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的喷,奶水从乳尖上嗤嗤直冒,容玉浑身上下的孔洞没有一处空闲,欢快的喷涌着炽热的汁液,噗嗤噗嗤,一时间周身浸了个透,容玉痛苦的闭上眼,只恨自己淫贱的身子,生产的紧要关头还不忘爽上一糟。
“唔唔呃………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极度满涨的产道里,夹着一个圆滚滚的瓠瓜,两腿间原本隐蔽的屄口,外凸成鼓鼓的肉包,肉包顶端裂开个血淋淋的口子,如碗大,内里一钩一壑的褶皱被撑得光滑,屄口血淋淋的肉圈仍不知疼痛的收缩,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能清楚的看到胎儿黑色的头顶,横亘在那隐秘柔软之处。
大咧咧叉开两腿,胎身仍夹在阴道里,肚子和阴道都钝痛不止,已经分不清是哪里更疼, 容玉喘了几口气,镇定心神,终于把胎头娩出产道了,这下只要再使几次力,便可产出第一个胎儿!
容玉跪在地上抱着树干,腿间夹着分娩中的胎儿,喘了一会,又深吸几口气,肚子便向下使力,裹住胎头的肉壁蠕动着向外排,软肉边收缩边推挤,阴道壁挣开无数个细小的血口子,血丝慢慢汇聚成一股股鲜红的血柱,顺着大腿内侧汩汩的往下流,流成一道道弯曲刺眼的红线。
流到地上一洼的羊水血水,膝盖陷进汁水满溢的泥里,淡红色还带着容玉体温的浊液甚至漫过了膝盖,
“…好疼……天呐………裂开了……啊啊啊啊………”
肉嘟嘟的鲜红阴唇被胎头撑薄,裂开,碎成烂糟糟的破肉,产道口血糊糊的一片,黑色的头顶已经娩出了三四分,坠在屄口外缘,圆滚滚的夹在两腿之间,一使力,泄洪般的羊水从胎头与穴肉的缝隙间喷出,冲掉大腿内侧的血迹,混成浅红色的浊液,哗哗的往地上淌,实在流的多了,竟在土里砸出个小水坑。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胎儿圆乎乎的身子贯穿整个温暖的肉道,顺着甬道的纹理,摩擦每一处敏感的淫肉,阴蒂更是遭遇了一记狠狠的碾压,前端原本直愣愣挺着的小阴茎,激动的抖了几抖,紧接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浊液,尽数浇在乌青的树皮上。
“啊啊啊啊—————”
紧接着,寂静的山谷里爆发出一声绝厉的尖叫,分娩中的肉体不受控制的乱颤,连骨骼都咯咯作响,容玉向后勾起头颅,赤红着双目,涨红的脸快要滴出血来,咬着牙使出最后的力气,有了鲜血与羊水的润滑,加上粘腻有力的肉壁,将胎儿一点点推挤出去,终于,腿间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噜声,胎儿光溜溜肉乎乎的小身子,沾满滑腻的羊水血水,从容玉血淋淋的腿间挤了出来。
哗————
温热的羊水混着血水,泄洪似的直直的往地上浇,阴道口战栗般的不停抽搐,豁开碗口大破破烂烂的血窟窿,青白色的脐带含在哆哆嗦嗦的血红肉袋里,一端连接着胎儿的肚脐,另一端埋在子宫深处。
刚出生的胎儿气息奄奄,在地上微弱的小猫似的哼哼,容玉顾不得看上一眼,胳膊已经脱力,松开紧抱的树干,身子一歪,咕咚一声,滚到傍边的草地上。
呼…呼…
容玉闭着眼大口的喘着粗气,下身像被利刃连捅了几十下,断骨剜肉的疼,口中又干渴,筋疲力竭,一丝力气也使不出了,躺在草地上,正午的日头晒的炽烈,容玉产出一个胎儿已耗尽所有体力,浑身酸软,无力的岔着两条白腿。
突然头顶的阳光晃了两晃,容玉眯着眼,定睛瞧了半晌,才猛地发觉,不知何时,身边站了八九个魁梧的大汉,将自己团团围住,边叽里咕噜说着听不懂的语言,边不怀好意的嬉笑。
容玉一惊,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迎着刺眼的日头,看清了来人却更加心惊肉跳。
只见汉子们个个赤面褐发,肩厚圆膀,高大威猛,身束皮革,脖颈上戴着狼牙兽骨,看装束不是中原人。
这群蛮族人围着自己要做什么?他们有什么企图?
得赶快逃离这里!容玉挣扎着坐起身,差点忘了肚子还有一个胎儿,一起身,胎头猛地冲撞宫口,疼得容玉-啊——的尖叫一声,眼前发黑,又咕咚倒了回去。
见到容玉赤条条的身体痛苦的扭曲,大肚子隆起怪异的弧度,围观的蛮族汉子哄然大笑,高亢的音调中,夹杂着赤裸裸的兴奋和欲望,听不懂的蛮族语言,更似狼群猎食前饥饿的嘶吼。
容玉刚生产过的敏感破碎的肉体,在汉子们的眼中,与受伤的猎物不差二般,他们饥渴的目光在容玉身上每一寸游走,快要把容玉生吞活剥,容玉缩了缩身子,一只手臂护住仍然高高隆起的肚子,一只手臂掩住胸口,沙哑着嗓子,抖着声调质问,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做什么?”
蛮人自是听不懂容玉说的什么,他们只是互相短暂交流了几句,然后嘿嘿笑了起来,十几只黑黢黢粗砺的大手蜂蛹着伸过来,纷纷覆上容玉白皙鲜嫩的身体,对着容玉的乳房、肚子和刚刚生产过的下身又揉又搓。
容玉扭着丰盈白皙的身子,手脚并用的胡乱蹬踹,边挣扎,边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