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后,莫莱西被坎雷利囚禁在了自己的地下室,没日没夜的羞辱他、变着花样的玩弄他,浅色的rouxue在日夜的cao干中渐渐转深,变得熟烂,莫莱西也从一开始的反抗、绝望、痛苦变成麻木、死心、呆滞。
今日,坎雷利又一次举行了有关奖励有劳将士的庆祝会。几个还没被cao过的年轻灵仙族人,由他赏赐给了最突出的几位勇士。
而其余的将士们则可以cao那几十个早已被玩烂了的族人,五个或六个,成群的享用一个rouxue。
现在算算时间,这场狂欢宴是该开始了。
坎雷利宣布了盛宴的序幕,将士们欢呼雀跃,直接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猎物,年轻的灵仙族人害怕的四散而逃,被勇士们捕捉,直接摁在地上就干;已经周转于各个将士胯下的“老族人”,麻木的扳开自己多汁的tunrou,一脸顺从趴在地面上,等着一波又一波的将士往里面挥洒他们的子子孙孙。
场面混乱成一团。
坎雷利照例将莫莱西带到这场宴会,抚摸着他光滑的脸蛋,微笑着问他感想如何?
莫莱西双目无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似是已经无心了。
坎雷利皱起眉头,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转过来对着自己,面露不耐道:“说话!”
莫莱西依旧呆滞的看着,不说话。
听不到身边人的回应,坎雷利冷笑一声,板过他的脸对着一个正被一群士兵轮流caoxue的黑发青年,语气森冷道:“你看,你的朋友被干的多开心啊。两根棒子在他的sao屁股里插,还有一根插在他的嘴巴里,你知道吗?用过他屁股的人都说他是一个很好的rou便器,无论是上厕所还是泄欲都很方便,主动撅屁股让主人插呢。现在不知道是第几百次被cao了。”
“还有这个人。”坎雷利指向了另一个双目失神,说自己是sao母狗的灵仙族人,道:“这个是你父亲吧?啧啧,他也很厉害,逼被Cao烂了还想吃鸡巴,有一个士兵都不想cao他的烂xue了可他抱着士兵的腿,求着士兵cao他的xue。啊,对了。”
坎雷利露出一个兴灾乐祸的笑,“你马上就要有弟弟了哦。”
“莫莱西,你的族人都是一群母狗呢。”坎雷利盯着莫莱西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当然了,你、也、是。”
莫莱西听了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啧。真没意思。”坎雷利压下心底的不安,装作很无聊的样子,一手搂着莫莱西的腰,道了句回去了,便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夜晚,坎雷利抱着莫莱西又做了一次,疲软的Yinjing直接插在莫莱西的xue里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坎雷利迷迷糊糊的起来,突然发现除了床单上流有的Jing斑,昨晚睡觉的人消失不见了。
他勃然大怒,正后悔没像往常一样把他锁起来,一个士兵就急急忙忙的冲进来,向坎雷利报告,发现莫莱西死在了花园的池塘中。
坎雷利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匆匆去往花园,待真的看清莫莱西冰冷的尸体时,他险些站不稳,觉得一阵恍惚。
他突然想起了当初和莫莱西在一起的时候,青年的笑容就像春风一般,温暖而幸福。他想起了青年依偎在他身边,一会儿亲吻着他的唇角,一会儿用指尖搔动他的掌心,被他发现了就哈哈哈的笑,头埋进他的怀里。他又想起了青年和他一起畅想未来的样子,他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微微张大,孩子的形象在他的口中活灵活现,就好像他们真的一起生下了一个小孩,一家三口无忧无虑的过着。
这些画面在青年还在人世的时候还没出现。
待他真的走了,过去的美好回忆又蜂拥而来。
是他们第一次吵架的时候吗?
青年对他不再有了笑容。
他也恨上了青年。
为了报复,他发动了战争。
也亲手断送了青年的生命。
“我……做了什么?”坎雷利喃喃自问。
隔日,坎雷利留下一份解放灵仙族的诏书便投湖自尽了。有人为了争大帝的位置拼的你死我活,不过已经和坎雷利没关系了。
他现在正和自己心爱的莫莱西死在同一块墓xue里,已经觉得十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