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完了后,元廿觉得是时候动身去寻找行曜可能留下的痕迹,便告别了弘觉大师朝着上次的寮房走去。
走到一处被奇异的藤蔓爬满的寮房前,元廿又闻到了方才在类似蒲团上的情欲味,发现这里的窗户居然是全打开的。虽说心中厌恶,但是好奇心驱使元廿想查明到底是谁如此大胆,竟如此情迷地在佛祖之地苟且。
元廿悄悄地走进那扇窗,破碎yIn浪的哭腔若无似有地传来。与其说是女子的声音,更像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清冷的靡音,但是这靡音又带着丝丝勾人的风韵,仿佛被驯服的雌兽,被支配者强硬灌入而发出的顺服的讨饶。
“相,相公,好难受…唔”
一窗之隔的元廿甚至能听见这发sao的荡兽,因为口中黏腻而口齿不清的讨饶声。
顺着窗外光线看去,只见一汪凝脂般的胴体泛着chao红,被欲望支配的软香玉怀泛着薄汗。逆光的背影让他毫无瑕疵的裸背敞露给窗外路过的所有人,光洁的背上赫然文着浪粉色的蛇形墨刺。那手臂粗的蛇形仿佛在美人的背上游动,邪长的蛇信子在尾椎处,探入那欲满的凹陷rou缝里。
那美人羸弱双臂被绳套吊在床梁上,低垂的头让比一般男子长许多的柔顺长发如同海妖般散落在床上。小美人双腿分开,丰腴的tun贴在已经chaoshi地不行的床褥上,前后磨蹭妄图获得一丝丝的快感。在yIn乱的间隙中,元廿能看到美人rouxue中有光滑似卵状的物体露出半个头,xue口艳红的媚rou向外绽开,看起来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粗暴地生生灌注成熟。
原本光洁的后颈被重重叠叠猩红的咬痕覆盖,与其纤细的腰身不符的rou感大腿内侧也布满了各种青青紫紫的痕迹。
最为浪荡的却是美人的小腹,如同少妇怀孕一般,仿若怀胎五六个月的腹部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纤巧四肢上,让整副rou体痴yIn不少。不禁让人联想到被男人侵犯到胞宫浇灌到孕肚却还忍不住yIn行,直到让雄兽将自己禸到堕胎而后再次强制受孕。
可怕的是,元廿居然觉得这背影有些许熟悉。
就在元廿绕到窗户另一头准备看清yIn奴的脸时,弘觉大师突然出现在寮房之前:“贫僧斗胆敢问太子殿下在这等Yin晦之地找寻何物?”
元廿连忙收回目光,答道:“大师可知这寺庙中可有不知羞之人胆大在此行苟且之事?”
弘觉大师却还是眯眯眼的样子:“贫僧从未听说过此事,只听这曾经镇着一只蛊惑镇上男子的艳鬼,太子殿下莫不是被此秽物的残魂所影响?”
弘觉大师继续道:“可否让贫僧瞧上一瞧?”
元廿转头望窗内看去,却发现床上那凝白般的皮rou却不见了踪影,塌上甚至弥漫着一层灰,好似多年无人打理过。
“这…?”元廿揉了揉额角,心道:莫非我真的被那艳鬼影响了?口上却回应道:“看来是孤多虑了,佛门重地,哪会有如此臊浪之人?”
弘觉大师却毫不在意:“该施主们用饭的时间了,太子殿下请吧。”
说罢将那扇窗严丝合缝地关上,不留一点阳光撒进这件诡异的屋子。元廿暗自记下了这个僧寮,纹丝不漏的回自个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