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但我就喜欢你爱我的样子,那比世界上所有的美景都要动人。”
和这个人纠缠得越深,他就越发眷恋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
无关其他外物,他爱他爱着他的灵魂,也爱他这个人本身。
人会心动的瞬间有很多,大部分时候喜欢不需要理由,但爱却是日积月累,一点一点打磨而成。
江盛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唇角上扬,“你凭真心换来的爱,你自己说值不值得?”
那一刻泪腺像是坏掉了,裴无寄倏然抱紧他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江江……江江我等了你一百年……一百年……我真的是怕你不会回来了……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啊……要是我没有变成鬼,我怎么等得到你啊……”
那倾诉里含着无尽的委屈和失而复得的欣喜,哭得江盛眼眶也红了。他搂着男人的脊背边拍边哄:“好了,乖,阿裴不哭,我不走,再也不会走了。”
手心里不再是温热的人体,江盛抚着他冰冷的脊背,感慨万千,既庆幸于裴七成功通过了主神试炼,也庆幸于他们还能有未来。
裴无寄用头蹭着他胸口,沉闷的嗓音里犹有哭腔:“江江带我离开吧,带我去你生活的地方。”
不是没想过直接带他走,可顾虑着……
江盛怔忡道:“你……那裴家村的那些人,你不怨了?”
“他们算什么,也配我一直惦记?我的执念从来都是江江。更何况……”裴无寄忽然展颜,“是江江做的吧,我感受到了。”
感受到那些人变得灰暗的命运。
他没有说全,但他的意思两人心照不宣。
江盛点点头:“他们必须为对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裴无寄早就为他神魂颠倒,这下更是感动得无以复加,“果然江江对我最好了。”
江盛笑了笑,勾起他的下巴:“不许再哭鼻子了。”
裴无寄乖乖地止住眼泪,像是想起了什么,“江江的朋友是天师吧。”
还不待江盛说什么,男人的表情变得十分依赖,“江江,你曾经说做了恶事的人到头来必有恶果,所以我没杀人,别不要我。”
他当初就是顾忌这一点,所以化成厉鬼后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恐吓性地用鬼气围了曲水镇。
从雾里面失踪的人也不是死了,而是被他消去记忆扔出了这片区域,再也不能回来。
曲水镇外的人相当于被流放,曲水镇里的人则日复一日饱经折磨,也算是变相地报了仇。
江盛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被他记了这么久,也没想到他竟然为此一直压抑着厉鬼凶性。
都能为他做到这种程度,这傻子居然还怕自己配不上他?
心口酸酸胀胀的,江盛低头亲他,动情至极,“没关系,阿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哪怕你是饮人血的恶魔,我也会陪着你直到最后。”
“我可舍不得让江江和我一起下地狱。”裴无寄轻喃了一句,随后用力地吻住他的唇。
唇舌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从感官上移走的注意力重新回笼,复苏的情欲好似燎原之火,刹那间席卷了两具相拥的身体。
埋在后穴里的肉棒逐渐胀大,肠肉受到挤压,顿时饥渴地蠕动起来。
因快感而勃起的阴茎顶着男人的腹部摩擦,马眼舒服得不停滴水。江盛难耐地仰头喘息,修长的手臂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嗯啊……阿裴……”
“江江的小穴真是太会吸了……像是变成了我的鸡巴套子。”
无论插进去多少次,那口肉穴里的触感都让人爽得欲罢不能。裴无寄向上顶胯,双手如愿以偿地摸上了他软弹的臀瓣。
“哈啊……骚穴早就是阿裴的鸡巴套子了……唔……舔舔我的乳头……”
江盛挺胸把自己的乳尖送入裴无寄嘴里,不久便被那条灵活的舌头舔得连声浪叫。
男人的舌尖时而戳刺着他的乳孔,时而围着乳晕色情地舔舐。胸前的两点被口水濡湿后,温凉的唇就含住他的乳头用力吮吸,嘬得“啵啵”直响,分外淫靡。
“啊啊好会舔……唔啊……阿裴的舌头好棒……奶子被吃得好舒服……”
被舔乳的快感涌向全身,穴腔里骤然泄出一股温热的水液。被兜头淋满了淫水的肉棒愈发激动起来,硕大的龟头发疯似的往肠道深处钻。
小麦色皮肤的青年骑在肤色驳杂的男人胯间上下起伏,湿嗒嗒的穴眼被肏得红肿外翻,粗大肉棒上黑色的斑纹为这场交合平添了几分奇诡。
“呃啊啊大鸡巴插得太快了……骚穴又要去了……好爽唔……想射了哈啊……”
乳头被男人吃得水光盈盈,色情地挺立在胸膛上。粗糙的大手也对着两瓣臀肉又掐又捏,把江盛的屁股玩弄得满是红色指痕。
青筋盘结的肉屌换着方向狠肏着软烂的菊穴,进进出出反复摩擦着肠道。鹅蛋大的龟头威猛左冲右顶,将淫媚的穴肉捣得服服帖帖。
“大鸡巴要把骚货干死了啊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