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与tunrou相撞,频率极快,击出剧烈的声响。这种声音没办法忽视,外面的几人听见了,一下全然噤声。
“喂…”有人来敲门,语调不太客气,“这是学校,厕所。”
薛驰邈没搭理,看向李何,他在无声地摇头乞求,原本梳得整齐的额发散乱淌汗,喘息急剧,嘴唇被咬得鲜红。
啪一声,门锁开了,涌动的、微凉的风扑在chao热的皮肤上,“我知道。”李何听见薛驰邈说。
“薛驰…哥,怎么在这。”河Yin县地方小,薛驰邈作为少有的转校生,不少人认识。那男生一边不见外打招呼,一边探寻地向黑暗逼仄的隔间内张望,Yin影里藏着另一个人,腰tunrou感十足,白得莹莹发光,只一闪而过就被遮住。
男生惋惜地眨眼,只见薛驰邈挡在面前,校服敞怀穿着,声音有些哑,居高临下地把几人打量了一遍,发问:“有事么?”
“女朋友?几班的?之前没听说过。”
“我刚瞄见点,皮肤特别白,这么白的女生没几个。”他们嘻嘻哈哈地玩笑,对隔间里的人很感兴趣。?
“不是,别开他的玩笑。”薛驰邈说,目光在其中一人身上多定了几秒,“没事就滚。”
明明上一秒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几个男生愣住,被他神情里毫不掩饰的Yin戾吓了一跳,讪讪道歉,又有些挂不住面子,小声嘘着,“嘁,能什么。”
直到他们彻底离开,薛驰邈才关上门,回身抱住仍在发抖的李何,落下密集的吻,“老师,吓坏了吧。”
他的动作相比上次从容了不少,掐着李何被撞得泛红的屁股徐徐挺进,粗长的roujing细致撑开每处褶皱,肠壁薄嫩敏感,李何疼得紧缩,把他也绞得够呛,腰眼一麻,差点就射了。
缓过劲,他捞起李何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手伸到下面,揉开Yin唇,捻着那枚红硬的rou蒂搓磨,没几下,黏稠的汁ye涂满指缝,李何急促地喘息着,胸口脖子一片即将高chao的粉,就连不中用的Yinjing都在轻轻抽搐弹跳。他停下动作,把手上沾的水囫囵抹在露在外面那截性器上,着力一送,彻底滑进最深处。
狭小拥挤的隔间,空气几乎不流通,沉重的chao气胶质般吸附着皮肤。被进入的地方着了火似的,又烧又痒,李何浑身水溻溻的,睫毛都淋漓地滴着汗,因为身高悬殊,他只有脚尖能点着地,像把上紧了弦的弓,绷到极致,巍巍摇晃着。
晃着晃着,下面多了些不一样的感觉,好像血ye都在往那里涌,争先恐后,即将充满爆裂般涨,李何低头看下去,那个从青春期过后就成了废物摆件的器官,他自卑的根源,由于来自后方的刺激,正缓缓充血挺立,顶端亢奋地冒着腺ye,除了两丸Yin囊偏小,几乎与正常的没什么两样。薛驰邈在吮他的耳垂,水声粘腻响亮,“老师,你看你下面,真是天生给男人插的。”
结束时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声刚好打响,ye体在体内迸发,李何抖抖索索地像待宰的牲畜般仰面软倒,看起来苍白而疲弱。
手边没纸,薛驰邈脱了校服短袖,翻过内面给他擦汗,校服质量差,粗糙且不吸水,蹭过ru头时李何弓着腰又连打了几个噤。
时间不长,但他射了许多次,稀薄的白ye沾在小腹,女xue没被cao,但还是揉得红了,淤积着yInye。薛驰邈擦到小腹,看见那口shi红的xue,想也没想就俯下身张开嘴,舌头刮过软嫩的rou户,吮掉过分丰沛的汁ye。
还有八分钟上课,李何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下体传来尖锐的刺痛。
“对不起,老师,一做起来就会忘记时间……”薛驰邈说,黑浓的睫毛垂着,好像真的有多愧疚似的。
他捡起地上乱卷的衣服,一一展平,抖着手往身上套,薛驰邈还在喋喋不休,“很疼吧?忘记你还要上课了。”
弯腰穿裤子时,他忽然又被抱住,粗热的东西夹进腿根,在尚shi润着的女xue口磨蹭两下,慢慢捣了进来。身后薛驰邈沉沉喘息一声,xue里的性器似乎涨大了几分,片刻,一股热烫有力的ye体注入,很快便将甬道灌满,失控地涌泄,顺沿大腿下流,散发着浓重的sao味。
性器从体内抽出,李何麻木地低头,股间淅沥的黄ye还在滴落。
对面薛驰邈把半硬的性器塞回裤子,慢条斯理地整好衣服,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半跪在地上帮他系扣子,在他被棉内裤勒出形状的性器上亲了一口,“老师,以后记得理我。”