喜。暮色不可能让一个特级奴隶挨这种罚,各种伺候男人的后穴技巧调教多年,每天受着五花八门药针扎进性器官,光是用药就成本高昂,怎么可能轻易因为这点小事就废掉。
抄起手边的藤条,时奕牵着项圈把阿迟调了个头,质感分明的藤条缓缓磨着红肿不堪的穴口,“排出来。”
宋立鹤鄙夷地看着浑身肮脏的奴隶,不住抖动的身子让他欲言又止,还是把壶拿了下来。命令他躺在地上打开双腿,炙热的滚烫水柱无情浇上脆弱的下体,热气蒸腾,奴隶无神的双眼却丝毫没有反应,安静驯服地打开双腿连角度都没有变化,性器和后穴被烫得深红,他像感受不到痛苦似的,恍若未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