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到什么地步呢？”
“医生可以给我用乳夹，刺穿，上环都可以。哈啊……我的乳头已经被玩烂掉了。医生发现了吗？我就是个被玩烂的男妓。”
徐千闻松开了手。
“请您不要这么说。”
他看到计飞舟有些放松了身体，又躺回了浴缸里。智能浴缸会控制水的高度，不会让浴缸里的人被水淹死。
计飞舟伸展了身体，分开了双腿，让徐千闻看着自己的身体。
“我的过去……”
计飞舟一手揉着没被医生摸过的左乳，一手伸向了下身的阴茎。
“医生，我被星探发掘后，被公司秘密培训了一年。”
计飞舟握着阴茎的手握紧了。
“医生，我每天除了正规的培训，还会随时被老师叫去学习如何取悦其他人，我……我被培训了男妓该学会的一切。”
计飞舟捏软了阴茎，阴茎软趴趴的倒在一侧，他放开了手，双手开始交叠着玩弄起自己的双乳。
“医生，我就是这样淫乱的身体，你看。”他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夹起了已经红肿的乳头，“我的乳头，只有疼痛才能让我感觉快感，求求您，用针刺穿它们吧，我这样才能勃起的。”
“这样不卫生。”徐千闻拒绝了这个提议，“计先生，您看来最抵触的就是那一年的秘密培训时发生的事情，您愿意展开说一说吗？”
计飞舟放开了手，慢慢地沉浸到本来就是虚构的记忆里。
徐千闻也不知道计飞舟虚构了什么样的记忆，他只是听从计飞舟所期望的记忆，满足他的记忆里所发生的的一切。
计飞舟躺在水里，回到了自己所妄想的过去。
“我第一次上课，就是在浴缸里，那个色情训练师让我在他面前自慰……然后，调教我的身体，让我变成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变成敏感带的淫乱男妓。”
这些属于计飞舟的妄想，会因为现在催眠时所发生的一切编入真实的记忆里。
考虑到影响的问题，徐千闻很认真的把这些计飞舟所妄想却会变成真实地记忆保存在了催眠的状态里。否则会对患者真实地生活造成巨大困扰的。
徐千闻没有使用原来研究所的方案，而是采用了这个更加温和，却让自己变成没工资的社畜的办法。
徐千闻改变了身份，变成了计飞舟记忆里那个老师。
把他从普通的十七岁男生训练成完美男妓的训练师。
计飞舟趴在浴缸边上，如同无知的少年一样看着面前的徐千闻。
“老师，您要教我什么？”
徐千闻说：“我和你都是拿的是公司的工资，所以你也必须要按照规定好好完成培训。”
“我会的。”
计飞舟点了点头。
“老师，您要我做什么？”
“自慰。”
“什么？！”计飞舟叫了起来，“老师，您在说什么啊。”
“以后拍文艺片的时候，有些导演就要拍演员自慰的内容，你能说不要吗？”徐千闻的声音变得冰冷，“快点，自慰给我看。”
计飞舟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换了个姿势，用坐姿在徐千闻的面前张开了腿。双手握住了阴茎。
“开始吧。”
听到这个命令，计飞舟有些生疏的上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和之前那副因为沉浸于“被玩坏了的男妓”时的状况不同，现在计飞舟的阴茎很顺利地勃起了，毫无意外地在几分钟后射精了。
“可以了。”徐千闻点了点头，“公司给我下的命令是在任何空余时间调教你，让你变成最完美的男妓，你会变成礼物和性玩具被有需要的人玩弄。记住了，你现在是公司的资产，所以必须要完成这些事情。”
“我！我不要！我现在就要——”
计飞舟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射精后又一次勃起的阴茎精神的竖着。
“你不想演戏了吗？”徐千闻依然很平静，“还有违约金，你给不起的。”
计飞舟闭上了眼睛。
他认命了。
计飞舟洗完了澡，擦干净了身上的水渍，跟着这个色情训练师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趴下。”徐千闻指着地上的地板，“一天没完成训练，一天不许去床上睡觉。”
计飞舟痛苦地跪了下来，然后看到了色情训练师朝自己走了过来，伸手抬起了他的头。
“张开嘴。”
计飞舟不情愿的张开了嘴，训练师向着他的嘴里伸进了两根手指。
“好好舔。”
计飞舟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玩弄了，下巴被另外一只手扣住，他无法咬下去，只能任凭对方玩弄着自己的舌头，口水不自然的流下来。
他哭了出来。
“素质不错。”徐千闻笑了一下，“这样应该会轻松一点。”
“也不知道对你算好还是算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