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包,在平坦的小腹上明显上下滑动。
产娘脸贴地面,不受控制的分泌眼泪和口水,流到草地上,浑身瘫软成泥,子宫被粗暴的插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小腹坠坠的胀痛,胃也被撞得一颤一颤,喉咙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往上冲顶。
“啊啊啊啊……不要了……子宫……会坏掉的……”
鲜嫩的子宫里又痛又麻,被铁杵一下下捶擂,肉囊里的红肉被捣得软烂,粘稠的淫水噗嗤噗嗤从阴道口往外喷,喷的公子的大腿根湿了一大片,草地上积了一片光亮亮的水洼。
公子咬紧牙关,把产娘拦腰抬起,双腿夹住公子的壮腰,肩膀和手臂着力,身子悬空,咕叽咕叽下身交合处发出爱液的声音。
“不要……射进子宫……会……!”
会怀孕的!
两个月前刚刚生产完,子宫还未得到彻底的修复,怎么能这么快就再次怀孕呢!
而且产娘决心已定,不再为男人生产,他不想这么快就打破决定,不要……男根再次挤开宫口,脑子里的思绪被阴茎一下下撞击得粉碎,再也无法集中思考。
公子低吼一声,白浊的精液从巨龙的口中喷薄而出,灌进时刻准备受孕的子宫里,一滴不剩,尽数被吸了进去,浓稠的精水灌满小腹,微凸出来。
下身一抻,阳物咕叽一声脱离产娘的阴道,小腹瞬间憋下去一块,产娘哼了一声,浑身一抖。
公子抱住瘫软成一滩春泥的产娘,亲了亲泛起红晕的脸颊。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自然而然提出的问题,却让产娘睁大眼睛身体一震,自从出村以来,已一年有余,从来没有人问过他名字。
从来没人真正的想了解他这个人,像对待普通的正常人那样。
“……容玉”
“容玉……容玉……好名字,你家可是住在附近?”
公子捡起散落到草上的衣服,为容玉穿上,看到容玉所穿是男子长衫,公子并没有显出意外。
公子贴心的为瘫软无力的自己穿上衣物,容玉心里填得满满的,热潮涌动,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容玉,跟我走吧。”
听到公子的提议,容玉愣了半晌,一瞬间就要冲口答应,却怎么也说不出,泪水涌上眼眶,直打转,到最后也没有掉出来。
他知道自己作为产娘的特殊体质,尤其是带着能使人上瘾的体香,这注定了他不能和某一个男人长长久久,他怎么忍心让心爱的人耗尽精血而亡,甚至会遭遇血光之灾。
容玉贪恋上公子这根庞然巨物,它与自己的身体锲合的如此完美,恨不能天天让它来插自己,插进子宫,一遍又一遍。
可是自己不想再怀孕了,更不能为公子带去灾难,容玉只能摇摇头。
“不……我不能……”
不能问他的名字,不能问他家住何处,免得自己忍不住去找他。
容玉拧紧双眉,眼含热泪,一直摇着头。这时不远处树林里隐蔽处传来低沉而清晰的声音:
“主子,绪州城有急报,请速速启程。”
“我知道了。”公子不紧不慢的朝树林回应。
容玉一惊,一点都不知道树林里竟有人,听语气是公子的随从,难道从一开始便有人守在那里了?
公子从腰带上摘下一枚玉佩,放到容玉手心上,玉佩盈白温润,一面雕有龙纹,一面刻着两个小字——永昌。
“等我,我会回来找你。”
容玉定定的看着公子,想要记住他的样子,他笑的样子,说话的样子,走路的样子。
容玉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公子恋恋不舍的摩挲着容玉红润的脸颊。
藏身于树林中的随从再次催促,声音恳切,“事态紧急,主子不能再耽搁了!”
公子回头看了林子里一眼,又立即转过头来,对容玉似有千言万语,终只说了一句:
“等我!”
公子握住容玉的手,紧了又紧,终于松开。
站起身,飞身离去,消失在茂密的树林深处。
留下浑身瘫软的容玉一个人,在水潭边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