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怎么样,”路易把手放进男人的衣服里,缠绕他腹部的体毛,像这是个有趣的事情似的,一圈圈卷着,“继续说,谁让你停下了?”
相应地,那个被想象出来的男人嘴角、下唇都缓缓滑下口水,透明的,粘稠的,在转折明显的下巴——这个男人应该有个好下巴,让人只看下巴就觉得,这张脸一定硬朗而朴实——滴下,掉在地上,或是滴在路易的衣服上。
这不应该,可他却没有一点阻止那两人的动力。
路易的手牢牢禁锢着男人,把他压在自己身上,胯下故意向上顶弄,打定主意让男人知道自己的兴致有多高。
“不要了,求您……啊!好
“怎么,告解不就是要把自己犯下的错向上帝说得一清二楚,你这种遮遮掩掩的态度算虔诚吗?”
子,路易?坎贝尔一把揽过想躲开的男人,开始他的陈述。
“我忏悔,主,看到这个男人脱下裤子勾引我,我吃惊得连话都不会说了,满眼都是他女人一样肥硕的屁股,下面硬得受不了……”
他俩还曾在一块聊过天,路易代表其父,表示非常乐意赞助他,整个小镇的的人都希望温特一直留在这里。
温特听到肉体被掌掴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一定是路易在用手掌打在男人身上的某处,那地方一定非常丰满,充满弹性。
男人紧张得满头大汗,麦色的脸和脖颈涨得发红,不被阳光眷顾的身体其他部位较头部更为白皙,被浅色体毛覆盖,可这也遮不住肌肤透出的艳粉。
温特不由得握紧了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
那个水声到底是怎么发出的,他们在接吻吗?
“不,别这样,求您……啊!好的!我说!求您停下!”男人沙哑着嗓子哀求。
男人说:“您对我说,如果我……不和您上床,您就要把我赶出去,不租给我土地,也不让我在矿上工作……”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跳像敲钟一样大声,砸在他胸腔里,他的背上出汗了,汗水浸湿布料。
“听着,婊子,如果你不说,我就在这里示范一遍,让你想起来!”
男人拼命摇头,温特看不到对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受到小小忏悔室的木板因那两人的动作发出闷声。
他幻想中的男人张开嘴,唇瓣厚实而富有弹性,舌尖就在口腔中颤巍巍伸着,等待另一人与它勾连。
他的陈述断断续续,参杂着一些叫人腿发软的颤音和意味不明的呻吟,温特觉得自己的耳朵热得烫手。
“谁问你这部分了?说清楚,我怎么夺走你的处女之身!你都做了什么!我是怎么把你操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
温特只能听到口水被搅动的,粘黏色情的微小水声,他闭上眼睛,脑中浮现上帝的训导,可渐渐地,路易的脸和一个看不清面孔的高大男人闯入了他的思想之中。
男人在路易的胁迫下继续自己的忏悔:“你要我当着你的面……掰开自己的屁股,然后躺在床上,把屁眼对着你……呜,我说不下去了……”
那么多的水……所以男人应该……
“忏悔需要见证人,不要提一些愚蠢的要求,牧师先生,请您继续听我们的忏悔吧。”路易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半点羞耻,他无所畏惧,坎贝尔一家在黑松镇可以算是一手遮天,他的残忍也被放大到极致。
温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但对面是路易?坎贝尔,坎贝尔先生的大儿子早夭,这位路易少爷就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我用土地威胁这个乡巴佬露出他的屁眼,让我操,”路易转头,唇瓣贴在男人的颈间,潮湿的吐气喷在肌肤上,男人泛起一阵阵颤栗,“你说,我是怎么威胁你的?”
另一头,真实的世界中,男人已经从跪着的姿势变为背坐在同样跪着的路易大腿上。
路易的声音犹如恶魔的低语:“不就是我剃掉了你的阴毛,让你的鸡巴像个婴儿的那般干净,你那时候还打了我一下,你可真过分。”
“求您了,别让我说出口……”
“我没有勾引你!你说要我多想想我的弟妹,我的父母,我、我才……啊……唔啊……”路易在男人口中插入两根手指,顶开男人的口腔,两指衔住男人肥厚的舌头,来回玩弄男人嘴里的嫩肉,深入到舌根的地方,男人生理性作呕,但什么都没吐出来,只便宜了路易,手指被收缩的舌喉紧紧包裹住,即使不是性器得到这样的爱慰,路易也有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您不会真的……”男人的瞪大双眼,他有一双温柔的眼睛,像母牛一样,睫毛长而下垂,多情又可怜,即使和人打架发狠时,这双眼睛也显得比他人格外柔和几分。
“是因为您拿刀对着我下身,又什么都没说,我自然会害怕……唔啊!”
男人说:“温特牧师,能请您先离开吗……我很抱歉,但……”
温特听到路易毫无敬畏的话语,下意识皱起眉头,如此玷污的事情,怎么能让他们在这里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