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抱着怀中人的动作越发轻柔,如同守护宝藏的巨龙。
他是那般珍惜怀中的人儿,以至于刚刚升起的,亵渎人儿的想法全部被热烈跳动着的心脏一举淹没。
...这是,绝世珍宝。
灼热的爱意来的猝不及防,风雪交杂的夜晚,连呼吸声都显得那般温润湿热,怀中幼童的呼吸有序,带动着温热的气息,一同浇在安以时的心头。
两具温热的身子煨贴在一起,安以时满眼灼热爱意无处安放,手上轻搂着幼童的腰肢。
怀中的人娇小又软甜,熟睡之间偶在安以时怀中蹭了十几个回合,他的举动无心,安以时却憋得难受。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怀中这只尚未成年的幼崽动了心。
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被幼崽迷了心窍,那般娇俏艳丽的美人,用含着一汪春水般的目光看向你,粉舌微微吐出,却不显油腻,反而魅惑万分,直勾的安以时险些将人...吞吃入腹。
(河蟹车)
小奶虎懵懵懂懂的被美人玩弄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安以时的肩,乳头轻轻蹭过对方的乳头,下半身像是被包裹在了紧实温凉的套子里,连频率也加快,未经情欲沾染的小奶虎没多时就泄了出来。
射了对方满手。
黏答答的浊液被擦拭干净,小虎崽因为太过劳累而蜷在被窝里,脑子浩混混沌沌又时而清明。
最后一闪而过的念头便是这人,这人怎么这般厚颜。
小奶虎那么可爱,怎么能玩弄小奶虎呢?
完事时已至天明,,昏暗的居所里钻进几道暖光,迫不及待的攀爬上了石床上熟睡的幼崽身上。
暖光为幼崽覆盖了一层铠甲。
保驾护航。
......
如同柳絮纷飞般的细雪降落的架势逐渐变大,寒冷冬季里的第一场雪只消一夜便将整个部落都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太阳东升,金色的暖光铺洒在皑皑白雪之上,自顾自的为素净的雪装点一丝颜色,却未曾料想他这般行径只能让白雪融化于草木之上。
于是白雪也被炙烤的滋滋叫着融化成冬水,又被寒风席卷,凝结成冰,要坠不坠的半挂在草木之上,被白色的小虎崽舔吃进去。
因为初雪而骤降的气温并未让小崽子们消停,反而一个个撒着欢在雪地上跑跑跳跳,不小心被掩埋在白雪里的石子绊倒,卷成一团咕噜噜的顺着滑坡滚到了另一只团子身上。
白色小团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最后跟着一起卷了进去,好不容易停下,却是两只小团子都裹在了雪里,变成了一只大雪团子。
白珞将雪扒开,却见两只团子凑在一起相互取暖。
见雪被敲开又对白珞伸爪爪,扭着肥嘟嘟的身子撒娇。
“白珞妈妈,抱抱!”
白珞一次抱两,又是喜当妈。
小崽子们素来调皮,因为降雪训练场地都被冰雪覆盖,小崽子们难得偷闲,滚在雪地里撒泼,带着自家阿姆和阿爹出来玩雪。
天气严寒,成年兽人在降雪季并不出门狩猎,于是也难得一家团聚。
自带毛绒大衣的大团子虽然早已看习惯了雪,但是被小团子们感染了,甚至一起玩起来雪仗。
众所周知大团子们都是兽人形态的,团起一个雪球毫不留情的往小团子身上砸,砸中一只小团子乐的哈哈笑,又被另一只小团子来了个虎尾扫雪盖了一身的白雪。
最后大团子们也变回原形,仗着自己比小团子们大了好几倍,嗷呜一声,扑倒自家小团子,往他爪爪里塞雪!
最后一大一小幼稚的打起了架,不分上下,你咬我耳朵我拽你尾巴,最后冻得瑟瑟发抖去和边上看戏的雌性哭唧唧。
小团子:呜呜,阿爹好过分,他居然咬人家爪爪!
大团子:你还咬我尾巴呢我不也没哭....
然后被雌性瞪了一眼就怂了,抱着小团子哄,变成兽人形态给小团子骑高高。
安以时裹着厚厚的狼毛大衣坐在一旁看热闹,看着黑茶也变成兽形和小团子们玩闹,小红啾也被白色的小毛绒团子捉去一起玩耍,因为对方太过小巧一只所以小团子们玩起来束手束脚的,最后还是被小红啾逮住机会站在了头顶。
爪爪碰碰对方的小尖嘴,无奈的任由他站着。
细雪飘飘忽忽的落下,安以时的睫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细雪,远看去像是为自己戴了一层白雪做成的睫毛一般,在阳光下煜煜发光。
又因为太阳炽热,没过一会儿又融化了,挂在那人浓密的睫上。
像是因为哭泣而沾染上睫的小泪珠。
美人周身气质温润,嘴角微勾,白皙的手抚上赖在他怀中的小虎崽身上,一下一下顺着对方的猫猫。
他的指尖冻得发红,实在忍不住覆盖上了小虎崽暖呼呼的小肚肚上,冻得小虎崽在他怀中打了个颤,茫然抬头,小脑袋在对方手心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